“怎么?刘家大姐是要拿儿子的权势来压我姓殷的?”殷万里气愤道
陈芸笑笑“呵呵!我只是来谈恢复婚约一事,殷兄弟又何来此话?”
“我在东河码头混了十几年,又怎会不知小毅如今权势。当年是我殷万里狗眼看人低,可婚约既已被我撕毁自是不会再承认,我虽眼高于顶,但做事自有我的原则。小毅是我看着长大,如今能有此成就,说实话我很开心,但我姓殷的同样不会去高攀。”
“殷兄弟可能有些误会,我刘家前些年确实跟殷家门不当户不对,殷兄弟当年要取消婚约,老婆子可也没多说什么。这次过来纯粹为琪琪着想,琪琪今年已年芳十八,殷兄弟为琪琪谈的几桩婚事为何没成,难道殷兄弟自己不明白吗?还是说殷兄弟想让琪琪在拖上几年?”
殷万里也是有苦难言,十多年前家里比较穷,感觉刘家孩子很不错才会想着订个亲事。可后来机缘巧合下加入长江会还当上分舵管事,那时他的想法就变了。他殷万里只有一个闺女没有儿子,兰花若还能生早该怀上,以前是家穷不敢有想法,现在既然有了钱为何就不能招回一个?当刘家大姐那天跟他提起婚约一事,他才头脑一热下定决心——悔婚,原本以为刘家大姐会闹上一闹,没想在他提出悔婚时,刘家大姐只是略微犹豫就同意了。那时他很开心,想着撕了婚约自己就可以放心大胆的招婿上门,可结果…………
只要他跟琪琪提起婚事,这丫头就发疯似得要上吊,几年下来他找了不下五桩亲事,奈何全被这丫头闹翻。他也知道女儿心中有人,害怕逼急了,别真被自己逼出什么事情,自己只是想要个孙子为何就那么难?
嫌贫爱富的骂名早已传出去,如今刘家要来恢复婚约,他若同意那岂不是又多个骂名?这丫头几年来装疯卖傻的连个笑脸都没露过,可小毅一回来,这丫头性情立刻就变。他若在猜不出女儿心中那人是谁,那他几十年书不是白读了?抬起头,看着站在刘家大姐身后的女儿,叹口气道“唉!刘大姐觉得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殷兄弟说笑了,我老婆子也不想逼你,这也是为琪琪着想,就算你强制性把她嫁出去,你觉得她的一生会幸福吗?”
殷万里犹豫一会继续道“可小毅现在的身份,琪琪嫁过去……只怕日后大妇那里……”
他很明白,小毅现在的身份,以后正室肯定不会是琪琪,和政治不挂钩的婚姻永远都不可能为大妇。虽说偏房要比丫鬟地位高很多,可以后谁又能知道刘家大妇的性格如何?想要孙子的愿望永远不可能实现了,现在更不能让闺女日后受气,这是大事,必须提前说清楚。
听到殷万里这句话,陈芸终于松了一口气,笑笑道“呵呵!原来殷兄弟是在顾虑这个。放心吧,老婆子一日不死,这些孩子就造不了反。”
“恩,既然大姐已下保证,那我姓殷的也没什么废话,现既为偏房也无需在立婚书。”说完目光一转,看向刘毅,“小毅,殷叔为六年前的事向你道歉。殷叔读书几十年绝不是嫌贫爱富之人,殷叔没有儿子……唉!算了,不提了,日后好好对待琪琪,不要让她受啥委屈。”
得、这殷老头虽然话只说一半,倒还叫他听懂了,原来如此,我说这老头读了几十年圣贤书咋会一点觉悟都没有,难怪拒绝的那么干脆。“啊!殷叔说啥呢?什么道歉?小毅早忘记了,明天小毅就要回去,琪琪的事殷叔放心就好,我若连点家事都搞不定,还谈何治理玉州?”
“恩,那就这样吧,叔如今身为长江会分舵管事,明早还得提前发货。你明天也得赶路,也快些回去休息吧。”
额!这老头心情不好也不用这么快就下逐客令吧?算了,天色也确实不早,回去就回去,“娘,那咱们就别打扰殷叔了。”
“恩,殷兄弟早些休息,老婆子不在打扰。”说完立刻起身,小雪跟后挽着她胳膊往门外走,可身后的琪琪有些吃醋,也跟上去挽她另一只胳膊。
陈芸:“嗯?琪琪留下吧,明早让你毅哥过来接你。”
嘟着嘴“不要,我要一起去,不然毅哥肯定要丢下琪琪跟这丫头偷跑。”
⊙?⊙啊?这尼玛把他当成啥人了?还偷跑?合着自己在这丫头心里就这胆量?尼玛,你丫一姑娘,跟过去睡哪呀?这婚事都还没办,总不能跟他睡一起吧?摇摇头“那个琪琪啊,你得相信毅哥绝不会丢下你偷跑的。”
琪琪头摇的拨浪鼓似得“不要,我就要过去。”说着又把脸凑到陈芸面前“婚约都恢复了,我就是刘家媳妇,回婆家也是应该的,是吧娘?”
小雪气的不答应了“那你去我家睡哪?我是要跟姑姑睡的,要不你睡厨房?恩,好主意,在厨房里打地铺也不错。嘿嘿!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决定你个头,姐比你大一岁,让着你点也是应该的。厨房嘛,姐就不睡了,嘿嘿!姐跟毅哥睡。”
“啊?你、你、你咋这么不要脸呢?不行,我和表哥是夫妻要去西屋那也得是我,你跟姑姑睡好了。”
“?_?`哼!”
……
听这两丫头斗嘴,他是愁的牙疼,回过头看向殷万里“殷叔……”
殷万里摆摆手“女大不中留,既已许配于你,概无反悔之意,你把她带走吧,婚礼日期到时派人通知我即可。”
奶奶滴,殷老头都这么说了,他还能有啥办法,拍拍脑袋“别吵,要去就快走,我娘都快被你两吵老了。”
胖子跟猴子在旁边打趣道“哈哈,老大,这算齐人之福吗?哈哈哈哈……”
来的时候六个人,回去还是六个人。走到半路,胖子跟猴子各自回家,原本还想去猴子那里蹭一晚。可刚动身,琪琪这丫头就来句:我也去。唉!那还去个屁?老老实实回家吧。
这晚上咋睡呢?他说睡厨房,琪琪也要去。他说打地铺,琪琪也要跟着打地铺。问他老娘该咋办,他娘来句:你自己看着办吧,不管孙子还是孙女她都喜欢。都孙子、孙女了,他丫还能说啥?琪琪这丫头五六年来确实想他想的苦,装疯卖傻好几年也只是怕殷老头把她嫁出去。
他虽说本就是不要脸的人,可现在不要脸还真不行,自己有啥顾虑只有自己最清楚。没摆平玉州事情之前,他绝不会举办那场婚礼,更不会去占人姑娘便宜,这是他做事原则,就像猴子他爹说的那样:男人就该让女人无忧无虑的生活。一旦他战败,难道要这两姑娘陪他一起下地狱吗?不可能的,君子于小人皆在一念之间,他不是君子,对待敌人可以往死里坑。但对待朋友亲人和自家媳妇,必须要慎重考虑。
至少巴陵和西辽问题解决前——原则不可破。
…………
琪琪睡床,他打地铺。半夜,“毅哥……”
“恩,”
“琪琪不漂亮吗?”
“怎么可能?琪琪美的很。”
“那是毅哥不喜欢琪琪吗?”
“别瞎想,咱两青梅竹马,咋会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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