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证明?”黄豆子虽说为刘珠子感到悲伤,但还是想为其做些什么。
田大爷说道:“那人跟我说,他的尸身被扔在十里外的一个河里,如果真能从河里捞出来,那就说明是真的,就算是做梦,也是他托的梦。”
“真、真的啊?”黄豆子又咽了一下口水。
田大爷点点头,然后问道:“你们戏班子都还有谁在啊?”
黄豆子挠挠头说:“就我一个啊,我是个孤儿,没家回,就留下来看东西了。”
田大爷听这黄豆子是无父无母无家之人,不免心中更是为其可怜,又想想自己,一辈子光棍了,与他也无异于一般。
禁不住有些唏嘘:“你也挺可怜的,这些天你就住我这吧,咱俩相互也有个照应。”
黄豆子闻言,心中大喜,他是巴不得身边有个人可以说说话,来打消心中的恐惧,连忙喜上眉梢的点着头:“那真是太好了,多谢大爷了。”
田大爷轻轻颔首,其实他也被昨晚之事给搞的神经脆弱了。
“我看,咱们吃罢饭,得去十里外看一眼。”田大爷在寻求黄豆子的意思,毕竟那人,欧不,那鬼跟黄豆子是一起的。
黄豆子当即同意:“我也有此意,但是…但是就咱俩人?”
田大爷摸着下巴道:“再找几个人吧,一者可以帮忙下水捞起,二者可以证明咱们得清白。若是真的从河里捞起一具死尸,这他娘的估计跳黄河里都洗不脱了。”
“对啊!”
黄豆子没想到这一点,要不是田大爷提醒,他还真差些惹出点事来。
他因为不懂水性,这老头年纪也大了,老胳膊老腿的,估计走路都成问题,更别提下水捞尸了,明显两人都下不得水,他才问还有其他人没。
没多久,两人商定完毕,黄豆子去集市去买吃的,田大爷先去预定人去了,没有意外,昨晚的老二与另一个叫洪海安的男人被田大爷给“相中”了。
田大爷来找老二的时候,这老二正跟媳妇干仗呢。
田大爷刚站到老二家的院子里,就听到屋里摔盘子和怒骂吵架的声音,还有几个小孩子的大哭声。
“不过了,不过了,俺倒了八辈子血霉才跟了你这个天杀的男人。”一个女人骂声激愤,声音之大,差些将屋顶给掀了。
“不过了?不过了就滚,娃留下,你他娘的自己滚蛋。”老二的呵斥声也真够大的,看来两人吵了有一会儿了。
“凭什么?娃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凭什么给你留下?”女人渐渐变成了哭嚷。
“你身上掉下的肉?没我这个男人,你想掉,掉的下来吗?臭婆娘,你还跟我来劲了,看老子不揍你……啊呀——你给老子松口,别咬!”
听到这里,田大爷眉头皱了再皱,心说大早上的吵架,太不吉利了,长叹一声,转身就要走。
“哇哇——妈妈……”小孩子的哭声瞬间让田大爷这个老头心软了。
田大爷止住脚步,颤巍巍的走到屋门前,冲着里面喊:“老二啊,你、你们大早上的就掀屋子,这多不好啊?”
里面瞬间动静就小了,只有女人与孩子的哭泣声还在绕梁。
老二很快捂着左胳膊就出了门,一见门前站着的田大爷,心里一阵尴尬:“田、田大叔…”
田大爷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老二捂着的胳膊,无奈的摇摇头:“流血了,快去包扎一下。”
“不碍事,不碍事,抹点草灰就好了。”说着向着饭棚子走去,在锅台底下掏了一把草灰直接就捂盖住了伤口,当即疼的他龇牙咧嘴了起来:“哎哟……狗日的……”
很快伤口在草灰的覆盖下,止住了血,老二的疼劲儿也过去了。
田大爷没好气的责骂:“你说你大早上的发什么神经病,打什么?”
“哎呀——女人嘛,嗐——真是还不如打光棍呢,烦起来,能烦死人……”老二顺口一咧咧,正好咧到了田大爷的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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