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和莫其行的脸色有些难看,莫南星语气急促的解释道:“三哥好像在外面赌博欠钱,现在被人堵上门了。大伯和奶当场被气晕过去了,嫂子让你回去赶紧看看。”
莫家老宅的大门口此时里三圈,右三圈的挤满了人。刚走近,就听见他奶方氏和三婶的哭闹声。
莫其行扒拉开人群挤了进去,外面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莫老二来了。”
后面的人一见是他就主动的让出个道来,白英和莫南星也趁机跟在后面进了圈子中心。只见他小爷正在给他爷扎针,她爷正闭目养神,胸口起伏不定,显然是刚才气的狠了,两人脸色都不太好。
莫其行上前一步握住老爷子的手:“爹,你咋样?”
老爷子听到二儿子的声音,张开了眼睛,里面隐隐有水光闪过。二儿子握着的手似乎给他了一些力气。
老爷子声音有些颤抖,一脸的悲痛,颤着手指指着缩在一边里的老三,恨恨道:“老二,你替我好好教训那个不争气的东西。老子。。。。。没这种儿子。祖宗的脸都让他丢尽了。”
莫其行并没有去看老三,反而握紧他爹的手,缓声安慰道:“你别担心这里交给我。白英过来陪着你爷爷。小叔,劳你操心了。”
莫广白语气平静多了:“莫说那些话,先把眼前的事解决了再说。”
倒是她奶方氏听了这话不乐意了:“老头子,你不能不管呀,你不是一直最疼老三吗?”她扒拉着二儿子的胳膊:“老二呀,打断骨头连着筋,都是一家人,你就帮帮你弟弟,他还是个孩子呀,给他一次机会吧。”
白英白眼都要翻上天了:呵呵二十八岁的人了,还是个孩子,那西湾村一半的人都是孩子,真是他奶好大儿!这话也就只有她心眼偏得没边的奶奶能说的出口。
果不其然,村里人听了方氏这不着五六的话,都哄笑起来!有的人甚至直接调侃道:“莫老三,你还是个孩子,不会还没断奶吧。。。。。。。。”
莫其行忍着气:“行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呢,你们能好好说说不,哭有什么用?”
总得先把外人打发走,自家的事可以关起门来解决,这样闹哄哄的可不是个好现象。
瞧见对方四人里有一个是莫防风平时的玩伴,莫其行猜测这事和他脱不了关系:“蔡二,你们和老三是回事?老三好好的怎么会去县城里赌钱,欠多少钱?”
“莫二哥,这事真和我没多大关系,老三是自己要去城里玩了,说是看看他奶的店在哪儿?日后串门也方便!
也不知道咋的,走着走着,看到别人玩牌九非要赌两把。这赌着赌着挤急了眼,非要找人借,周先生给他做担保。最后都输没了,人跑回来了。这不人家就找上门来了。”
蔡二嘴里的那个周董正站在莫防风的旁边,带着蛤蟆镜,上身穿着花格子寸衫,下着喇叭裤,蹬着一双尖头皮鞋,嘴里叼着一根大前门妥妥的一股港风古惑仔的派头。
听到对方提起自己,利索的把烟一吐,摘了蛤蟆镜就扔给身后的跟班,一套动作做下来那叫个行云流水,信手拈来。
这种耍酷的派头,不知怎的,明明是很严肃的场合白英却忍不住想笑。
“你就是莫老三的二哥?你弟的胆子不小呀,拿了老子的钱,以为溜了我就找不着人了是吧?
你也不打听打听,在山阳县还没人敢欠了老子的钱不还。我不管你家的破事,赶紧拿钱出来,一共一千五。不然我收了他的店。”
莫防风这会也许觉得有人撑腰了,胆子也大了起来:“你说谎,都是你们给一伙人我灌醉了,然后给我下套子,明明我只欠你一千,这会怎么就一千五了。”
他这会肠子都悔青了,本以为不过是跟村里一样的普通的牌桌,哪知道人家摆在那儿做个套就是为了套住他这样人菜瘾还大的傻子。
对方拿出一张按了手印的借条,嗤笑一声,冷漠道:“你借的是五分高利贷,别说你不知道呀!玩不起就别玩,还钱!没钱不是有店吗?”
感情这一帮子人是冲着她闺女的店铺来的!
莫防风这会已经不敢抬头去看他二哥的脸色了,他喝醉酒时把自己那点小心思吹牛皮说出去,不过是图个口嘿痛快。这会被人当众戳破,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不澄清,他二哥一家准能撕了他:“我就是说说而已,谁不让你当真!
“县城那个铺子,可真不跟他沾边。这事你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了,那营业执照不是明晃晃在那儿挂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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