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陷进了被褥中,洛斯修一双银灰色瞳孔睡眼惺忪,看起来是还没睡醒,他偏过头,看着伊弗莱压着他手腕的手,男人的手骨节分明,凸出的模样很是好看,手臂上青筋鼓动,性感又充满了弗洛蒙气息,求偶一般的展示着他身体的力量感——
洛斯修的喉结上下的滚了滚,银色发丝凌乱的散在身后,他支起了上半身,像是要挣脱桎梏,于是伊弗莱握着他手腕的手收紧了,下一瞬,伊弗莱感觉到手腕上传来了湿热的触感。
洛斯修偏头,吻在了他腕骨到位置,侧脸闯进了伊弗莱视野,半垂的睫毛轻颤。
他睡袍凌乱,侧边下颚线条凌厉,却又莫名的带上了一分易碎的脆弱感,冷白的肤色还残留着病态,衣领口扣子开了两颗,颓靡又病弱。
伊弗莱摆正他的脸,洛斯修就躺在床上看着他,眼底平静朦胧,似还在梦中未曾回神,一切的行为都是他潜意识不自主做出来的。
“洛斯修殿下。”伊弗莱问,“怎么了?”
他感觉到了他在发颤。
方才落在他腕骨的呼吸,也是不平稳的。
他在不安吗?
洛斯修没有说话,手腕挣扎了一下,从伊弗莱本就握的不紧的掌心里挣脱,拽住了伊弗莱的衣服,往下拉了拉他的衣领,抬起下巴,吻住了他的唇角。
唇角湿润柔软的触感让人无法忽略。
伊弗莱猛的瞪大了眼睛,琥珀色的瞳孔中满是震惊,他屏住了呼吸,大惊失色。
洛斯修的嘴唇……好柔软。
像棉花糖一样,散发着甜甜的气息,好想咬一口。
贴在他唇角位置的嘴唇犹如隔靴搔痒。
那一瞬间,伊弗莱的脑子里浮现的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心脏如同外面树枝上站着的小鸟一般的苏醒了过来,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节奏是那么的欢快。
“伊弗莱……”洛斯修似乎也回过了神,扬起的下颚往后退去,慢慢的松开了他的衣领。
尝到甜头的伊弗莱抿了下唇,搂着他的腰,低头在要碰到他嘴唇时,鼻尖先和洛斯修的撞了个正着,酸楚一下传了上来。
伊弗莱滚下床捂着鼻子,洛斯修眼尾泛红的眨了眨眼,眼中出现了水润的光泽。
片刻后,伊弗莱揉着发酸的鼻子,站在床边,弯腰给洛斯修换药。
“做噩梦了吗?”伊弗莱问。
洛斯修:“嗯。”
两人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在伊弗莱看来,只是亲了一下而已,都没伸舌头,而且洛斯修那个时候都不怎么清醒,算不得什么。
但有些勾的他心痒痒,在他心里种下了一颗欲求不满的小种子,迟早会迎来生根发芽的那一天。
洛斯修看着伊弗莱从裤腰里露出来的衣摆,衣摆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伸手拽了一下,伊弗莱去拿药的动作停住,转过头看他。
洛斯修被他撞了那么一下,算是完全清醒了,鼻尖眼尾都还泛着潮湿的薄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偏生他脸上的神情又分外的平静,看起来让人想要……欺负。
伊弗莱克制的挪开视线,看着他拉着自己衣摆的手,问他梦见什么了。
洛斯修拽了一下,帮他把衣摆塞回去了,还整理了一下,他闭着眼坐在床边,眼帘后的眸子滚动着。
“很黑,还有滴水声。”他轻声说,“伊弗莱,你去过地牢吗?”
伊弗莱摇摇头。
洛斯修:“我去过很多次——”
在伊弗莱低头给他处理伤口时,他抬起手臂张开五指虚虚的拨动了一下伊弗莱额角的碎发,插入他的发丝中,“只有一次,是作为被审问的人。”
鞭子抽打在身上很疼,折辱嘲笑的话语更是令人恶心,地牢里逼问的方式层出不穷,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三岁小孩都明白的道理。
洛斯修是一块硬骨头,没人能啃的下来。
但那两个月仍旧像是在他骨子里留下了烙印。
和伊弗莱逃亡的这些天,洛斯修紧绷神经,很少会做噩梦,却没想到刚回来的第一晚,便梦见了地牢里的事儿。
药水点涂在伤口带来清凉的感觉。
“伊弗莱。”洛斯修圈住了伊弗莱的手腕,“今晚你能来陪我睡觉吗?”
伊弗莱顿了顿,抬眸和洛斯修一双情绪浅淡的眸子对上,他这句话像是单纯的在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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