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三年过去。
夏槿低调的都快让大家忘了这里还住着一位县主。而陶红等人对夏槿是否有夫君不再好奇,只希望日子就这么安稳的过下去。
清欢不然,她始终觉得自家阿槿姐什么都好,再加上王爷时不时会过来,说不准哪天就会给阿槿姐介绍个好男儿,自家阿槿姐不管以前怎么样,日后定要有人捧在手心万般疼爱。
每次清欢和自家哥哥表达自己的观点清禾都默不作声的听着,他觉得就这么下去也好,他会默默守护夏槿到老来报答这份知遇之恩。
这年夏槿二十,北冥墨二十有三,不知不觉竟是五年了。
更多的人在劝说王府该有个女主人,只是北冥墨兴致缺缺不了了之,也有人猜测北冥墨是否身体有疾,只是好歹是个王爷,此猜测也不了了之。
夏天的一个夜晚,夏槿和清欢散步消食,池塘的荷花盛开着,空气清香。
“阿槿姐,夜深露重,咱们早些回去吧?”清欢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说道。
“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我还想多待一会。”夏槿说着,突然觉得脑袋昏昏沉沉,人就要晕过去。
清欢赶紧扶住夏槿坐在了旁边的石凳上,可是夏槿没有好些的意思,反而沉沉的睡了过去,她没有办法又不忍心夏槿受寒,撑起夏槿就往回走去。
女孩子的力气有限,走了几步路就气喘吁吁,她急得都快哭了,早知道让哥哥一起过来了,这下该怎么办?正想着有人过来了。
“怎么回事?”司钰过来询问。
“阿槿姐……县主突然晕过去了……奴也不知怎么回事。”清欢抽抽噎噎的回答。
只见北冥墨过来抱起夏槿往府上赶去。
“回王爷,这位夫人并无大碍。”府医颤颤巍巍地说。
“那她为何昏迷不醒?”北冥墨冷冷地问。
“这……这许是太过劳累……”府医还在想着理由,就被北冥墨打断。
“荒唐。”
府医跪下头埋的很低却是不敢再多言语半分。
北冥墨不放心,拿了帖子去寻太医,过了几个时辰太医也称夏槿并无大碍,休息几日便好,北冥墨才稍微安心,只是眉头还未舒展,这份担心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夏槿躺在床上,非常安静,北冥墨总是要试探一下鼻子还有没有呼吸才确定这个人还活着,等反应过来之后他就去做自己的事了。
清欢守在床边还在犹豫要不要叫哥哥来帮忙接夏槿回去,只听司钰过来传达北冥墨的意思:“你家夫人如今身体不便,不适合走动,安心在这里住下就好。”
如此,清欢让人回去招呼了一声,收拾了换洗衣服就在王府的偏房的床榻安定下来了,日夜陪伴着夏槿。谁也不会想到等醒过来就是三天后了。
夏槿确实没什么事只是陷入了梦中醒不过来。
夏槿还在恍惚间就见到一个嬷嬷拿着戒尺教导。
“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夫云妇德,不必才明绝异;妇言,不必辩口利辞也;妇容,不必颜色美丽也;妇功,不必技巧过人也……”
“妇人者,伏于人者也。温柔卑顺,乃事人之性情;纯一坚贞,则持身之节操。至于四德,尤所当知。妇德尚静正,妇言尚简婉,妇功尚周慎,妇容尚闲雅。四德备,虽才拙性愚,家贫貌陋,不能累其贤。四德亡,虽奇能异慧,贵女芳姿,不能掩其恶……”
一声声铿锵有力的话语陆续传入夏槿的耳朵。
“谁?谁在说话?”夏槿茫然的看向四周闪烁的画面,并没有人搭理自己。
在一睁眼,神识清醒发现自己站在一旁练习走路,一位嬷嬷正拿着戒尺训斥。
“双脚脚尖向前,不偏斜,肩膀放松,调整呼吸,小碎步走。”
“发什么呆看什么看?女子走路不要四处张望……”嬷嬷用戒尺敲在了夏槿的腿上,夏槿吃痛的惊呼一声才发现身体并没有做出反应,好像自己没有感受到疼痛,她略微尴尬适应着现在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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