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苏夫人反应过来,苏老夫人便已经点了头。
“礼数教习得还不错,谁教的?”
苏落影跪得端端正正:“岑大哥乃读书人,平日对孙女教导不曾松懈。”
苏老夫人一听这话,好歹是正眼看了她一眼:“哦?你那位岑大哥叫什么名,如今考到何处了?”
“已经中了举人,来年便要去进殿试了。”
“赶科场可要花不少钱,你与他二人孤苦无依,靠什么为生?”
“名唤岑元明,今年二十了。大哥平日与人抄抄书换些银钱,孙女不才,略懂些医术,赚些诊金补贴家用。”
这抄书能换多少钱,苏老夫人心中有数,那几两钱的银子,绝不足以支撑岑元明赴考。
这样看来,这小丫头的医术倒是有几分可瞧之术。
一旁的苏夫人听到此处,心已经悬了起来。
这丫头怎么还会医术?
今早看见苏落影面上戴着面纱,她原以为必然是昨日的药见了效果,现在看来,此事岂不是败露了?
苏老夫人上下打量苏落影一眼,这时才注意到了她脸上的面纱。
苏老夫人问道:“来请安,怎么还戴着面纱?”
话刚出口,苏夫人不自觉地倒吸一口凉气,目光死死地盯着苏落影,生怕她说出什么东西来。
可苏落影仍旧只是一副谦卑的模样,目光始终落在地面上。
“孙女福薄,昨日回府后便觉得身子有些不适,晚间婢女才提醒孙女脸上起了疹子,想来是水土不服。恐吓着他人,这才戴上了面纱。”
听到苏落影这样说,苏夫人悬着的心往下放了放。
也是,她好不容易寻来的毒,还特地请人验过,若非刻意往中毒的方向去想,是万万查不出来这是毒的。
苏落影说到底也才十五岁,哪里能跟外面的那些老大夫相提并论呢?
饶是她会医术,也查不出。
苏老夫人也是这样想,直接笑出了声:“你方才才说你会医术,如今倒是连一个小小的水土不服都治不好了?”
苏落影落落大方地回答道:“水土不服乃是体质孱弱,孙女幼年便开始讨生活,不曾吃过什么好的,这又哪里是病呢?”
苏老夫人应了一声,似是认同了苏落影的说法。
“起来吧,坐到我身旁来,瞧瞧老太婆我是个什么问题。”
苏老夫人说着便露出一节手腕,朝苏落影伸了过去。
苏落影走到苏老夫人身旁,为她搭脉,屋子里顿时安静了许多。
等了片刻,也不见苏落影开口,苏落琬便嘲讽起来。
“若是诊不出来便直说,没有人会笑话你的。才疏学浅认了便好,你一个黄毛丫头,哪里比得上母亲特地请来的名医?”
苏夫人也没了耐性,附和起来:“影儿,不行便罢了,无人会怪你的。”
苏落影却不作声,仍旧细细探着苏老夫人的脉象,又待了片刻才松开手。
“祖母是否到了雨天,膝盖便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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