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皱着鼻子,捂着眼睛。
【你简直是个活阎王,整得连我一个统都有密集恐惧症了。】
【你懂个毛,你看用针扎多么完美,极致的痛感,但又不会失血过度而亡,唯一危险较大就是容易破伤风。】
老幺和老六轻松地聊着,而地上二人就太痛苦了。
满身都是针眼,二人仿佛见到了自己的太奶。
不能动不能喊,全靠求生欲,二人才没有晕死过去。
二人身上青筋暴起,满身通红,像是被丢进开水里滚过一圈似的。
老幺慢悠悠地做着这一切,确保二人能够得到一个极致的享受。
直到二人变成‘针孔人’晕死后,老幺才罢手。
老幺双手叉腰,自信满满,“艺术品!没有人的手能有我的稳,只是这两人也太不经折磨了吧。
当初原主才七岁多,可是被他们关起来折磨这么久。”
“啧啧啧,没意思。”
老幺摇头,“走吧,天快亮了,等他们恢复两天再来。”
老六立马尖着嗓子,喊道:
【幺嬷嬷起驾回宫~~~】
老幺非常有仪式感整理衣服,然后像个老干部似的双手背着向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老幺突然顿住。
【六儿,我还没见过小猫小狗绝育,你说我手这么稳,做个嘎蛋手术应该没问题吧?】
老六皱着一张脸像苦瓜。
【幺啊,你不嫌恶心吗?你亲手嘎你舅的蛋,你不恶心吗?】
老幺往屁股后一掏,拿出一双粉红色的手套。
【姐有手套,还有那是原主舅,又不是我舅。至于蛋这个东西有啥好奇怪的,不就是身体一部分。
你就是因为心脏,所以看啥都赋予了龌龊的想法,害,六啊,你还得悟。】
【你有病吧,我只是一个统,我龌龊啥了。】
【害,你看看你咋还急了,别破防啊,有点不正经的想法也正常。】
说完又掏出一把小刀,又回到张国强身边。
老六:…你才破防,你全家破防。
老幺戴上手套,用刀在张国强胯下比划了几下,一脸遗憾,“就这?”
老六:只有两个字,但莫名觉得她骂得好脏。
【老六,公猫公狗绝育是嘎得蛋哈,不是这小玩意儿对吧?】
【我不是兽医。】
“啧。”老幺一脸嫌弃,“靠你这个废物,还不如我自己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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