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没把对方交代的事情做成,那后果?
袁县令不愿意想,也不敢去想,更加不能去赌。
今日这案子,是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这么想着,袁县令也顾不得其他,拿起可怜的惊堂木,连续拍打着桌案,嘴里大喝,“肃静、肃静,都给本官肃静……”
待到现场稍稍安静下来后,袁县令硬着头皮准备赶紧结束眼前的一切。
“来人,把这出尔反尔的状告人给本官拖出去打!至于被告,因案情曲折有待查证,先把人犯收押,不日再行审理。”
快刀斩乱麻的说完这那一大通,他这才看向安羽宁,以及站在她身边的顾长年,想了想开口道:“至于你这胆敢藐视公堂,还公然行贿的刁妇,来人!”
见到下头衙役,在听到自己的下令后站出了四人来,袁县令嫌弃的皱眉,“再多来四个!把这刁妇,给本官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乖乖!八个身强体健的衙役出列,看着是吓人,却都是用一副小心翼翼的态度,向着安羽宁围上来。
安羽宁此刻正在发飙,才准备把那跟自己抢爹的两个衙役打倒呢,身边围上来的这八人,她哪里有功夫关心?
还是顾长年一手拉着她冲她摇头,一边挡在她的身前跟上头的县令对话,安羽宁这才看清了眼下的情景。
实不怪她没听清后头,这狗官到底说了什么。
刚才当狗官说,把爹他们收押改日另行审理后,见衙役上来拉人,她都只顾着拉爹去了,哪里还有功夫听,上头狗官接下来的犬吠?
这会被顾长年拉住,看到他意有所,指且转瞬即逝的眼神,安羽宁这才醒过身来,然后放手,把局面交给了顾长年来掌控。
要是顾长年这货搞不定的话,她不介意来个劫狱什么的,安羽宁心里默默想着,人却看着顾长年行事。
“大人,小生的内子也是救父心切,并不是故意想要冒犯大人,冒犯公堂,还请大人您大量,原谅小生的内子。”
原谅?
他要是轻易原谅,放过了这个刁妇,那他这县太爷的面子往哪里搁?
若是今日开了这个头,以后要还有这样的刁妇刁民出现,他以何服众?
“你个书生,你当本官是什么?你当这堂堂县衙公堂是什么?岂是你小小一句无心之失,轻轻一句救父心切,就可以圆得过去的?哼!给本官打!重重的打!本官倒是要让大家看看,这胆敢冒犯官威,藐视公堂的人是何下场!”
他也是会杀鸡儆猴的好不好?
顾长年看眼上头,这一心要拿自家妻子泄愤的狗官,他的唇抿的死紧,眉头纠结在一块,心里却是恨毒了这狗官。
可能怎么办呢?
眼下形势比人强,亲人还在狗官手里扣着;
他们的家人,也还在鹿阳县的地盘呆着;
为了家人,他不得不妥协,为了妻子的安危,他更加不能让妻子暴起冒险。
他们再强,能杀一人,十人,百人,还能把整个鹿阳县的狗官,连同他的手下都杀光吗?
便是能杀光狗官跟他的狗腿子们,可整个岳州府的呢?甚至是整个南地的呢?
所以为了家人的安全,更是为了媳妇的安全,他们必须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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