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谢文文对家里人的称呼很奇怪,哥哥唤作兄长,还有那个什么父王?什么父王?父亲吗?他听错了吧?
父王是个什么称呼?还是头一次听说。
还有那宋元昇又是谁?怎么不跟着姓谢?不是他家里人?
刘小天怀着一腔的困惑安抚了谢文文一早上,人或许是真没清醒来,不消一会儿又沉沉睡去,刘小天这才松了一口气,要是真听他胡言乱语下去,他感觉自己的命数在一点点的缩短。
中午的时候谢文文才彻底的清醒过来,那会儿的他已经好多了,昨天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这会儿虚弱无力的坐在床上,就是喝水都让刘小天喂的,可怜刘小天在那哭诉自己的命运不济,身体又太棒,这半年多来,一次病没生着,光是照顾生病的谢文文就照顾了多次,都快熬成谢文文的专属老妈子了。毕竟是衣不解带的照顾了谢文文一天一晚,这会儿自己眼皮子跟挂了石头一般提不起来,还得兢兢业业的伺候谢文文,怕他病情复发,又怕病情加重,想他什么命呐~
由于脱力,没法自己端杯子的谢文文一边就着刘小天的胳膊喝水,一边看着刘小天眼底的乌青,从他空荡的眼睛里,似乎有种生无可恋在里头,他顿了顿,内疚道:
“照顾我,辛苦你了。”本该在心底哭嚎的人听到这句话面上挂起了和蔼的笑容。
“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
笑话,照顾朋友都要说三道四的还那叫朋友吗?
刘小天生怕叫谢文文看出来自己的口是心非,面上赶紧都带上了和蔼可亲的笑容,慈祥的不叫话。
指腹摸索着床褥,谢文文脑海里还是记着一点自己昨晚做过的事情说过的话,但是他不确信那究竟是真的还是他的一场梦,也不能确定自己说了多少出格的话,刘小天照顾了自己一夜,他肯定都知道的吧。
“我昨晚有说什么胡话吗?”刘小天本要去倒掉杯底的那一点茶水就听到了谢文文的问话,他倒扣着杯子愣住。
“啊?”
刘小天觑着他的眼神,试图斟酌他记得多少,够不够杀人灭口的。经过这段时间以来的发现,以及昨晚谢文文的那一番病后吐真言,刘小天觉着,自己应该是距真相最近的那一个。
谢文文说不得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过去,那过去啊,是他不能宣之于口,也是他人不能知晓的秘密,一旦知晓,说不定就是杀人灭口的开始。
“你的胡话、是指的什么?”
谢文文面带不解看着他,刘小天只得比划了下,慎重道:
“就是……什么在你这才能被定义为胡话?”
听着刘小天这样的问题,谢文文眯起了眼,露出一分危险。
所以,昨晚他的确说了什么?
“所以、我说了什么?”
刘小天眼珠子骨碌一转,漫不经心道:“也没什么,不就是,被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拉着,说我怎么不要你了的话,还说你在那里过的不好,他们欺负你,不让你写老师布置的课业,害你被老师打手板心。”
他凝重的望着谢文文,眼里满是对他过去的心疼。“话说,你这是遇到学堂霸凌了?”
这种事情,屡见不鲜,就跟你在干活的时候遇到被人排挤你一样,总是有的人以欺负他人彰显自己的成功为乐,他虽然没遇到这样的排挤吧,但是之前的街坊邻居也没少挤兑他,暗地里对他说三道四的,目的其实就是不乐意他过的好,刘小天对这些根本不在意,照样过自己的,让他们说去吧,久而久之他们得不到乐子也就罢休了。
可谢文文那学堂的霸凌肯定不一样,谢文文这样金尊玉贵的小公子哥儿,学堂里的人肯定都比他还娇贵吧,一群小公子哥儿,幺五三六的欺负一个,仗势欺人,还藏课业,被打手板心,真惨。
谢文文脸色微微不好看,他没想到自己病了还这么能说,这些过去了的事情他虽然都还记着,但从未想过说出来,他一直认为,说出来就是在卖惨,而他根本不需要卖惨,也没有能卖惨的对象,更不会这么口无遮拦。但实在是没想到,病了的他跟喝醉了酒耍酒疯似的啥都能说得出口,要是有个什么秘密,在他身上根本藏不住,准会被人套话,幸亏他不是搞党争的。
“还有吗?”
看刘小天那一副想要知道更多的样子,谢文文就知道他昨晚说的不少,刘小天听的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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