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月!本宫的正妃给了你,这么些年,明祈宫没有纳任何侧妃小妾,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沈礼书自安定侯府回来之后,听说怜月被禁了足,尽管这几日明祈宫、安定侯府两头跑,身心俱疲,他还是耐着性子询问,发生了何事,企图宽慰怜月。
却没想到,此番被禁足,完全是怜月自作自受。
他知晓唐雪菱在明庆宫就是受苦,所以一瞬的摇摆,撕开韬光养晦的假面,将唐雪菱要来了明祈宫,谁知是把她送进了另一个虎口。
怜月傲慢善妒,本就不是他的意中人。
两人的婚事也是被大沥皇和西曜王强塞给他的。
只因为怜月嫁做他妻,他失去了争权夺位的资格。
大沥的皇后,不可能是异族。
可是沈礼书没有冷落她、怨恨她,只当她是众多苦命人中的一个,给了她难得的尊重。
这么些年,两人虽不恩爱,却也相安无事,相敬如宾。
波澜不惊的湖面就因为唐雪菱的闯入,溅起了一圈涟漪。
怜月嫉妒唐雪菱对沈礼书的了解,仇视沈礼书对唐雪菱的照拂。
拿不上台面的折腾,细数下来,也有几十次:来回换茶,下池捞花,深夜罚站……
数不胜数。
这一次,更是趁着沈礼书出宫的机会,找了个由头,让唐雪菱跪针垫……她更想在沈礼书不知情的情况下,一举弄死唐雪菱。
死个女官,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是可惜了,被叶暮岁那个丫头片子多管闲事了,甚至让沈楚安对自己有了不好的印象。
“怎么?!你心疼她?!”怜月绞着手里的帕子,语气倔强且冲,“你也说了我是明祈宫的主子,不过是罚她一下,她就得受着!”
“你那是惩罚嘛?你那是要她的命!”
“她的命,我还要不得了吗?!区区一个女官,值得你这么上心?你还敢说你对她没有半分心思?!”
“你简直不可理喻!”
怜月心中无一丝对生命的敬意,只有居高临下的恶毒,这让沈礼书怒不可遏。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我想她应该知晓。”
沈礼书瞠目结舌,怜月也敢自称君,这让他更加感受到怜月的疯狂,“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官,而且是明祈宫的女官,至死都不可能嫁于本宫!你到底在介怀什么?”
“她能不能嫁你是一回事,你对她有没有心思是另一回事,明祈宫只会有我一个女主人,别的女人,你想都别想!”
怜月的眼神几欲癫狂,牵扯到沈礼书感情的所有事,她都不会平心静气地谈。
“本宫对她只有身为朋友的怜惜之意,你到底明不明白!”
“啊!”怜月挥翻了桌上的茶具,“噼里啪啦”一阵脆响,“你怜惜她?!她算个什么东西?!”
“你疯了,自己好好冷静冷静,本宫这几日会先住在宫外。”
“你要是敢走,我一定找机会弄死她!”
怜月神情阴狠,浑身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沈礼书是有气度,才不愿与女人争吵,并不是窝囊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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