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一紧,许方思不自主发出一点声音,黑暗掩饰了很多表情,但是梁迢很清楚感觉到许方思过快的心跳。
他想,也不是靳惟笙说的那么没意义。
“那首诗还记得吗?”梁迢声音平和,仿佛恢复矛盾爆发之前那个温柔的人,可是一个多小时之前他还在逼自己看电影。
许方思迟迟不说话,梁迢忽然在他耳边开口:“鲤鱼吻着水面,有一个温暖的雨天……”
“梁迢。”许方思打断他,梁迢嗯了一声,许方思挤出一个“我”字说不下去。
仅凭一本笔记很难洗清他亲口承认的事实,梁迢如今的身份也已经不适合再牵扯进八卦新闻里,再加上靳惟笙至今下落不明,原本就一些不利于梁迢猜测,除了掀起一番腥风血雨之外几乎没有好处。
不用看清也能读出许方諵砜思的迟疑,梁迢笑了一下,感觉逐渐可以揣摩出许方思的想法了。
他搁置这个话题说:“明天我要跟林昭一起出席发布会。”
许方思果然没动静了。
订婚戒指已经收起来了,梁迢说;“一整天都会呆在一起,林昭这两天好像有点不舒服,说不准会临时出意外。”
许方思彻底没有声音,翻身背对梁迢隔开一段距离,梁迢起身把他翻过来压到身下,许方思挣扎起来,梁迢很容易就压制住。
梁迢说:“躲什么?”
黑暗中梁迢目光明亮,许方思偏头避开,脖颈处拧出的线条显得很固执:“你要订婚结婚的话,我们就不应该再保持这种关系。”
“什么关系?”梁迢问。
“……现在这样。”许方思不敢轻易定性是什么关系于是闪烁其辞,梁迢哼笑:“我非要呢?”
“不要吧。”许方思声音很淡尽可能平静,终于说回那天:“不得已的话,让我走吧。”
梁迢的母亲说他不应该出现在外面,会有人对梁迢不利,她可以安排研究中心的工作给他,那里不用接触外界,算的上安全。
这就叫不得已了。
梁迢动手剥开许方思的领口露出大片苍白的皮肤,手掌在他胸膛忽轻忽重游走,很轻易便激起大片酥麻,一定要逼许方思说点什么:“我没有觉得不得已,非要让你留下呢?”
“……我做不到。”许方思奋力隔开梁迢的动作但是无济于事,他呼吸错乱抗拒:“梁迢,我做不到这样!”
“为什么做不到?觉得对不起林昭还是单纯做不了地下情人?”梁迢伸手摸向床头柜:“那就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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