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瓶红酒就在餐桌上,笔直挺拔,身躯通透明亮,透过玻璃,可以清晰地看到酒液里流动着如血般深红的颜色,如同一颗宝石般散发着诱人的光彩。
朱砂默默按捺住身体一浪高过一浪的莫名冲动,将那瓶红酒取到手中。
酒瓶的标签上印着华丽的字体,悠然逸出一股古典的气息。
除了这瓶红酒的产地、年份、果汁品种,以及酒庄的名字外,清晰印刷着它的另一个功能。
果然,这瓶酒是雄虫的娱乐品。
它能提升雄虫的能力,令其雄风大振,更能短期诱发雌虫的潮热期,让雌虫对雄虫信息素更为敏感。
只要接触到一点点雄虫信息素,雌虫就会丧失所有抵抗能力,陷入被雄虫肆意控制的深渊。
所以这只虚伪的鳞翅目之所以让他扮演什么地位平等,没有繁衍关系的“朋友”,恐怕就是为了享受接下来打破“朋友”的界限,肆意欺辱“朋友”的感受吧?
卑鄙,顽劣,邪佞,雄虫这种生物让朱砂觉得无比恶心。
朱砂屈辱地闭了闭眼,旋即恢复了冷静,既然实际身份已经成为对方私奴,忍受雄虫的欺凌虐待就只是迟早的事。
这是他为了活下去,必须承担的代价。
现在的重点是,他该如何在接下来的侮辱中,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掠食者冷静的目光落在罗天天身上,这只雄虫貌美,单身,没有后台。
他只要在接下来的暴力下保持清醒,就应该可以有机会在不被对方察觉的前提下,盗取到对方的基因。
“你知道吗,其实我也不想回那个家。雌君父很讨厌我雌父,连带着也讨厌我。”
对面的雄虫还在向“朋友”倾诉,他脸色微红,甜美的信息素不知何时已经从他身上扩散,蔓延覆盖到了朱砂这边。
朱砂的身体在这微弱的信息素影响下,变得越来越燥热,渴望着雄虫的亲近。
这很离奇,星际时代,节肢动物之间并没有生殖隔离,但对信息素的敏感度会降低。
朱砂不是虫族,对雄虫信息素一向不怎么在意,即使雄虫恶意用高浓度信息素覆盖他,他也不会受到很大影响。
“身为雌君不包容雌侍?甚至还敢讨厌小雄子?这违法了吧?你雄父没有惩戒他吗?”
朱砂举起手中的红酒,为罗天天和自己各倒了一杯,一脸好奇地让罗天天解惑。
据说酒这种东西雄虫喝多了的话,玩不了多久就会睡着。
朱砂决定要灌这只雄虫多喝些酒。
“惩戒了啊……”罗天天摇头苦笑,喝下一大口酒。
“还是让我雌父亲手惩戒的,有好几次差点把他打死。”
“也对,你雌父是鳞翅目,一定很美,很受宠。”
鳞翅目不止很美,还很会争宠,擅长耍心机,栽赃陷害。
朱砂听说过,娶了鳞翅目雌虫的家庭多半鸡飞狗跳,但这并不能阻止雄虫们对鳞翅目雌虫的偏爱。
毕竟鳞翅目雌虫再怎么恶毒,也不会伤害到雄虫的利益。相反,很多雄虫就爱看雌虫的争宠手段。
“是很美,他也和你一样,脖子上戴黑色的装饰环。”罗天天指了指朱砂的脖子。
“是基因虫吧?其实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区分基因虫和自然虫,大家看起来没什么差别啊?”
装饰环?朱砂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惩戒环,暗想这只小雄虫该不会还没惩戒过雌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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