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塞外战场,黄沙呖呖,血流成河,是温柔缱绻的:“能遇见你,便是此生最大的幸事,黄天在上,厚土为证,今日你跟了我,便是我此生唯一的妻,我必会敬你爱你,磐石不移,若有辜负,天诛地灭。”
在大婚之夜,馨香帐暖,红烛摇曳,却是暴戾狂躁的:“为什么!明明有其他办法解决!为什么你必须娶她!你若娶了她!那我呢!你把我当什么!又置我于何地!”
“…”
画面繁多,声音杂乱,令人应接不暇。
丁驰对这些画面没什么明显的记忆,但他觉得这个声音特别熟悉。
大脑一片混沌之下,他根本想不起来是谁的,何况,随着这些声音和画面而来的,还有及其剧烈难忍的头痛。
每次遇到头脑不清醒的这种情况的时候,丁驰的脑袋都会疼,疼的就像是下一秒就会突然炸裂似的,及其难忍。
直到,他忽然又闻到了那股很熟悉的,浓郁香甜的味道。
丁驰很努力的在抗争,在阻止大脑中那些画面的回闪,以至于理智尚且还存留了半分,所以他当时看到了,是夏舒呈。
夏舒呈正把刚刚咬破的手指递到他的嘴边。
果然夏舒呈的血是有奇效的吗?
是吧,否则夏舒呈此刻这是在做什么呢?
潜意识里,丁驰知道,只要他去含住夏舒呈的那根滴血的手指,他就会立刻被治愈,就不会再疼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要爬起来去含住的时候,心里忽然响起了一道极其强烈反对的声音:不要!
那仿佛是提醒,又仿佛是在警告。
此刻头在撕裂般的疼着,丁驰无力支撑,已经双手抱着头蜷缩在了地上。
可是,当他听到那声警告,他忍住了。
夏舒呈见他不动,起身过来在他身边蹲下,似乎要强行把手指放进他的嘴里。
他直接用力推开了。
“我不要!”丁驰大喊:“拿走!”
“不就是为了验证这个吗?”夏舒呈平静的说。
“已经知道了。”丁驰说:“不需要了,你拿走!”
夏舒呈没听他的话,打算继续把手指往他嘴里放。
“夏舒呈!”
最后这句,丁驰简直是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在喊:“你不许自作主张!否则我以后就不要你了!”
夏舒呈闻言,手指立刻顿住,眉间的阴沉忽然浮上来,人顿时显得有些可怕。
丁驰头痛欲裂,几近昏厥,但咬紧牙关,死不松口。
“不要我?”
夏舒呈就那么垂眸看着他,眼眶腥红,声音低沉:“你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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