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最后一个。”
“吃这么多糖,你别最后没戒下烟,还得了糖尿病。但话说回来,你怎么来了,这种小事不用麻烦刑警吧。”
江洋刚还在跟我嬉皮笑脸,马上晴转阴,“那日从松井家后山医院带回去的药剂,检测结果出来了……”
“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全都是些没见过的毒剂。”江洋说着语气越来越沉重,“有些药剂具有成瘾性,我们担心……”
“我明白你的顾虑,盛源集团渗透在人们日常生活的各个领域,还是要好好查一查。”
“还有刚才的事,你真有办法处理吗?”
“没有。”
我苦涩一笑,双手一推,“权宜之计,我胡说的。”
“不是……林店主,你这不是坑我吗?”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逾白离开,我们俩并肩走在路上,却各想各的事。
“小越。”
“怎么了。”
“有心事?”
“你不也一样?”
“盛源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没想好,多一事不如少事,又不是我失业,我烦恼那么多做什么?”
我依旧垂着头往前走,余光扫见身边空荡无人,才注意到逾白停在原地,落日的余晖透过他身侧。
“怎么不走了。”
“刚才那话不是你心里话吧,我认识的小越不会这么做。”
我歪着主看他一本正经的说教,“怎么不是,你才认识我多久?之前那些不平之事一来我是看不惯,二来是有利可图,对我有好处,我从来都是自私自利,见钱眼开。”
“不是,我了解的你并非如此,我相信我亲眼所见,这百年来,你所做的事,桩桩件件我都看在眼里不是你说的那样。”
逾白被我气急眼,往常都春眸带水,柔声细语,此刻也不管自己失不失态,在大街上对我吼起来。
我叉着手,环抱臂膀,不出声的看着他发泄过情绪之后,像个小孩子一般和我道歉,“对不起小越,我……我只是不想你这么说自己。”
“果然,这百年来,你一直都在。”
逾白才意识到自己暴露了,眼底闪过一缕诧色。
那双漆黑的眸子揉着难以觉察的情愫,似乎像蒙上了江南水乡的烟雨,委屈又忧伤,只对视一眼,便让人泛起心疼。
我不忍心责怪他,满腹疑问化成一句,“从什么时候?”
“我……”
逾自支支吾,“逾白,我希望我们之间坦诚相见,没有秘密。”
我炽热的目光寸上逾百深邃的眼眸,“我下山寻你时,正好赶上你因为执念被困梦镜。”
“原来是你!那摇玲的黑衣故人竟然是你!怪不得我每次询问黑无常,他都说没这回事,是我记错了。”
得知这件事,我心中竟是欣喜,“那,那个救我枪淋弹雨的陌神秘人,是你吗?”
我满眼欢喜,连自己都没意识到,我如此希望逾白给我一个恳切的答案。
逾白晦涩的点头,“是。”
“真的是你!”我眼睛红肿,眼眶里饱含眼泪,像清晨挂在花瓣上的晨露,轻轻一碰。
“那个时候帮我带回梁芷遗体,压制反噬贵纹的,真的是你,我猜的一点都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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