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在餐厅吃早饭,我接到了耿学斌的电话。
“雪莹手术很成功,刚才血压起来了,我家闺女闯过了鬼门关,活过来了。”
耿学斌泣不成声,感谢我和家人。
“耿老师,您别激动,我和小花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以后你家里要时来运转了。”我微笑说着。
耿学斌一直在表达感谢,我只能安静的听着。
通话持续了十多分钟,我放下了手机,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的父母也非常高兴,母亲说:“以后耿老师一家人过好了,让卫祥看看!”
父亲说:“过好了又能怎么样,还能比手里几家大药房的卫祥更有钱吗,自己的生活没必要跟人攀比。我不是自己有钱所以说风凉话,就算没钱我也这么说。武松,上午你就去茶庄,把好消息告诉花初夏。”
“耿老师应该会给小花打电话,小花的思维像个小孩子,但是耿老师愿意和小花聊天。”
吃过早饭,我开车到了茶庄。
茶庄刚开门,王桂英在清扫卫生,花初夏蹦蹦跳跳唱歌。
小花这么开心,仿佛听到了一个喜讯。
“真好,雪莹妹妹手术很成功,活过来了。”
“是啊,小花许愿很灵验。”
“可是我妈说,如果没有足够的钱动手术,不管怎么许愿,人都活不了。武松,是你的几十万救了耿雪莹。”
“我的钱很重要,小花许愿也很重要。给了钱只是有了手术的资格,正是因为小花许愿了,所以负责做手术的医生才超常发挥了。”我很认真的说着。
花初夏的笑脸很明媚,似乎知道我是为了让她高兴才这么说。
“武松,今天想喝龙井还是碧螺春,黄山毛峰还是太平猴魁?”
花初夏说的都是绿茶,因为我喜欢。
“今天喝碧螺春,因为小花就像碧螺春。”
“明前碧螺春是果香味,我是吗?”
“你是。”
我微笑看着花初夏,王桂英却是气呼呼看着我。
在王桂英看来,我似乎在挑逗小花?
花初夏煮茶,我闻到了碧螺春的果香味,这就是小花的味道。
“婉沁和小坡又吵架了,小坡气坏了,让婉沁把手机还给他,婉沁说,拉出来的屎,你还想吃了啊,哈哈。”
花初夏笑得花枝乱颤,笑脸很纯真,可曲线真曼妙。
“武松,你的眼睛看哪里呢?”
王桂英提醒了我,我没有回答,低头喝茶。
“妈,武松喜欢我,才会看着我,不管他看我哪里,我都喜欢,你不许教训他。”
“好,不教训武松。”
王桂英温润的微笑有点苦涩,又开始给我织红毛衣。
“王姨,你一直织毛衣,手不疼啊?”
“你小子什么意思?”
“我不着急去京城,月底再去或者下个月再去都行,所以你可以适当休息。”
“织毛衣也讲究一鼓作气,针线活儿也是技术活儿,什么时候去京城是你的事。”
王桂英风韵的笑着,双手并没有停下来。
张婉沁骑着山地车过来了,带过来不少豆制品,炸豆腐、豆腐干和豆腐丝。
居然还带了一条羊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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