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梅思洛开窍似的主动坐到后座,杨天辰正要开车门坐进来,梅思洛一脸谄笑:“杨师兄,副驾驶位让给你坐!”
杨天辰觉得莫名其妙,曹畅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整个下午已经够烦躁了。
“思洛,坐前面来!”曹畅罕见地语气不善,梅思洛心下一惊,嘴比脑袋还快,“杨师兄,可以吗?”
杨天辰再次觉得莫名其妙,看着梅思洛乖乖地从后座转移到副驾驶。
“你别听那些人胡说八道!”曹畅没由来地说了这么一句话,梅思洛有些糊涂了。
回程的路上,梅思洛毫不意外地又睡着了,曹畅轻声让杨天辰将后座的靠垫夹在副驾驶车窗和座椅之间,以免梅思洛再次磕到头,杨天辰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但还是照做了。
周日,梅思洛回了汀洲苑,秦叔有一阵子没有见到她,心下高兴得紧。
梅思洛见自己布置的小花园被秦叔打理得格外别致,忍不住挽着秦叔的胳膊,狠狠地将秦叔夸奖了一番,逗得秦叔哈哈大笑。
梅思洛打开自己卧室房门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以前温馨的卧室现在成了冷冰冰的客房,甚至连张床都没有,而且衣帽间的房门也消失了。
过了一会儿,秦叔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看见梅思洛呆呆地站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央。
“思洛,忘记和你说了,老三把两间卧室的衣帽间打通成一个,你卧室的东西都搬到主卧去了。”秦叔看着梅思洛迅速染红的耳根,笑意更浓了。
梅思洛突然想起不久前两人的对话,差点就吐出一口血,祁桁还真是说到做到。
梅思洛回到主卧,俨然就是自己卧室的放大版,到处都是自己生活的痕迹,粉色的抱枕,从各处淘来的新奇装饰和摆件,和以前祁桁的卧室截然不同。
看着大一倍的床,梅思洛忍不住扑将上去,整个人就陷在其中,格外舒服。
祁桁是凌晨落地回到汀洲苑,一如既往地,厨房亮着灯,蒸格里放着一碗疙瘩汤。
从客卧洗完澡,祁桁才回到卧室,偌大的被子里微微拱起,祁桁小心地掀开被子,小心地贴近已经熟睡的人,想念的气息顿时沁满鼻腔,不禁伸手搂紧了怀里的人。
“三哥?你回来了?”梅思洛迷迷糊糊,并没有完全清醒。
“嗯,是我,睡吧!”
梅思洛翻了个身,一头扎进祁桁怀中,祁桁只觉得胸前袭来一阵一阵温热的气息,不一会儿,呼吸逐渐平稳……
早上梅思洛被闹钟叫醒,发现只有自己躺在床上,看来昨晚梦见祁桁了,于是忍不住伸手摸到手机,给祁桁发了一条信息,【一颗话梅】:想你了!
刚放下手机,看到身旁略显凌乱的枕头和被子,又突然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做梦,立刻跳下床,迅速地洗漱完,换上了牛仔裤和一件米白色一字领针织衫,露出里面淡蓝色的吊带,衬着精致的锁骨,显得青春盎然。
梅思洛迫不及待地出了房间,见书房空荡荡,又跑向楼下。
此时,祁桁正在客厅窗边打电话,此时刚挂掉电话,抬头就看见一抹亮色扑面而来,祁桁下意识地牢牢抱住了跳到自己身上的小姑娘。
“三哥,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昨晚做梦呢!”
梅思洛紧紧抱住祁桁的脖子,在他脖颈间蹭了蹭,祁桁看了看沙发处,轻轻唤了声“思思”。
“嗯?你想我了吗?我很想你的!”
梅思洛并没有察觉到祁桁脸上的异色,直到身后传来一阵咳嗽声,梅思洛蓦然回头,这才发现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
梅思洛顿时石化,再次对上祁桁的无奈的眼神,以只有两人可闻的声音问道:
“怎么办?丢人了……”
祁桁将人放下来,若无其事地拉着面红耳赤的梅思洛走到男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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