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伤亡情况如何?”竹猗随口一问。
“只有少数将士受了轻伤,只是这三番四次的偷袭,让我军将士筋疲力尽,再这样空耗下去,士气恐再三而竭。”
“何不强攻而入?”竹猗看向华严,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是在问野猪为什么不进栏里。
“陛下莫不是忘了那北越最是擅长机关术?还不等我们靠近城墙,就要被他们的机关犼烧得连渣都不剩!”
“机关犼?”她曾养过一头,除了吃的多之外,也没什么过人之处了。
“陛下有所不知,那是北越崔家不传秘术,做出来的机关犼能吐烈火,刀剑不入,有以一当十之势,实非我等肉体凡胎所能抵挡得了的啊。”
华严也显出了细微的颓意,看来确实是没有办法了。
“那小玩意儿能吐火,那寡人便让那天上的龙王尿他一脸,敌军防守,岂不不攻自破?”
华严嘴角抽搐,有些对牛弹琴的无奈。
敢情他方才掏心掏肺与她分析利弊,权当是讲了个下饭故事?
在场的其他将士们也露出了“南梁危矣”的叹息,无言的控诉纷纷聚焦在竹猗身上。
“陛下,北越久攻不破,我等也不可自乱阵脚,病急……乱投医!”
竹猗被骂有病也不生气,仍旧不紧不慢地擦着嘴。
“那就华元帅随我一同前去领教领教这……机关犼。”
华严无奈地叹了口气,点头应了。
也罢,这暴君本就是尊杀神,兴许能治得了那群机关犼,就算讨不到便宜,也能长点教训,好叫她别再如此猖狂。
北越国的机关犼在城墙底下围得密不透风,还有些挂在城墙上远眺望风。
在竹猗眼里,那些看起来张牙舞爪的机关犼,不过是一堆披着盔甲的烂木头。
她并不理解这些垃圾有什么地方值得人忌惮,更不理解,就这几块料为何要出动一万精兵。
竹猗歪在太师椅里,俯瞰着城墙之下密密麻麻的铁甲之师,她身旁站着一身戎装的华严,正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望着她。
“陛下,底下已经在叫阵了。”
“嗯,寡人看着呢……”竹猗支着脑袋,百无聊赖。
华严深吸一口气,他看着椅子上的这把软骨头都快要流下来了,他都怀疑她是来睡觉的!
随着逐渐激昂起来的鼓点,整齐划一的金属摩擦声踏着飞扬尘土,身披火纹重甲的北越军出来了。
肃杀的气势瞬间将战场这边的南梁军镇住了,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本就受挫的南梁军心里发虚,怦怦乱跳的心脏已经要快过那战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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