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好的啊,前些日子我还提出过结婚,可是她没答应。”
“你对邱秋的过去了解多少?”
“过去?……你是说她离过婚?”
“还有吗?”
“还有什么?”
“她为什么离婚,和她前夫的一些事。”
“没有提过,但是这个不重要吧。”
“算不上重要,只是如果你知道这些应该会更了解邱秋,知道这些你再决定是否要和她结婚比较好。”
“那……你可以告诉我吗?”
刘启明喝了一口咖啡,目光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时诚,意思好像是说:我说了之后你到底会如何选择呢?随后,徐徐道出:
“邱秋和他前夫是在大学认识并恋爱的,他比邱秋小两岁,在大学毕业后,邱秋就到了深圳工作,两年后他前夫毕业也跟随她到了深圳,这让邱秋很是感动,所以对他非常好。她们就租了间房子同居了,因为他前夫一下子也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也就这样住了下来,衣食住行一切都是邱秋开支。”
“后来,邱秋才知道,原来她前夫家里有钱有势,生意做得很大,她前夫毕业后父母让他回家继承家里的生意,而他还是追随着邱秋到了深圳,所以家里断了她前夫的一切开支,也不同意他和邱秋交往。你想,一个富家子弟,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找工作,自然是高不成低不就的。”
“于是,邱秋就是在这样一个状态下到了我们公司上班,记得当时我面试她时,我问她:‘为什么选择做销售?’,她的回答很简单:‘为了多赚钱。’这让我很触动,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居然这么强烈地想赚钱,我也毫不犹豫地录取了她,即便她那时毫无销售经验。果然,她非常勤奋,业绩出色,在销售部一直就是顶梁柱。”
“赚了一些钱后,她们租了间大点的房子,还置办了些家具电器什么的,有点家的样子了,同时,她前夫也找了份工作,工资不高,凑合地干着吧。就这样,她们就结婚了,其实她们结婚仅仅是领了一张结婚证,什么都没有,有关结婚的一切程序,礼节,房子,婚礼……反正你所能想到的一切都没有,除了领了张结婚证。邱秋后来还经常嘲笑自己说:‘只不过合法同居了几年,还要我背上一个已婚的名。’所以,她的婚姻,比裸婚还要裸好多倍。结婚两个月后,邱秋的前夫就说工作不开心,工资又低就离职了,反正她们的整个婚姻生活期间,她前夫可能就上了半年的班吧,一直就是邱秋拼命地工作赚钱,但那时候,邱秋还是很开心。”
“直到有一次邱秋累倒了,就跟前些天你来接邱秋的情况一样,当时是在公司,我们把他送去了医院,医生说是宫寒引起的痛经,不算什么病,但要引起重视,需要长时间的调理和保养,否则可以会不育,当时邱秋的前夫和我都是场。”
“这件事发生后没多少天,大概是邱秋结婚了两年多的时候,她的前夫突然提出要回家去,理由是深圳的压力和竞争都太大,而且这几年连个自己的房子都没有,总这么飘着,她前夫表示不想再过这种生活了,于是就离开了。邱秋开始还天真地盼望着,她前夫会做通他父母的思想工作,过些天也会接她回去,但是一个多月后,他前夫就提出了离婚。那时候邱秋快疯掉了,在家睡了两天两夜,不吃也不喝,我找到她住的地方去看她,她抱住我就哭,哭得我的眼泪都出来了,后来她哭到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才停了下来。”
“接着邱秋在家平静了两天后,又回来工作,这次回来工作后更加疯狂,公司每个人都认为她是疯了,那些日子,她几乎是从早上出门到晚上回到家,一刻不停地在工作,吃饭经常就是在路上买个盒饭在车上吃,跑工厂,跑客户那,一周平均加起来在公司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天,忙到公司所需要的一切文件资料,都找同事帮忙整理,那时她还跟我开玩笑说让我给她配个秘书。邱秋那一年的时间,相当于人家做三年的业绩。”
“后来赚够了钱买了套小房子,也就是她现在住的房子,接着,她打电话给前夫,说买房子了,是否考虑一起到深圳生活,但得到的是毅然决然地拒绝,邱秋彻底绝望了!大概又过了半年时间,也就是大概两年前,才和他前夫办了离婚手续,用邱秋的话说,她的结婚和离婚都好简单,就是去一趟民政局,一会儿的工夫全部搞定,只是中间的过程太煎熬。”
“后来邱秋跟我说,应该是她前夫本来想着和邱秋有了孩子后,她前夫的父母自然也就接受了邱秋,但那次因肚子痛送去医院后医生的一番话让她前夫彻底失去了信心,这才使他彻底死心离她而去。”
刘启明又喝了一口咖啡,盯着时诚看了一下,说:“关于她的身体,她后来又晕倒过一次,是我把她送回家照顾她的,所以很了解情况,公司也应该只有我知道她这个情况,我想以她的性格,也不会对任何人去说。”
时诚此时面色凝重,眉头紧锁,目光深沉,像是在迅速地想着问题。
刘启明静静地看着对面的时诚,不说话,知道需要给他时间来消化掉刚刚的长篇大论!
沉思了好久,时诚缓缓开口:“她的身体情况严重吗?”
“医生说没病,需要养,至于是否能有孩子,很难说。”
“会经常晕过去吗?”
“我所知道的,三次,算这一次的。”
“那她是怎么落下这么个病根的知道吗?”
“累,不注意保养。”
“她的工作很忙很累吗?”时诚想到了邱秋那辆三年很少跑长途却行走了14万多公里的车,
“前些年是超负荷,近一年多的时间好多了,算比较正常吧。”
时诚又沉思了一会儿,问:“你也喜欢她是吗?”
“是。”刘启明不假思索地答。
“你有向她表白过吗?”
“没有,以前没有,现在不会,将来待定。”
“为什么?”
“以前我认为自己不适合她,现在她已经找到合适她的了,至于将来就看缘份了。”
时诚盯着刘启明看了好一会,目光坚定地说:“谢谢你今天告诉我这些,也谢谢你的坦诚,但你和邱秋必定无缘,你只能是他的领导!”
刘启明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笑,说不清是开心还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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