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场选在了歧合市最大的一家度假村,应修景的朋友顾行野也从陵市赶了过来,下了飞机比他们更早到一步,已经订好了包厢在门口等着。
推杯换盏的间隙,顾行野瞄了几眼应修景,问他:“我可听说了,刚刚应先生大发雷霆把凌家那个小公子给教训一通。”
“听谁说的?”
“那不下飞机就知道了吗!”两人脸上平静,尽量降低声音用腹语沟通:“今天我来陵市,按理来说封雨应该过来接我的,可他没来,电话里支支吾吾随便说了几句,我就猜到了。”
应修景垂下眼“嗯”了一声。
顾行野咂了咂嘴:“你怎么回事,到人家的地盘,先给人家个下马威?”
“还不止这些。”
顾行野听出他这句话别有深意,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正要发问又被人敬酒,两人的话题也就此作罢。
他没担心,因为以应修景的势力,根本不用在意凌家。
况且能把他气到亲自出马,也一定是凌家那小子做得太过分,冒犯到了他。
这第二场酒喝到了后半夜。
顾行野还纳闷,怎么向来不爱应酬的人今天有人敬酒就喝,来者不拒。
散场后,他抓着周然问原因。
周然支支吾吾地答:“应先生最近心情不太好。”
“感情问题?”
周然一怔。
“我猜对了。”顾行野觉得稀罕,什么感情问题能让应修景借酒浇愁,可惜他从周然嘴里套不出什么有价值的话。
只是趁着应修景神志有些许浑浊时问他。
见他嘴唇微动,便凑过去仔细地听。
“我知道了……”
“我知道怎么做了……”
顾行野一头雾水,这人在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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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修景的生物钟向来很准时,不到六点他睁开双眼。
宿醉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却也茫然地看着四周,缓了好几秒才想起自己在哪里。
他在歧合,在这幢本来买给南瓷的房子里。
南瓷将这套房子卖了以后,应修景又将它买了回来,在歧合出差这几天他就住在这里。
周然在七点钟时过来,带来了当地五星级酒店的饭菜。
本来是战战兢兢地来,可却见老板神色轻快,甚至还问他有没有吃早饭。
交代好了这几天的行程,周然带着关心的语气问应修景:“应总,所以我们的计划不变,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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