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司净再不谙世事,此时也明白了被如砚打落在地的,那枚镶嵌着各色珠串和穗子的精致绣球意味着什么,司净深深皱起了眉头,对如砚说:“贫僧只是怕那东西砸到你。”
“我知道的!”如砚感觉到了司净的不安,拉住司净的袖子,“我们走!”
“你们上哪去?”这时有胡家的人来了,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大叔,带着几个强壮的家丁拦住了如砚他们的去路,“在下是胡家的管家胡琴,若这位小公子要走尽管走便是,这位法师接到了我家小姐的绣球,就是我家的姑爷,可不能走!”
“姑你个”如砚真是想爆粗口,又活生生地忍住了,“你看不出这是位出家人吗?”
“那我不管,胡家规矩,不管是乞丐还是鳏夫,只要现在没有妻妾,那就可以接绣球,成为我家姑爷!”胡管家满不在乎地应道。
“乞丐好歹是红尘中人呢,他是出家人,断了七情六欲!断了红尘!他成什么亲?”如砚简直要气晕过去。
“小公子!”看如砚争执得面红耳赤的,旁边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娘出来说和,“你在这大街上跟管家争执也无益,反倒让大家都挤在这里看热闹不肯走,不若你跟他们回去,跟胡员外说清楚,胡员外是我们清水城出了名的大善人,跟他讲讲道理,也许就说通了。”
如砚觉得大娘说的在理,于是她转头看了看司净,询问他的意见,司净没说话,朝她点了点下巴。
“胡管家,我们跟你去见胡员外!”如砚说。
“好嘞!”胡管家喜上眉梢,“二位这边请。”
是以,司净和如砚拉着他们的马车、马匹,跟着胡管家,绕过酒楼后的两条街,到了胡家。
胡家的装潢风格跟胡家酒楼一脉相承——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反正看起来很有钱就对了!
出行这么久,如砚还没有来过这么有钱的宅子,少不得多打量了几下。
转过前院,胡员外在花厅等着他们。
“二位请坐!”胡员外站起来迎接他们,显得很是热情。
“多谢胡员外。”
如砚和司净同时说着感谢的话,然后坐在了胡员外下方的位置。
胡员外看着司净,询问道:“法师如何称呼?”
司净双手合十,恭敬回答:“贫僧司净。”
“司净法师。”胡员外满意地点了点头。
如砚想着他们到清水城本就是路过,吃顿午饭再添些干粮,可不想在这耽误时间,如砚连忙解释:“胡员外,刚才都是误会,我们经过此处,看见前方路堵住了,就想上前看看什么情况,岂料刚凑过去呢,胡小姐的绣球就抛下来了,司净一个出家人,也不知道胡小姐抛的是什么,又怕那东西砸到我,所以才伸手接住了!抱歉抱歉!”
胡员外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别有深意地说:“既然接住了,那证明法师与小女有缘分。”
如砚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劲,瞬间拧紧了眉头,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胡员外对一个和尚女婿还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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