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时空旅行!你疯了!”
看着卡尔,天香突然觉得,他好陌生。
“你知不知道这会发生什么!一旦…”
“蝴蝶只是扇了下蝶翼,却掀起了足以毁灭世界的飓风。”
卡尔无比平淡的说道。
“那你还敢!”
“那就将过去变为现在!”卡尔看着天香,语气突然一软:“这是让宵风活下来的唯一办法。”
提到宵风,天香沉默了。
“…唉,这样吧,我把原本的计划通通告诉你,你听完再考虑要不要跟我干。”
“洗耳恭听。”
然后,卡尔就缓缓开口,吐出了这么多年一直憋在心里的话:
“在宵风死后,我穷尽一切手段,试图复活她,但你也知道,人死如灯灭,任何方法都做不到。直到我想到了虚空。
知道为什么虚空不死不灭吗?因为哪怕你将她磨灭的只剩下暗信息,她也能死者苏生,只不过需要时间而已。换言之,只要你的暗信息被留下了,那么在虚空的干预下,你将永生不死。而宵风的暗信息…”
“一直残留在德诺星系。”
天香接下了话茬。“于是你打算借虚空之手复活宵风,而你不断追杀超神学院的原因,也是因为他们手中的银河之力是对你最大的威胁。”
“不全是。”卡尔纠正了一下,“银河之力的威胁固然不小,但我主要是向超神学院复仇。”
“这些家伙看似在扶持文明强盛,但是他们每到一处,都会引发一场规模庞大的战争,天使恶魔,德诺内战,这两个血淋淋的例子还不够说明问题吗?超神学院?我看不如叫战争学院。
他们就像一个无情的战争机器一样,每到一处,都会将战乱和争斗带给那个文明。如果不是他们,凯莎怎么会和凉冰打的头破血流,如果不是他们,德诺战争也不会牵扯到烈阳,那个老家伙也不会引爆德诺的太阳。让宵风死无全尸。”
虽然觉得卡尔的理论有些极端,但平心而论确实如此,超神学院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惹出不少的祸端。而且追根溯源,这些问题都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那后来呢?又是什么原因让你不惜冒着被我砍死的风险,找到了我?”
“是虚空,祂出了问题。”
“祂?祂能出什么问题!”
卡尔捏了捏眉心,每每想到这个事情就无比头大!
“祂死了。”
“……”
“你…说什么?”
天香感觉自己听错了,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死了,就在荒芜之地,那棵异木,就是她的遗骸。”
卡尔的语气变得异常沉重。
“这…这不可能!如果祂死了,那为何我还能听到耳边的呢喃!那些由女皇力量创造的虚灵又为何…”
“因为虚空从来都不是一个个体。”卡尔打断了天香的话。
“虚空从来不是一个个体,祂只是一种称呼,指代任何一个拥有类似力量的存在,你可以是虚空,他可以是虚空,我也可以是虚空,我们都有着相同的力量,我们都可以是虚空。”
“那女皇…”
“她只是一个强大的代言人罢了,现在,女皇死了,被她压在手底下的那些虚空们自然会垂涎因她陨落而留下的空缺。”
“你的意思是,我也可以去争夺那个女皇的位子?”
卡尔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
“可以,但,不建议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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