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声问:“我在梦中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她说:“没有。你除了偶尔抽泣两下,什么也没说,嘴很严,什么秘密都没泄露。”
抽泣?我会在梦中哭?我怎么不知道我有这样奇葩的嗜好?我又问:“我有没有在梦中做过什么?”
她警惕地望着我:“你要说什么?”
其实,我直接明说吧。声音放得更低,我张望一下门的方向:“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太惊悚了!”
琳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这有什么惊悚的?我帮你把衣服脱下来洗了!”
“你……”
“你什么你?你不会以为我感情受挫就性取向不正常了吧!我对你可没兴趣!”
……我被她说得十分抑郁,同时也对她的丰富想象力钦佩不已。
☆、(十五)虚幻的住所
能像我这样把梦境和现实搅得一团糟的人实在是凤毛麟角,毕竟醉生梦死的奇才不多见。我有幸地成为其中一个。
早餐同样是两个冷汉堡,想必是我的胃口见长,说不定我这万年不变的身高终于有了随着食品摄入量的增加而增高的趋势。也许只是我为自己冒着毁掉身材而过分摄入垃圾食品的借口。显然,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酒足饭饱之后,我正想像往常一样出去散步,却被琳紧张兮兮地拦住了。
我向琳保证,只出去随便转转,绝不走远。像个小孩子像妈妈保证不会迷路那样信誓旦旦。
琳正色问我:“现在开心吗?”
“开心。”经历那样一个梦境之后,就觉得整个人好得不得了。残酷的梦境刚好反应现实的美好。
她说:“那就不要出去。”
她的手搭在门把手上,没起任何作用,我直接连人带门一起推了出去。门外是一望无际的废墟。
那一切根本不是梦境,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可笑如我,用梦境作为借口欺骗自己。这种逃避现实的做法更是可笑。
我的声音凉凉的,问琳:“这房子,想必是岩枯幻化出来的假象吧。”
琳欲言又止:“点点头。”
据说这样做会耗费很多精力,使施术人异常疲惫。我一回头,就看到那个本应异常疲惫的人。他看着我,拥住我,对我说:“我说过,会不惜代价为你开辟一条生路。”
话音刚落,一记炸雷突兀地响起,震得我的身子剧烈一抖。
他轻拍我的背:“别怕,我在这里。”
他说:“不要出去,外面危险。只有留在这里,我才能保证你的安全。”
可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怕就怕,有朝一日他耗尽能量,仍不能脱险。我说:“不要难为自己了,不要自己苦撑一切,有什么危险,我们一起承担。把这幻象收了吧。”
他摇摇头,“这一次,你这个主人要听从佣人的安排。”
雷声依旧。
岩枯喃喃自语:“山伦的雷阵布到雷洞外面来了。这是所有心界人民的灾难。”
我看到无数的辞鸽在暗蓝的天空下滑行。它们似乎被雷声惊扰,互相碰撞厮杀。转眼门外已经落满辞鸽的尸体。
一只幼小的辞鸽在抖动着翅膀,它的羽毛紧紧贴在地面上,沾染上肮脏的泥水,狠命地扑腾,躲避雷击。最后于残破矮墙边上,它幻化成一个小女孩,胳膊上汩汩流着血。
我于心不忍,准备冲出去把她救回来。被岩枯强硬地按住:“你留下,我去。”
之后义无反顾地冲进雨幕中。
不得不承认,他比我厉害多了。跟他比起来,我就是个废物。如果出去的那个人是我,多半不但救不了人反倒伤了自己。
所以,当他抱着伤痕累累的小女孩返回时,我暗骂自己白白替人家担心。
小女孩长得很可爱,皮肤又白又嫩仿佛能掐出水来,我控制住了自己企图对她的脸进行疯狂蹂躏的**。她很怕生,一直在瑟瑟发抖,滴溜溜的大眼睛在我和岩枯两人身上游离。我努力掩饰自己23岁的高龄和小女孩套近乎:“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她的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我,不说话。
我说:“小妹妹,你长得好漂亮!肚子饿不饿?姐姐带你去吃东西好不好?”
她还是不说话。但很乖巧地点了点头,并对我绽放天使般的纯洁微笑。
我说:“小妹妹,告诉姐姐,你喜欢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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