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姐,你好久来的?本来说好在前面酒楼等人,谁知道竟遇上了瘟神!”黄衣女子有些诧异,马上对那女子诉苦道。
袁园暗道:这下可好了,一个还没有走,又来了一个。看来今天走不掉了!跑回去挽着琪昇的手臂,倒是要看来的这个女子又要怎么说!如果也和那蛮横女一样的态度,那大家也只有刀剑相向了,琪昇带的都是百里挑一的高手,对付些家丁肯定没有问题!
“我就说月妹妹怎么还没有来?”那女子望着袁园偷笑道:“我们要接的人都到了。”袁园见那女子看她的眼神,那意味深长的模样,不禁心中有些发毛:难不成这女人认识琪磷?经历了那么多事后,袁园的第六感是:琪磷的孽债又来了。
“是么?那女人都到了?”那黄衣女子疑惑道:“听说还有她大哥宗南王一路同行,人呢?”
一道晴空响雷划过,袁园满脸黑线:果然,她是穿来还债的!
同窗
被那名黄衣女子唤作畅姐的女人,正是东满的三王爷刘畅。她曾与琪磷一起在落雁峰的女学数年,交情颇深。要说起这三王爷的轶事,头一点便是她的非皇室身份,年幼时以一人之力舌战群儒,辩男女之平等,深得女皇喜欢,受封王位。再一点,就是这三王爷的消息之灵通,耳目之广泛,可谓放眼四国,无人能及。
刘畅走了过去,牵住黄衣女子的手,笑道:“月妹,不得无礼。虽然是初次见面,琪姐还是要叫的,怎么能一口一个那女人?”
她牵着黄衣女子,走到了袁园面前,道:“琪磷,知道你今日就到了莞洲,我便拉着我的表妹一起来接你,想在今晚替你接风洗尘。不料却先让你们不打不相识了”
袁园一下就懵了,根本来不及适应这么快的变化,刚刚还剑拔弩张的样子,现在就其乐融融一派和谐!她张了张嘴巴,半天发不出声,也不知道如何说,或者说什么?因为她根本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和琪磷是什么关系!袁园又望了望大哥琪昇,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点什么启示?这才想起大哥根本就看不清这女人,更不要说认认她是谁了。
刘畅见袁园久久不出声。心想肯是对表妹周月刚刚的冲动鲁莽,琪磷心中还是有气的。便上前执起袁园的手,将她的手同周月的手和在一起,笑道:“琪磷,我表妹不懂事,你大人大量就合掌相安,当给我刘畅一个面子,如何?”
周月知道眼前这个刚刚同自己骂架的女子,就是琪磷,表姐的好友。自己想着也觉得不好意思,脸上红潮汹涌,小声道:“琪姐,刚刚月月是心疼雪梨才会这样无礼,实在对不住。”
袁园虽然弄不清目前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但是既然黄衣女子突然间态度大变,对自己低眉顺眼地道歉,肯定是个好状况!她也乐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便与黄衣女子合掌一击。
一直在身旁默不作声的琪昇听见刘畅报上了自己的姓名,这才开口道:“原来是东满的三王爷,你果然消息灵通,能知道我们今天几时到菀洲。”
刘畅拉住袁园的手,对琪昇大笑道:“我同琪磷六年同窗,她来了东满我是肯定要亲自迎接的!不把时间打听准点,你说怎么行?”袁园就算反应再慢,也明白了这个三王爷是琪磷以前在东满的同窗旧友,回握住了刘畅的手,道:“老同学啊!好久不见!。”
“自从你嫁了人就没有见过了!”刘畅笑嘻嘻地拉袁园往自己的马车上走,道:“知道你在南陵多有不顺,今晚几个老同学都约好了,要替你接风,洗洗霉气!”
同学会!看来今天的确是走不掉了,不过不是因为孽债,是因为旧缘!袁园就这样糊里糊涂被刘畅拉着打道回府,琪昇见三王爷热情难挡,也不好阻拦,上了马车跟着去了刘畅在菀洲的府邸。
………同学会的分界………
一路上,与刚同自己吵完架的周月,还有才认识的老同学刘畅坐在一块,袁园觉得浑身不自在,却找不到什么好好说。刘畅只是高兴地望着她,两眼巴巴的,却没有开腔说话,怕是想让琪磷自己先开口。袁园心中也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刘畅自己失忆了,免得后面不好接话。
正在愁着没话题的袁园一眼望见了周月怀中的雪梨,便开口道:“要不先把你的小兔子送在兽医那里,包扎好了才回王府?”
“多谢琪姐,等下闫姐姐要来,”周月摸了摸怀中的兔子,笑道:“就请她帮雪梨看看好了。”
“闫姐姐?”又跳出来一个不认识的人物,袁园无奈地瘪了瘪嘴巴,心想如果再不说自己失忆的事情,怕是越来后面自己越是扛不住了!
“呵呵,天下想找闫姐姐求治的人如此之多,如果知道她为一只小兔子接骨,”周月说到这里不禁笑了出来:“肯定会被气地跳脚!”
“原来她是个医生啊?看样子还是个名医呢!”听周月这样说,袁园如此猜测道。在一旁的刘畅终于忍不住了,她皱眉道:“琪妹,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不记得闫姬肜了?她可是知道今天你到菀洲,急冲冲地从她那乡下院子赶来的。”
袁园马上顺水推舟,道:“之前在南陵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给你说起。不过有一件事却不得不说,在被静王投入天牢后,我曾经割腕自杀不成,反而让自己失了忆,已经不记得以前种种。”
听袁园这样说,刘畅的表情倒是没有太大意外,沉默半刻后,她才缓缓道:“你,和云雪天下,还有云静修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你在牢中割腕自杀未遂的事,我也知道。只是你失忆了,我确实不知道了。你指的是之前的所有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虽然刘畅地处东满,可是南陵日日发生的事情,她都是了如指掌的。
“对,”袁园马上点头道:“什么都不记得了。”
刘畅闻言,脸上不禁挂上了几丝失落的神情,道”“哎,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这人可真是洒脱快活,多少年的感情啊!你说忘就忘,丢下我们这堆好友成日里为你提心吊胆的。
袁园急忙拉住刘畅的手,安慰道:“不是忘了!你我同窗多年的情谊,怎么会忘记呢?都说是失忆,我不过遗失记忆在心中的某个角落,记不起了。说不定哪天又找到了呢?”虽说是安慰刘畅的话,但却也是袁园真心的想法,不是忘记了,只是想不起而已。这身子总是琪磷的身子,在这身子里某处总还有她的记忆,她的感情,就像袁园会对初次见面的琪昇莫名信任,也如现在一样,对眼前的刘畅也感到很亲切,下意识的觉得他们都是自己可以依靠的人。
“没想到嘴巴倒是甜了许多!”刘畅见袁园急着表白的样子,道:“你这些日子肯定受了许多气,失忆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先撇开云静修那小子不说,就那个敢做不敢当的夏嗣雪实在气人!想你为他做了那么多事,最后却……”说着,刘畅却止住了嘴,心想还是不说这些旧事为妙,如不小心勾起了琪磷不好的回忆,她罪过就大了。
袁园看出了刘畅的顾忌,开口道:“想说什么便说,我不会介意的。云静修在我离开南陵之前,我还专程去同他道别。至于夏嗣雪嘛,我也见过。以前的那些纠葛太多太伤脑筋了,现在一下全部忘记,也算是一种福气。”
“对!”刘畅拍了拍袁园肩膀:“既然你都说这是一种福气,那就算不记得我了,那也是值得的。如今你离开了南陵,没有相公跑了情郎又如何?你还是你,琪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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