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自将陆运送出会议室,看着他远去我苦笑的摇摇头,杨天喊道:“元首,这么个牛脾气的臭小子您用他干什么,犯不着还要和他商量吧,您是元首!”我伸手阻止杨天继续讲下去,再说下去就会伤人心的,我说道:“陆运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他的主张是正确的,只是不合时宜而已。
我們战争的目的也是为了人民以后幸福的生活,战争不能无休止的进行,战争停止的时候也就是国家发展的时候,那个时候陆运将比我等有用武之地,况且他可是江南有名的儒生,儒生的秉性刚直,只能劝慰,不可硬来。”
我微眯双眼:“各位将位立刻整备军马,准备随时出征,五天后的大会上我要点将,妳們皆是我的兄弟,万不可在国人面前给我丢脸!”此时在大连海军基地上正进行隆重的欢迎仪式,帝国海军总司令李春鹏亲临港口迎接。
大连是帝国最大的海军军港,同时也是帝国海军总司令部的所在地,旦见海面上大小战舰穿梭游弋,昊天级战舰、霸天级战舰停在港口两侧,就像拔海而起的高楼,港口上彩旗飘飘,军乐队整齐列队就等着吹奏迎宾大乐,究竟是什么大人物要从海上而来,让我們拭目以待。
下午四点整,大连市区国庆活动已近尾声,但仍然可以听到市区传来零星的鞭炮声,近海的灯塔发来电报,一支巡洋舰队正向港口驶来。李春鹏从太阳伞下走出来,他慢慢戴上白手套,蓝色的海军军装与碧蓝的海水相互映照,士官高声喊道:“预备!”
军乐队在烈日下已经站了三个小时,小伙子們的皮肤被晒得油黑,汗水浸透了黄呢子的军装,短笛和长号金色的身体泛着一抹橘黄。一名上尉副官急匆匆走来:“总司令,舰队到了。”
李春鹏接过望远镜向海面上看去,远处由一艘昊天级战舰、4艘霸天级战舰、2艘大型综合补给船、10余艘各种小型战船组成的巡洋舰队正向港口驶来,军舰上彩旗飘飘,桅杆的顶部挂着帝国七星旗,七颗金星悬于空中,下面是涌动的海水,仿佛星落大海,月坠深潭。
李春鹏向身后一摆手,百人军乐队开始演奏,响亮的迎宾乐借着海风吹出十万八千里。随着时间的推移,巡洋舰队旗舰缓缓靠岸,甲板顶部近千名官兵已列队完毕。
长长的电动升降机从船舷上落下,两名高级军官一边手扶电梯一边向下挥手致意,只见左侧这位身材高大,穿着蓝色海军中将军服,四方大脸,鼻正口方,唯一的缺点就是微笑之间黄色的板牙让人反胃。
他就是帝国海军参谋长司马德方,自帝国建立海军以来他便与李春鹏二人分驻大连和台湾,为帝国守卫南方海疆,四年以来司马德方率领的南海舰队已将触脚伸向澳洲大陆,并在澳洲海岸测量水深建立灯塔和海岸哨所,南洋各附属国的海疆已完全在帝国的控制之下,现在只有印度尼西亚地方政府对中华阳奉阴违。
司马德方身边站立一人,这个人满脸的笑容,豹眼虎目,肚子向前挺挺着,额头泛着金光起着宝色,看来营养丰富,他的陆军军装敞着怀儿,面对李春鹏这样的大司令还露出一股子土匪气息,这样的将领在帝国恐怕只有一位,那就是日本占领区保持长官王振学。
王振学比起当年远征日本时来个大变样,想当年英姿飒爽,谈笑间能让墙橹灰飞烟灭,现在的王振学体重看样子至少增加了一倍,颧骨上满是肥肉,两只眼睛快被挤成一条细线。
升降机一开,王振学与司马德方一同走出,王振学的出现显然让李春鹏十分吃惊,王李二人一向不外,在远征日本时一同出生入死,现在是很好的朋友。司马德方给李春鹏敬个军礼:“司令妳好!”李春鹏和司马德方从小在一起长大,一同在南洋学习航海技术,一同举家返回帝国,二人视如兄弟。
第六卷第二十二章患难兄弟
更新时间2007…2…718:09:00字数:0
李春鹏与司马德方亲切的拥抱:“德方,我們有两年未见,妳削瘦得多喽!”司马德方一笑:“司令,妳可是见老了,满头黑发已见银丝。”李春鹏看看王振学:“王司令,妳二人怎么会同路而来,莫非王大司令背着总参不知去南洋游玩?”
王振学连礼都没敬,扑过去与李春鹏来个拥抱,借机把脸上的汗珠蹭到李春鹏的军装上,气得李春鹏直摇头:“哎呀王司令,妳怎么还是老样子,不怪元首说妳匪气实足。”
王振学拍着自己的肚子哈哈大笑:“我接到皇埔参谋长电报让我回帝都述职,小道消息司马参谋长也要回京,我干脆给司马兄个电报让他绕到千叶接我一程,这不我們就一起来喽,真不知帝都发生了什么事,电报催促甚急呀。”
李春鹏看看司马德方:“还是振学的面子大,老哥两年不曾回京,这一回来就给人家当了船夫。”司马德方一脸的苦笑:“遇到王振学这样的封疆大吏谁又能有办法,我自认倒霉喽。咱們还是早早休息,明天一同赶往帝都,迟误一天可是要提头去见的。”
三人都是多年的老交情,所以并未在海军司令部的迎宾馆内留宿,干脆都搬到李春鹏的临时公馆去休息。李春鹏的家设在帝都,妻儿和一家老小都在帝都生活,他这座临时公馆虽然高大威严,但里面进出的仆人多为男性,除了两位负责饮食的老妈妈,根本找不到一个男轻的女人。
王振学提着比狗还敏锐的鼻子四处转了一圈,他对李春鹏挑起大指:“兄弟我真服了妳,一年到头在家待不到一个月,妳这是怎么熬过来的,妳老哥守首如玉,真是我等的楷模。”
李春鹏知道王振学是有意挖苦自己,他反唇相讥:“妳就别光说我啦,妳在日本那点事我早就知道,别看妳对几十万日本妇女呼来呵去的,妳这只猫只能闻闻腥味,我弟妹可不是一个易予的主,妳的身上应该没少留伤疤吧!”
王振学一撩衬衫:“真被妳说中了,妳們看我有多惨。”如果王振学的前胸和后背没有一块好地方,不是青就是紫,以前留下的几道伤痕当然不算在内。李春鹏和王振学有着惺惺相惜的感觉,李春鹏一举杯:“老弟我們都是苦命的人,来干一杯!”
司马德方在一旁窃笑不已,谁能想到统领千军万马的大将到头来都是惧内的主。其实从另一个方面也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王振学和李春鹏都是性情中人,帝国还没有婚姻法规定一夫一妻制,象他們这样的大人物只有一个妻子还真算少
酒过三旬之后,三人开始谈起了正事,李春鹏吩咐心腹家人在外放哨,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小心议论。王振学神秘的沉声说道:“两位大哥,元首急召我們回京,我看必有大事,我远在海外国内的形式不甚了解,妳們的耳朵应该比我好使,有没有什么小道消息,也好让咱們兄弟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司马德方一摇头:“我在澎湖一待就是两年,比妳还不如,妳问我南疆有多少岛屿我顺手拈来,妳要是问我帝都的风云变幻,我就只是一个聋子,也许春鹏有点耳闻?”
李春鹏又喝了小半口茅台:“国庆大典上发生的事妳們一定有耳闻,飞于天空的铁鸟,金发碧眼的美利坚合众国的俘虏,这些让人听所未听闻所未闻的东西一齐出现,我看问题不简单哟。”王振学和司马德方点头称是。
李春鹏接着说道:“以我之见,此次各军区将领奉命回京,一定与大典上的事有关!”王振学一摇头:“不对不对,电报是国庆前一夜发出的,这根本靠不上边,除非,除非……”
三个人同时一惊轻声说道:“除非总参事先就知道国庆上会发生大事?”三个人立刻住口,司马德方嘘了一声:“话说到这里就此打住,我們胡乱猜测中央的意图这可是要掉脑袋的,知之为知知,不知为不知,知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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