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办法,以前我说过很多豪言壮语,我可以为国家为民族抛弃一切,可是如果连一个男人应尽的义务都做不到,那也谈不上改变历史。
我虽然不愿意回去面对南宫清影,我想继续指挥军队作战,男人的舞台莫过战场,可是我还是有些牵挂,尤其对于我是一个准父亲的事实把我的一切思想和报负都打乱了,我现在才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很不标准的男人。
我把刘极沂都叫到身边,告诉他們我决定回帝都,两个人眼睛都瞪得圆圆的,象要吃了我一样,当我说了一句:“清影身怀六甲,我必须回去一趟。”刘极和沂都竟然表示赞成。
沂都说道:“元首,我祝贺您!做为一个过来人,我知道当一个男人成为父亲后,他对人生的看待将会更加成熟,一个做为父亲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刘极说道:“元首,您放心吧,军队里的事情我們一定会好好处理,等着您回来。”
刘极对沂都说道:“老将军,您人面广,遇到好女孩给我介绍一个,我突然发现我也想结婚了。”沂都一阵大笑。我命令刘极暂代第1方面军司令,沂都为副司令,把部队交给他們我很放心,刘极问道:“元首,您什么时候走?”我说道:“明天就走!”刘极点点头。
第二天第1方面军上百名高级军官在军营前列队,我一只手拉着刘极,另一只手拉着沂都对他們说道:“记住我的话,帝**队决不能停,不管是长江还是黄河,都跨过去,一直向南打下去,一定要牢记我的话‘天下不只是中原这么大’。”刘极说道:“放心吧元首。”
我骑上伤好复原的大黄马,虽然大黄马体力不如从前,但骑上来还是那么舒服,左影在我身边,松涛带150名特种部队士兵护卫着我,后面还有1000名元首护卫队的士兵,一行千余人开始踏上回归帝都的路途,我向身后渐渐模糊的大营挥了挥手,我相信刘极和沂都还有那数十万将士都能看得到。
松涛刚刚组建的特种大队我本意不想让他們跟来,他們应该跟随大部队才可以得到煅炼,但刘极和沂都都不放心,如果不让特种大队跟着,那他們就亲自护送我,没有办法,我只有同意。
重新踏上洒满帝国将士鲜血的路途,一副副战斗画面重现在眼前。松涛问道:“元首,我們现在去天津还是直接奔北京?”我想了想说了一句:“去北京吧!看到天津就让我想起日本鬼子的仇还没报,现在可没脸去见那些在攻打天津时死去的士兵。”
一行千余人直奔北京而来,保定到北京的路程不算遥远,快马而行除去道路问题,有两天也应该到了,但我們并不着急,我想好好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在我带着左影和松涛在路上闲逛时,北京区警备司令冯达可忙得不可开焦。
虽然他这个人爱在表面工作上做文章,但为了让这表面上的工作看起来合情合理,他也不得不下苦功把北京从里到外,从政到军进行了一次彻底的整顿。冯达坐在办公室里,宽大的办公室足有一百平米,一张檀木的办公桌后放着一把银质的龙椅,他一直目视着办公室的门口,不知在等待着什么。
“报告!”办公室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喊声,冯达回过神来知道是近身参谋来了,冯达嗯了一声,门一开走进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体态稍过丰腴,一身女军装,窄细的军裤把她的双腿衬托得更加纤直。
冯达嘴角露出笑意,高秃的前额一下冒出油来,冯达说道:“叶子,妳的工作做完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啦!”原来进来的这名女参谋叫叶子,叶子说道:“啊达,看妳说的,有什么事我李叶没让妳满意过?”冯达嘿嘿一笑:“说得也是。”
李叶说道:“啊达,妳放心好了,只要元首一到,我保证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冯达一听脸上若隐若现的笑容终于拨开秋天的浓雾显露出来。冯达一把拉住李叶的手,往怀里一带,李叶急忙说道:“妳干什么?大明天的不怕让人看到。”
她虽然嘴里这么说,但身子却打了一个圈一下坐到了冯达的腿上,冯达一拍李叶的大腿:“在北京我就是皇帝,怕什么,谁敢管我。”李叶一笑:“看妳说的,好像天是老大妳就是老二,那妳听到元首要路过北京妳为什么吓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妳屁股下面坐的银制虎椅为什么不敢换成紫禁城里的金制龙椅?”
冯达手赶紧捂住了李叶的嘴,冯达推开李叶,来到办公室门口,打开门向外看了看,好像很担心的样子,看到四下无人冯达关上门又走回来,这时李叶小嘴一撅坐在冯达的宝椅上,冯达向李叶小声说道:“刚才的话妳要是再敢说一次,我一枪毙了妳!”
李叶看着冯达眼睛里闪动着凶光,看得出冯达是认真的,但李叶故作不知一扭头:“哼,人家只是随便说说!”冯达脸上缓和了一些,贴着李叶坐下:“妳怎么总是在我耳边提什么皇帝龙椅的,这话要是传出去,妳和我都会没命。”李叶把头转过来:“刚才不知道是谁说自己在北京我就是皇帝的?”
冯达一笑无奈的说道:“就象妳说的天是老大,我现在就敢说我是老二,妳刚参加部队不久,这不怪妳,但我要告诉妳,在中华帝国元首就是天,元首的耳朵到处都有,只要我安安份份的做我的老二,我就永远是老二,我可不敢去奢求什么老大的位置,所以妳以后也别再提什么皇帝不皇帝的,要提就提土皇帝。”
李叶哼了一声:“真没骨气!”冯达满不在乎的回答:“那也比没命要好!”李叶的眼神中露出一丝失望,这失望中好像还带着失败的味道,转眼她的眼中又放出精光,把头转过去,在冯达的脸上亲了一下,撒着娇说道:“啊达,看妳,生气啦,刚才人家只是和妳开个玩笑吗?”
冯达一笑,也在李叶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我没生气,要是妳不想坏气氛,以后就要记住,不要再提起今天的事。”李叶点点头,柔顺的依偎在冯达怀里,冯达抚摸着李叶的后背,享受着生活。
冯达说道:“叶子,妳总说我的宝椅太硬,妳可要知道这银制虎椅可不是谁想做都能做得上的,龙椅固然舒服,可妳和我根本没有那个资格做上去,如果能一直保住这把银制虎椅就已经是祖宗显灵了。”李叶点了点头。
李叶说道:“放心吧,城里城外我都帮妳安排好了,不会出什么差错的。”冯达嗯了一声:“那我就放心了。”这时办公室外传来报告声,李叶赶快从冯达的怀里挣脱出来,收拾一下散乱的头发,冯达喊了一声:“进来!”一名副官慌里慌张的走进来:“司令,不好了!元首马上就到!”
冯达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来:“什么!怎么这么快,不是要明天才到吗?”副官说道:“负责侦察的人搞错了,元首并没有和护卫队在一起,护卫队明天到,可元首带着一百多人已经到了丰台,用不了一个小时就到北京城啦!”
冯达嗖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一把拽住副官的衣领:“赶快集合队伍出城迎接,通知城里副、农、工、商都给我上街去欢迎!”副官说道:“恐怕来不及了!”冯达拍给副官一个耳光:“让妳去妳就去,罗嗦什么,能通知多少就多少,快去!”副官捂着脸跑了出去。
冯达对李叶说道:“妳还说没事,妳的侦察兵都死了吗,把他們都枪毙!妳快接出城,在丰台拖住元首,给我争取时间!”李叶也有点措手不及:“好!我现在就去!”说完就象外跑,冯达又把她拦了回来:“元首最注重军容,妳把新军装换上,别穿这么紧身的裤子。”李叶点点头走了出去。
冯达拿起桌上的电话开始拨了起来,然后他带着两个警卫连骑着马飞快向北京南门奔去,北京的大街小巷到处可以看到警备士兵不停穿梭,一些商人学生手里拿着五色小旗走出家门向大街上拥来。
冯达在马上急得双腿直磕马腹,可是队伍根本无法提高速度,街上的人太多了,元首到来的突然性,让北京这座城市不得安宁。冯达前面两个班的卫兵一边开着道,一边向前面的人群大喊:“冯司令出城,行人赶快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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