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回 出其不意擒逃敌 巧埋伏兵叉河口
刚刚散去消烟的江石街上,一片狼籍,“袍哥军”遗弃的各种器械横七竖八的随处可见,赶集的人群早早散去,只剩下一些大胆的野狗东闻西舔,不时为舔食带有浓烈腥味凝固的人血而争夺不止。
野狗“汪、汪”的声声狂吠与天上飞来飞去的乌鸦“嘎、嘎”的呜咽声相互应和,更使江石集镇增添了几分寂静。
清理战场发现,这次共击毙“袍哥军” 23人,俘获72人。然而美中不足的是,袍哥军的毛团长和刘参谋没有了踪迹。
被俘虏的袍哥军众口一词的说道:";毛团长和刘参谋还没有梭走好一阵,说不定还没有出江石场。”
石精忠、陈文礼都非常焦急;这两个家伙会跑到哪里呢?要使他们跑到王文武或敬志谦那里,把江石的军事部署情报泄露出去,其后果是极其严重的。
石精忠、陈文礼、熊雨之、秦大山、曹子剑、熊志和、李正碰头后,觉得当务之急是清理打扫战场、追歼溃逃之敌、制定下一步作战方案“三步曲”。
而当前要办的第一件事是:务必在这些“漏网之鱼”进山之前,将其逮住。
区委、区政府紧急会议当即作出果断安排:立即封锁街道所有进出路口,区里所有干部分头发动群众寻找逃敌的蛛丝马迹。
临行前区政府会议室,大家热烈的讨论着对策。
陈文礼讲道:“今天土匪没有捞到任何好处,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有抓住了毛大堆这个漏网之鱼,一点不走漏毛大堆的部队被消灭的风声,才能为我们的备战争取时间,为了解敌情创造条件,为开展好大规模的征粮工作、剿匪工作奠定基础。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可以知道很多我们无法知道、无法掌握的情况。因此,只有分头了解当地群众,才能找到最有用、是有价值的情报。好吧,意义少讲,急办实事,每个同志马上分头行动,以最快的速度搞清楚逃敌的去向。”
正在这时,一个解放军战士急如星火的跑上前来报告:“有好多当地群众报告;他们看见有几个‘袍哥军’急急如丧家之犬的向龙泉方向逃去;还有人认得这当中就有毛大堆啊!”
这个战士话未说完,另一个解放军战士又气喘吁吁的跑上前来报告:“我们对‘老街坊’客栈的收查并未发现一人,就连老板娘都已不知去向。”
“为什么要单独收查处‘老街坊’客栈?” 石精忠惊异的问道。
这名解放军战士说道:“战斗刚好结束,郑大妈就来到区政府反映“老街坊”客栈最近的异常情况,区民兵中队骆队长才听了个大概,就安排我协助民兵对这里进行重点监控。我与另一名同志在郑大妈的指点下,迅速的熟悉了周围情况。我们一人在前门,一人在后门进行监视,郑大妈在隔壁监视,随后我们来到客栈进行收查。奇怪的是,明明是看见两个背着背兜的人到了客栈里,老板娘还端茶送水的,起先还听见有响动,后来竟然一点声响都没有了,郑大妈跑到客栈里一看,空无一人,哪里还有老板娘和另外两个背着背兜的人的身影呢?可我们一直也未曾离开半步,连眼睛都未眨一下,直到现在他们二人还守着前后大门呢,你说这怪不怪啊!”
“这个骆国泰逞什么能,谁叫他这么做的,他为啥不先向区委、区政府汇报呢?包括俺们任何一个领导都不知道此事啊,他这不是打草惊蛇、帮敌人的倒忙吗?简直是乱弹琴嘛,把他给俺叫过来!”石精忠非常冒火。
陈文礼盯了一眼石精忠说道:“石区长不要急,再急也于事无补呢!我们还是首先采取措施弥补工作上的遗漏才是上策,下来后该追究谁的责任就追究谁的责任,该处分谁就处分谁就处分谁,你看这样好吗?”
“既然你秀才都发话了, 那就先计下骆国泰的过失,等过后抓住了土匪后,再来理麻这个家伙。”石精忠余怒未消,稍倾又说道:“战事比比较紧迫,陈副书记你看这样用兵如何?俺们采取兵分两路的战术:一路由俺带领区中队80名队员,由李正带路,连夜从华耳山包抄过去,务必将漏网的土匪头子毛大堆、刘老么捉拿归案,以绝后患。另一路由你带领秦副连长和区里的其它武装人员对‘老街坊’客栈进行严密监控,必要时可采取果断措施,这样就可以做到两不误了!”
陈文礼略加思索:“这是个好战术,不过主帅不宜轻易出去,我建议方案其它内容不变,我两对换指挥,我比你更懂当地人语言,你是总指挥理应坐阵江石,不能因小失大啊,只有确保了主帅安全,才能使确保江石的安全、才能……”
“酸文人,就是酸不拉几的,找那么多理由干吗?难道离开了俺地球就不转动了?没啥说的,就这么定了,一、三、五分队准备出去!”石精忠将大手一挥,粗暴的打断了陈文礼的讲语!
“好吧既然你这么固执,那么我还是要再强调一下:在人不熟、地不熟、路不熟的情况下,你千万不能有轻敌的思想,一定点到为止,我们静候佳音!”陈文礼只好退而求其次了,同时又扮了个鬼脸指了指身旁的汪腊梅说道:“小汪,你可以再送石区长一程啊!这下可能又要分别一些时日了,你要珍惜为石区长服务的机会哟!”
石精忠和汪腊梅的脸一下胀得通红,好在天公作美,晚霞照在整装待发的每个人脸上,大家的脸都是红的,分不出哪个是真红还是假红。
大家在一派欢笑声中就此别过。
夕阳西下,石精忠带着区中队八十人俏无声息沿着通往华耳山的方向进发。
傍晚时分,在通往龙泉乡的小路上,两个包着青布帕子的“老乡”的行踪极为诡秘,一前一后并无言语。只要多少有点声音,二人就免不了在丛林中躲藏好一阵子。
好在冬天夜幕早早降临,路上行人稀少,二人趁着黑夜很快来到了一个叫叉河口的地方。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两人依靠步行走到这里,早已疲惫不堪了。
这两人正是毛大堆和刘老么两个漏网之鱼。
黑夜中毛大堆率先在一块石板上坐下来,嘟囔道:“歇上一会,看样子*稍微一阵子是追不上来的,格老子,割猪匠割猪………抽支卵子烟再说。”
两人“啪嗒、啪嗒”吸着叶子烟,尽管看不清脸色,但两人都是愁眉苦脸的。
刘老么有气无力的说道:“哎呀!他妈的真倒霉,今天他妈的落到这个田地,算是尖脑壳挞桩——栽得深,糠头开屁股倒沾一托,月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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