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安转过头来,一脸无辜的笑道:“太子殿下看错了,臣女又没做亏心事,跑什么呢。”
齐慕枫淡淡的笑着看着她没说话。
沈易安心虚的摸摸鼻子。
苟兰新看向沈易安的眼神带着敌意,“沈易安,你来干什么?”
爹爹说,皇后娘娘有意把她许配给太子。
太子殿下温文尔雅,风姿绰约,她早就心动了。
绝不能出半点差池。
这太子妃,她当定了!
沈易安算什么东西,侥幸夺了太学诗画会的魁首,还真当自己就能攀上太子了?
以前她爹是兵部侍郎,她不够格。
现在她爹被贬到岭南,就更没资格了。
苟兰新的轻蔑从举手投足中都透了出来,“这春日宴的门槛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混进来。”
嘿,她这个暴脾气!
不想为难她,还真把她当HelloKitty了!
沈易安嗤笑一声,状似无意的摸了摸头上硕大的东珠,“我的帖子是长公主亲自送到周家的,苟大姑娘是质疑长公主的决定吗?不如我们进去找长公主分说分说?”
说着,她就去拉苟兰新的手腕。
苟兰新登时脸都绿了,她挣扎道:“你少断章取义,我说的你,沈易安!我可没说长公主。”
沈易安天天锻炼,能让苟兰新挣脱就怪了,她牢牢的扣住苟兰新,把她往长公主府里拉。
“我怎么断章取义了?太子殿下这个证人还在这儿站着呢,你还想抵赖?”沈易安咄咄逼人道。
苟兰新脑袋嗡嗡的,被拉的绣鞋在地上‘呲呲’的滑,求助的看向齐慕枫,“太子殿下,快让这个疯婆子放开我!”
嘿,嘴还挺硬。
沈易安的牛脾气上来,越发用力,直接上了两只手,一副非要去长公主面前断个是非曲直不可的架势。
“走走走,叫大家伙都听听,到底谁是疯婆子,一张嘴比粪坑还臭,叭叭的往外喷粪。”说话的功夫,苟兰新被拉到了大门边,她死死的扣住大门门环,纤细的手指都肋出了红痕。
“放开我!沈易安你有病啊!”苟兰新崩溃的喊。
齐慕枫看够了笑话,忍着笑上前打圆场,“好了,沈二姑娘,孤相信苟姑娘也是无心之失,给孤个面子,饶她一回,孤相信她再不会乱说了,对吗?”
他看向苟兰新。
苟兰新连连点头。
她也没料到,沈易安这么疯。
沈易安暗自撇撇嘴。
狗男人狗男人,古人诚不欺我。
让她为难苟兰新的是他,这会儿给苟兰新解围的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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