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5号晚上接商予回江都。
战念北实际是4号晚上就到了苏城。
战念北带上准备好的礼品,回了战家宅院,爷爷奶奶一年到头都难得见他一次,最近倒是频繁了起来,老两口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早早地就在院门口张望着,直到那个高大颀长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
苏城相比江都,山水秀丽,更宜居养生。战家是一处私家宅院,苏式园林建筑,走进院门,绕过几道曲折的回廊,踏过几许古色古香的厅堂,白墙青瓦,亭台楼阁,小桥下流水潺潺,养着几条金贵的锦鲤,红白相间的颜色,是战念北之前从日本空运回来的名贵品种。
吃过晚饭,战念北陪着战老爷子下了几盘围棋,战老太太从旁递来水果,热气腾腾的普洱茶是战念北刚刚带过来的。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战念北准备走了。
战奶奶跟着送到门口,战念北牵着老太太的手,他弯着腰,勾着笑容说道:“好好照顾自己,我下次再来看您。”
老太太一副不舍的样子,叹气道:“看一眼,少一眼,不知道你下次什么时候回来。”
战念北低下头,在老太太耳边说:“您可得活100岁,您看我爷爷身体这么好,您先走了,就不怕他再找个小老太太?”
“你个混蛋小子!”说着,老太太打了他两下,倒也没用力。
战念北抱了抱白发苍苍的老人,轻吻了一下她头顶的白发,说了句:“乖,等我把孙子媳妇儿给您带回来。”
“真的?”说到孙子媳妇儿,老太太眼睛都亮了。
“真的!”战念北认真回道。
然后对站在一旁的老爷子说了声:“爷爷,我走了你可别惹老太太生气,你们俩好好的。”
战老爷子面无表情的看着战念北,说了句:“跟哪学的婆婆妈妈!走吧!”
老爷子两个儿子,三个孙儿,战念北最小,也是他最喜欢的一个。战念北的性格是与他最像的。
道别后,战念北打开黑色的宾利驾驶席的门,他上午约了商维。
磐融和盛达,即将有一个大项目合作。
兄弟二人,公事聊完,聊聊私事。
商维话锋来的很快:“你和小予,在一起了没?”
“我在追她。”战念北说话间,修长的手指打开烟盒,拿出一支烟。
商维实话实说:“我没问过她,在你们两个中间,不知道说什么,担心你们在一起,又怕你们不在一起,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商维顾虑重重,一边是自己的亲妹妹,一边是自己的兄弟,他内心的执念,总觉得战念北就不该对商予动一丝一毫的邪念,俩人为此打了两架。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以后,竟又担心他们走不到最后,现在问也不是,不问又惦记。
战念北抽着烟,说道:“不劳你操心,她有她的想法,年龄小,玩儿心重,纵着宠着我有分寸,我也等得起,又不是急着结婚。我倒要提醒你,她要干什么,你别拦着就好,捅破天我给她撑着,又不是捅不起。长远的打算你更不用操心,我没想过和她以外的人。”
商维嗤笑:“原来你知道她是敢上天的主儿!”
战念北就是看不惯商家把商予管的严,管的死,根本不懂商予想要什么。
他有他自己的方式。
商维信战念北,自小长大的情谊,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说出生入死不夸张,他能三年间把磐融做到今天的局面,俩人一起经历过的,说是腥风血雨也不夸张。
“捅破天我给他撑着”,战念北有这个能力。
“以后亲上加亲,你是不是得叫我一声大舅哥?”商维吐着烟圈,眼神带着几分促狭。
战念北舌头抵了抵后槽牙,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说道:“那块地,我单干也不是不行!”
“哎,哎,不带威胁人的!”
“我跟你废什么话!走了,接小予回江都。”战念北看了眼手上的腕表,下午2点半,他和商予约好的见面地点在寒山寺附近。
说完话,熄灭了烟,他起身长腿一迈,离开了茶室。
商予一个人从路边的咖啡馆出来,小姐妹们午饭过后就赶往了下一个景点。她出门就看见了战念北正站在车旁等着她,伸手拿过她的行李箱,放到后备箱,然后坐进驾驶席,摇下副驾驶的车窗,眼神示意商予上车。
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商予起码有5秒的时间没反应过来。ROSEONLY的超大束红玫瑰,黑色的包装,上面盖着一层薄薄的黑纱。红与黑的碰撞,艳丽而妖冶,张扬又放肆。
商予笑着问道:“今天什么日子,为什么要送花?”
没有女孩子看到这样一束玫瑰会不开心,这是商予收到的第一束红玫瑰。
战念北问:“喜欢吗?这是我追女朋友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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