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滚去偏殿睡去!!
至于乾隆,则是吃饱喝足神清气爽的去处理政务了,嗯,他可是个称职的皇阿玛,要赶紧的去帮晴儿找个好额驸,务必,要让晴儿以后的生活过的“称心如意和乐美满”啊。
隔天,在自己的努力下睡了一个好觉的永瑜一大早的就起来了,望着太阳初生的东方,永瑜不得不感慨一下好久没这么早起床了,自从和皇阿玛的关系改变后,他的睡眠时间就大大的改变往后推延了好几个时辰,总是一起来就到了用早膳的时辰。
至于请安,太后那边则是要他好好保重身体无需在意那些礼节,皇后那边,直接让他别去了,永瑜还记得皇额娘的话——永瑜啊,你现在还是在皇上身边,就顺着点皇上少点来这坤宁宫吧,每天在皇上眼皮子底下生活,已经够折腾你的了,自家人这边,就省点力气吧!
于是,在皇额娘有这种意思,皇阿玛更是非常赞同这件事情的情况下,请安之事就实属难得之举了——想要他起来请安他也起不来啊,今天难得早起,他一定要去坤宁宫请个安,好久没有去坤宁宫坐坐了,昨天又是半途就被皇阿玛拎回养心殿,和永璂永瑆都没说到什么话。
听见永瑜的想法,作为今天猜拳输了而负责永瑜护卫工作的容煜表示鸭梨灰常大,九阿哥只要一去坤宁宫,十之八九他就会被皇上惩罚,在养心殿最外殿的门口,容煜做着最后的努力。
“九阿哥,您看这时辰,皇上上朝也快回来了,是不是等皇上回来一块去?”
“容煜,你认为皇阿玛会同意爷去皇额娘那里?”
“呃……”
哪怕是捂着心不见光,容煜对于这个问题也无法违心的说一句能,只是,他真的不想一辈子和茅房相亲相爱啊,所以,“九阿哥,您还是等皇上一块吧!”
“看时辰上朝时间也已经过了,皇阿玛至今未归肯定是有大事要商量,爷可不能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打扰皇阿玛。”
“九阿哥之事对于皇上来说绝对没有小事,而且上朝时间才过,说不定皇上只是路上有事稍稍耽搁片刻而已,九阿哥还是等等吧!”
“爷……”
“九阿哥,我要见九阿哥,让我进去——”
永瑜的话才出口还未成型,就被养心殿门外的一声咆哮打断了,微皱起眉,永瑜问着周围的奴才,“怎么回事?”
“回九阿哥,是他拉拉将军,他要求见九阿哥,因为没有皇上和九阿哥的命令,侍卫们不肯放行!”
“他拉拉将军?那个荆州平乱的?”
“是的,九阿哥!”
一经确定,永瑜的眉皱的更深了,说到荆州,他就无法不想到昨天那个白吟霜式的新月格格,真是不好的联想!几个跨步,永瑜就出了养心殿,容煜外加其他侍卫赶紧跟上,生怕这位主子有什么闪失。
“奴才给九阿哥请安。”一见到永瑜,值班的侍卫们集体请安,拦住他拉拉的侍卫也因此放开了手。
“九阿哥你终于出来了,我有话要问你!”
“见到九阿哥不行礼还如此无礼,他拉拉将军未免太放肆了!”
永瑜摆手,“容煜,别这么大声嚷嚷,免得被人质疑家教问题。”永瑜暗讽着刚刚大声咆哮的他拉拉家教有问题,这种言外之意只要稍稍体会就能够领会了,只可惜,他拉拉的胆子大闹容量可不大,硬是听不出其中的讽刺,或者说,他现在早就被早上听见的消息牵走了全部心魂。
“九阿哥,你是不是欺负新月了?你怎么可以欺负新月?新月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善良,你怎么忍心让新月哭泣让新月伤心?九阿哥,就算你深的皇上宠爱,你也不能恃宠而骄的伤害无辜善良之人,你还有没有良心了?九阿哥,你为什么要欺负新月?你不知道新月孤苦伶仃的十分之引人心怜吗?你非但不怜惜新月命苦,还百般折磨于她,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这么无情这么歹毒?!九阿哥,就算你是阿哥,我努达海也要说,你对新月做的事情太残酷了,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竟然可以对一个无辜善良的弱女子下如此狠手!”
不需要再多的证明,永瑜就断定了眼前的中年男人那无法掩饰的脑残属性,只是,听他那饱含情意的话,似乎,他对那位十几岁的新月格格有了所谓的爱情?呵,他可是听说,这位他拉拉将军曾誓言只娶一人别无他人的,这事还被人们一直津津乐道作为美谈,怎么,憋了这么多年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对外发展了?瞧瞧,那张脸都看得出老态了啊,居然还和那个新月勾勾搭搭的,也不怕到时候没力气满足那个新月!
阻止了容煜想要上前的动作,永瑜懒懒的看向了努达海,神态之中,颇有几分漫不经心的意味,“他拉拉将军难道不知道这里是是养心殿而不是你家那一亩三分地上吗?大肆喧哗,擅闯养心殿,来人,先掌嘴三十!”
“嗻。”养心殿的另一个主子都开口了,奴才们哪有不从之理?而且,对于这个一大早就来打扰他们工作的他拉拉将军,侍卫们毫无好感,不说其他,就说他竟然敢在九阿哥面前自称我并指责九阿哥这一点,就足够让他们被皇上迁怒了,于是,保持着这份怨气,侍卫们毫不犹豫的上前摁住了努达海,一把把他压到了地上,咚的一声膝盖着地,这一下子跪的结实,让努达海疼的钻心,忍不住嘶叫出口。
“你们大胆,竟然对我这么无礼!”他堂堂威武大将军,最近又因为荆州之乱而被皇上大加赏赐,还从未有人敢这么对他,区区大内侍卫也敢这般折辱于他,他不会放过他们的。
“放肆,养心殿前不称奴,他拉拉将军,爷看你活腻了吧!”这些脑残还真是一个个的突破他认知的极限啊,这人都为官几十年了,居然还这么没脑子,究竟是怎么让他一直做到威武大将军这个位置的啊?若说武将无谋,可阿桂将军也不会那么没眼色没脑子啊。
对于永瑜的话,努达海傲气十足的抬起下巴高高扬起,语气坚定,满脸凛然正气,“我的主子是皇上,对你九阿哥,我为何要称奴?还是说,九阿哥你对皇上存着大逆不道之意?”
“啪——”
手掌毫不留力的挥去,永瑜勾唇冷笑,“他拉拉·努达海,爷看你出门连脑壳都忘带了吧,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皇家的奴才,而爷,姓爱新觉罗!他拉拉将军,连主子都认不清的奴才,可是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的啊。”笑容越发生冷,永瑜对着侍卫们开口,“给爷狠狠的打!”
“嗻。”
领了命,就有两个侍卫上前,一左一右的用力打向努达海的脸,左右开弓,打的努达海是痛的眼冒金星啊,凭着真才实学升为大内侍卫的人都是高手,而养心殿的侍卫,是没有后门可开的,是以,对于用上了内力的巴掌,每一下子努达海都觉得是铁块在抽打着脸,没几下子,努达海就双耳嗡嗡嗡的鸣响起来,眼前也开始发黑。
等到三十掌结束,努达海的脸完全变形了,肿胀不堪,痛的都没有知觉了,这个时候,只听见一声皇上驾到,本来昏昏沉沉的努达海双眼一阵光亮,猛的一下子来了精神,朝着乾隆大喊。
“皇上,九阿哥滥用私刑让侍卫殴打奴才,奴才的脸就是证据,皇上明鉴,请皇上为奴才支持公道啊!”
努达海还的是情意切切感人肺腑,只可惜,乾隆对于那张一点美感都没有的脸连个眼角余光都没施舍,径自略过努达海来到永瑜的身边,柔声开口问,“永瑜,怎么了?是不是又有不长眼的人来打扰永瑜了?”
靠近的身体温度和以往一般的熟悉,只是……永瑜皱着眉,后退了两步离开了乾隆,本就不怎么好的脸色愈发的沉了下去,给予乾隆的视线,比对上努达海的时候还要冷上几分,墨色的眼闪烁着压抑的怒气。
“怎么了,永瑜?”对于永瑜突然的疏远举动,乾隆非常的不舒服,但更多的是惊讶,永瑜对于他的亲近,可以说已经接受的十分自然了,可是今天怎么会突的这般?而且,看永瑜盯着自己的视线,似乎,是在生他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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