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当前收藏为2773。。。。。。怎么又往下出溜了?条子今天为了能尽快更新可是磨破了嘴皮子说了条爹条妈跑到自己家另一套房子里趁着这里的网络没问题更新的,结果上来就让条子看到这个。。。。。。这就让条子有些心寒了,昨天上网条子那片区域断网后可是差点没急疯,也不想着今天断更让书友们失望,结果条子现在没耽误更新,而大家伙儿。。。。。。不说了,反正条子那是那些老话,力挺条子的书友们尽可能多多收藏点击推荐订阅并安利推广一下,条子能回报的就是死活不断更与不掉质量——条子写文是节奏慢,但咱能确保的就是章章不管单独看还是整体看都是能反复重温的,或许其他同期文写到条子现在的字数都已经dIao得不行还写完了差不多一半字数,但条子呢。。。。。。咱这是刚起步,很多精彩的内容还等待着大家的支持好看到,毕竟条子这本书是条子的全部心血,才不会改变初衷,写出一本自己都能闲着没事反复重温阅读的书才能说得上是一个合格的作者。。。。。。也不多说了,条子上网的时间有限,明天的更新就看条子的网络情况如何,实在不成要么让书友帮忙上传,要么条子再跑一趟另一套房子更新,当然条子得冒着被条爹条妈骂死的危险。。。。。。)
“再见到?师匠,你们真的是以前认识?”铃仙好奇地问道。
“差不多吧。。。。。。”八意永琳把和弓重新悬挂在墙上,并把身上背着的箭壶摘下后找地方放好,整个人浑身紧绷着的气势顿时消失一空,“不过都是相当久远的事情了,我还以为我自己是不会再想起来,但是现在想想。。。。。。或许我只是一直在自欺欺人罢了。”
“很久以前的事情?”铃仙的兔子耳朵耸动了一下,“是师匠您最开始在地上经历的事情吗?”
“是的。”八意永琳点了点头,一屁股坐在竹椅上,手捂着额头。“不过不是跟公主大人有关的那段时期,而是。。。。。。更加久远的时候了,我想月之都方面现在肯定是把所有有关于那段时期的历史资料与记载都封存了起来吧?不然的话,你不可能不知道他们。那两个死丫头也就在这方面的应对处理上总是那么及时与机智。。。。。。”
“呃。。。。。。”铃仙完全没搞明白自己的师匠大人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她对于那些条顿骑士也没什么太多的探究心:她就是对于这些重型铠甲不离身的家伙们很好奇而已,就如同最开始她见到某红白与某黑白一样。
“算了,你也不需要知道太多,如果他们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就好。”八意永琳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挥了挥手,“优昙华,你去忙你的吧,或者去休息一下——我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会儿,而且记得让兔子们照顾好病人,不要出现手术后的并症症状。”
“是的,师匠。”铃仙点点头,然后转身走出了竹屋。
看着铃仙的身影消失在窗户外的庭院里,八意永琳才如释重负地放松下来,起身一个人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内。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为什么他们会完全不认识我的样子?即便有很多人应该会不清楚情况,那为什么那个家伙既然还活着也是完全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望着竹制的天花板,八意永琳越想越理不清思路,“难道说是失忆了?还是太过漫长的时间使得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总不会是。。。。。。”
越想越混乱,在这种晕晕沉沉的思考状态中,八意永琳逐渐缓缓地睡去。
☆
狂野的战嚎声、沉闷的金属碰撞声、连绵不绝的开火声,漆黑的夜空中不断地划过从各个方向飞来飞去的巨型火球与能量柱,到处都是轰然作响的爆炸声与随之腾空而起的蘑菇云,整片天空都被地面上四处燃起的大火硬生生从漆黑色逐渐渲染成了血红色。
整体环境的景象使得看到这里的人感觉这里仿佛只剩下了两种颜色:到处正在溅落的漆黑色,与其中夹杂着的夺目的鲜红色。在可以看得见的视野里。从这一头到那一头,所有的地方都在剧烈颤动着,似乎整片大地就如同大海一样翻滚着巨浪一般。
在触手可及的地面上,到处都密密麻麻地遍布了大片的尸体。穿着黑色全身板甲的、穿着深黄全身扎甲的、穿着银灰色板链甲的与穿着礼服上衣百褶短裙的,全部都毫无规律地七倒八歪在一起;各种各样风格与用途全都截然不同的武器散落在各处,有的完整有的损坏,还有的被死者一直紧握在手中,似乎在等待着再一次挥作用的机会。
这里的尸体多到根本无从分辨敌我,满地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大地。仿佛从眼前到一望无际的远处,都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血肉磨坊。
四处燃烧着熊熊的烈火,时不时就传来某栋建筑物被大火彻底烧完的轰然倒塌声,然后劈啪作响的火焰继续蔓延到其他地方;高大的城墙上到处都是令人惊心触目的弹孔,上面悬挂着的竖型旗帜早已千洞万孔,四周边缘已经被火焰烧焦并开始脱落的旗帜依旧坚挺地随风飘扬着,似乎要如同它们的主人一样坚持到彻底湮灭为止。
这仅仅只是目光所能看到的,也就是整体的一小部分,在其他的地方,响切云霄的喊杀声就如同催命铃一般在耳边嗡嗡作响,闷哼声与哀鸣声还在各处不断响起,伴随着各种爆炸声与碰撞声,演奏成了一身临其境的战争进行曲。
穿着深黄色全身扎甲的人与穿着礼服上衣百褶短裙的人似乎开始越来越少,应该是周围已经反复确认了、判断为绝不会有人幸存的环境里无时不刻地会跳出或大群或少量的敌人,即使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会在冲锋的道路上彻底倒下,他们也会以狂热的信念尽其所能冲上来,用同归已尽的手法在自己意识消融之前尽可能多带走一些对手。
如果仔细看看这些抱着必死决心战斗的敌人,就会悚然地现,他们绝大多数人并不是穿戴着黑色全身铠甲或者银灰色板链甲的职业军人,更多的都是穿着日常服装的普通男女老少,只不过他们的眼中同样燃烧着熊熊战意。就仿佛捕猎中全族上阵的狼群一般。
天空不断地飞过银光闪闪的金属制飞行物,不过绝大多数在刚刚能在天空被清晰看到的时候,就被地面上骤然爆出的能量柱击中,然后炸成了漫天的碎片。跟冰雹一样向地面散落而去。
同样在地面上,无数带着数对轮子的金属车辆在缓缓前进着,不过在它们靠近城墙之前,绝大多数就被城墙上出的能量柱与巨型火球轰烂成了破烂,只有极少数的幸存者在进入有效范围后开始用自身携带着的武器开始起攻击。双方的炮火你来我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看到了无数类似于之前见过的画面,似乎进攻方在付出了极为惨重的代价之后,终于得以进入了防守方的指挥中心。
与外面还没有停止的战斗相比,这里的战斗更加让人触目惊心:这里防守方的防护力量几乎全部都是精锐部队,进攻方不付出几倍人数的损失那就是寸土难进;不过经过激烈的僵持战,最后进攻方只剩下了三人,其余的不论敌我,都变成了地上冷冰冰的尸体。
在三人面前的不远处,有一把带着靠背和扶手的椅子。上面静静地坐着一个身穿黑色重型铠甲、并裹着罩袍与兜帽披风的骑士,一柄伤痕累累的断剑屹立在扶手上,而一面破碎的鸢尾盾同样依靠在椅背上。
从他的身上到处都可以看到各种深可见骨的伤口,以及各种黑红交加的灼伤与插在身上的箭矢,证明了这具躯体的主人在之前很长一段时间内经历了怎样的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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