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最近清减了许多。”
李襄宜停下手中的笔没说话,墨汁顺着笔尖滴下,在画纸上泅出一团墨迹。
“殿下,画!”
她这才回过神,低头一看画已经被一团墨迹给毁了。
她叹了一口气,“可惜了。”随后便将画纸揉成一团扔在桌上。
“殿下,虽然奴婢不知您和王爷发生了什么,但是若是生了嫌隙为何不好好解释呢?”
“解释不清楚的。”
匪夷所思的梦、前世种种,这些要如何解释。
喜鹊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这些事情只有她自己想清楚才行,旁人再怎么劝也没用。
“殿下,再过几日便是王爷的生辰了,要不您给王爷送个礼?”
“是吗?日子过得这么快?”
李襄宜算了算日子才发现她竟然已经在靖王府中待了快三个月了,只有除夕那日回宫了一次,除夕宴刚结束便又被带回靖王府。
她想了几日也没想好要给李彻准备什么礼物,索性就算了,总之他这样的人平日里什么都不缺的。
李彻生辰这日,李襄宜一整日都没看到他的身影,她晚上多等了一会儿还是没等到他干脆便自己睡了。
李彻醉醺醺的回府便看到李襄宜的房间已经灭了灯,他挥退众人,自己进了房。
李襄宜睡梦中觉得自己被夺去了呼吸,睁眼便看到李彻悬在她上方,显然方才的罪魁祸首是他。
屋子里亮着一盏微弱的灯,空气中弥散着浓烈的酒气,显然这个人喝得不少。
“你醉了。”
李彻双手撑在她耳边定定地看着她,眼神亮得惊人,“我没有。”
炽热的呼吸喷在耳边,李襄宜感觉自己那片肌肤都酥酥麻麻的。
“我叫兆松来扶你去休息。”
“我今日要宿在这里。”
这几个月李襄宜虽人在靖王府,李彻却没见到她几回。李襄宜不肯见他,更不可能和他同塌而眠。
他要么匆匆见她一面,要么就是晚上趁她睡着了再进来,第二日在她醒之前离开。
他今日提出要宿在她房中,何尝不是有点借着酒醉发疯的意思。
“不行,你身上好臭。”
再丰神俊朗、飘逸出尘的人满身酒气也是熏人的,李襄宜被他呼出的酒气熏得将头侧开。
“那我去沐浴。”
李彻刚起身似是又想到了什么,“你陪我一起。”随即弯腰将李襄宜抱起向偏房走去。
“你放开,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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