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妈呀,这床真软!”郑畅蹦达着在kingsize粉红床上翻滚了两圈,然后偏头用小拇指挖了挖耳朵孔,同时看向钟黎川一脸茫然的问,“自啥?不懂。”
那个词他是不懂但对方的意思挺明确,郑畅不过是装傻罢了,本来就不很精明的人扮傻无需演技,逼得精英钟从牙缝中憋出三个粗鄙字:“自己撸!”
“凭什么啊!”郑畅梗着脖子条件反射似的立马跳脚,反对之后想着是自己答应了要出去就听话又赶紧哈腰献媚一笑,“那个,那个,我这不是换个环境撸不来么,这房间颜色也太变——”
看到钟黎川眉头一挑,郑畅赶紧很识时务的把变态的态字吞了会去,改口道:“颜色太,太娘,对太娘,不习惯。也没啥东西刺激一下……至少,花花公子给一本呗?”
钟黎川突然觉得有点头疼,也不知道是滚楼梯的后遗症还是看不惯郑浪那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脸上出现这种癞皮狗流哈喇子似的表情。
“对门还有一间。”他冷着脸抬下巴遥指了一下,也没起身,由着郑畅自己蹿出去查看,反正不可能逃得掉。
果然,郑畅一出门就探头探脑想要找路逃跑却无奈发现自己身处于封闭的地下室,向上的楼梯尽头是一扇看起来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铁门,用板砖绝对砸不开的那种档次并且没开门的把手。
楼下么,就两房间,一间粉红房,对面的那间……郑畅只伸脖子瞟了一眼就哆嗦着缩了回来。
那颜色倒还正常,灰墙黑床白被褥,可墙上为嘛挂着长鞭子?!床上为嘛垂着铁链子?!至于那白被子上大剌剌摆的深褐色皮条、儿臂粗的蜡烛是干嘛用的他已经不想去思考了,赶紧关门。
无奈,郑畅只得垂头丧气磨磨蹭蹭踱回粉红房,进门就瞧见钟黎川对他冷笑。
“不跑了?”他明知故问还刻意泼冷水,“那门只能从外面开,没我允许你喊破喉咙也没人能听见,想出去——做梦!”
“门从里面真打不开?外面人真听不见这里的动静?”郑畅鹦鹉学舌似的重复了一遍。
“呵呵,”钟黎川回了他一个内涵丰富的冷笑,又邪魅狂狷的调笑道,“所以,不用害羞了,演吧。”
“可你要怎么才能通知外面开门呢?”郑畅双眼滴溜一转左顾而言他。
“你从哪个大山里穿越来的没见过手机、电话?少废话躺下干活儿去!”不得不说钟黎川确实真相了,一半。
郑畅是山里人,可现在大山里也有手机、电话、电视甚至还有wifi了好么,不然他哪去看的岛国动作片,钟黎川没想到还有——[山村青年]并不是憨厚淳朴的同义词。
一听到明确回答郑畅就像恶狗扑食般冲钟黎川扑了过去,尽管郑浪的身体略有些斯文娇弱可架不住目前里面灌注的是郑畅的粗野魂儿,一对一拼了命一搏哪能斗不过头缠绷带、手打石膏还伤了脊椎骨不良于行或者说半身不遂中的半残废?
说时迟那时快,郑畅先搜身抢手机,后拔旁边电话线扯断,最后冲到隔壁火速拿来皮绳皮鞭,在手中挥舞着冲钟黎川抖肩桀桀狂笑:“咩哈哈哈,这就叫那个斗转星移风水轮流转呐!”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钟黎川脑子里下意识的想反驳郑畅的不学无术,而后恍然一呸,怒喝:“放肆!你敢?!”
“我敢啊,怎么不敢?反正喊破喉咙也没人能听见嘛,我这都帮你旧情人揣仔了很累很亏的好伐,也让我尝尝男人的滋味呗。你们城里有钱人就是花样多,啧啧啧……”郑畅一步三摇纨绔色胚模样的冲贵妃椅上的伤患缓步走去。
尾椎剧痛得起不了身的钟黎川望着那被郑畅扔到房间最远角落的手机追悔莫及,然而坐以待毙并非他的人生信条,哪怕在最危机的紧要关头他依然摆出了凛然姿态冷言威胁:“你可想好了,今儿能在这演戏我就放你出去演,要敢动了我,那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出去。”
“老子想好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人生苦短需及时行乐。”郑畅念着不知道从哪个剧本里突然钻进他脑子的台词,同时扑到了半趴着的钟黎川身上,剪刀腿夹起他双脚控制住又想要将他挣扎的独臂和石膏手用皮绳反绑在后腰。
而后,他在钟先生的怒骂中破罐子破摔般咬牙切齿回骂:“马力隔壁的,演你个鬼!让我这辈子出不去,我也让你一起出不去!老子是天煞孤星烂命一条有你这样的有钱人陪葬也蛮不错。先干了你!再宰了你,哼哼,光脚不怕穿鞋的看谁狠得过谁!”
钟黎川想要奋力反抗,可忽然又想起了郑畅肚子里还揣着自己孩子顿时踌躇起来,郑浪已经消失了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如果撞到肚子孩子也没了……难道要我和这个顶着他壳子的粗鄙二百五去生一个?!
想到此处钟黎川顿时恶寒,这一走神脱身的机会稍纵即逝,等反应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被摆成了反剪双手撅着腚趴躺的姿势!
郑畅得意洋洋的伸手往钟黎川肉桃上一拍,故意摸着自己裤裆用色迷迷语气调侃:“哎呦喂,这形状不错呐,不知道吃起来滋味儿如何?”
第9章 粉里带着黑的回忆
“你敢!”饶是到了这样的时刻,钟黎川的脸上仍没有半丝的惊慌,冷着脸看着郑浪,似乎想要发出最后的警告。
郑浪一心盯着钟黎川的肉桃,那处熟悉而陌生的地方让他吞咽下口水。不得不承认,钟黎川这厮人长得高大,那处也比他略微伟岸一些。可那又如何,现在他为刀俎,钟黎川才是板上的鱼肉,要捏圆搓扁还不是任凭他!
郑浪笑兮兮地逼近了钟黎川几分,伸出手去捏他的下巴,贼笑道:“怎么?怕了?怕了你就叫啊!但是我得告诉你,这地方,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郑浪此时只想抱前几日的仇,他觉得这会就是最好的机会,更何况当惯了直男,看多了岛国动作片,这如何对待男人他却很没经验,想想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既兴奋,又有些手足无措。
“吃男人我很没经验啊!要不然你教教我?”郑浪歪着嘴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眼前的钟黎川,“平常摸惯了自己的裆,还真不知道别人的是什么滋味,今儿可算要开荤了!”
郑浪说着,腾出手来就要去摸,手刚刚伸出去,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方才还反手跪在床上撅着腚的钟黎川不知道何时已经解开了手上的绳索,不过一个纵越,他人已经越到了郑浪的身后,郑浪还未看清他人在何处,自个儿却已经被他严严实实地压在身下,趴在了床上。
风水轮流转地如此之快,刚刚还是绑缚钟黎川的绳索此刻却变成了他手中的武器,钟黎川双手控这绳索,在郑浪的脖子上快速地绕了两圈,而后一点一点地收紧。
“我说过让你别动我!”钟黎川沉着嗓子在他耳旁警告着,盛起的怒火让他的眼睛渐渐充血,可他的声音却越发冰凉。
郑浪呼吸越发急促,脖子上的绳子越勒越紧,他几乎快要丧失意识。到了这个时刻,他却想的是:他妈的,遇上了个真变态,怎么办!他的天煞孤星属性呢?为什么到这个时候还不弄死他,弄死他!
别天煞孤星了,再这样下去弄不死这个变态,肚子里的那个先得死。对了,肚子里还有个!
电光火石间,他终于发出最后一声呐喊:“松……松开,孩子,孩子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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