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诗人列表中相当多幻术、附魔学派的法术,这是非常吃亏的,看一下《怪物图鉴》就知道了,光是名字以a字母开头的怪物里,有将近半数不是身为黑五类免疫心智效果,就是能够拿到牧师列表同样免疫心智效果……
这时,老汤姆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使我吓了一跳:“小阿尔,关于你前一阵子提过的明教修道院故事,老夫想了好久,还是认为不需要六大派出马,只要随便从狗头人部落中抓一只龙之萨满就能完成灭派任务了。”
“……”
我哑口无言,果然自古高手出民间?看不出来啊,老汤姆原来不是普通酒馆老板,而是怪(滥)物(强)么!
回想起老汤姆过去还曾说过彩喷巨镰法师之类的故事,我忍不住为之颤抖。
尼玛,依靠dm的爱体验滥强滋味,实则沉溺于春游团的滋味不可自拔的滥弱的我,穿越费伦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最后随便一提,穿越至今没有看到半条乳袋绳,差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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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索尼亚
就着免费的白开水,我狼狈地吞咽剩下的半条黑面包。此时,我无比想念被狗屎烂蛋诗人艾尔菲叼走的那块香喷喷猪脚。
有人说可以选择把食物抢回来?拜托,“狗咬人”不是新闻,“人咬狗”才是新闻。和艾尔菲分享午餐,就像是驯养动物──虽然法师的职业训练不包含这一点,但是不妨碍我使用精神胜利法。
我才不会和拥有渣渣(诗人列表其实并不渣,纯粹是夸饰用法)列表的家伙计较呢!
阿尔伯特──也就是我,曾经立誓,成为一位法爷之前不和其他职业计较,但愿未来我能让其他职业不敢跟我计较。
不过说到狗,如果把用狗来比喻艾尔菲,岂不是在骂他只相当于德鲁依五分之一的战力,简称为“战5渣”?毕竟在我的浅薄认识中,刚出道的德鲁依带着动物伙伴,以及驯养的接受过战斗训练能坑能打的三条穿甲骑乘犬可是标准配置。
拜托,这可不是贬义喔!搞不好很多战士新人连狗旁边的德鲁依──不好意思,我口误了,进行更正:很多战士新人连德鲁依旁边的狗都打不过。
好吧,我认错,不管是对于诗人、战士还是德鲁依,我都毫不留情地进行毒舌调侃。没办法,成为法爷的目标太过高远,我需要一些小小的“计较”作为漫长旅途中的调剂。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迅速消灭剩余的午饭,我干脆利落地拿出钱币结账,默默体会挥霍劳动所得的那一份堕落快感。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柜台之际,一个穿着连帽黑袍的人骤然出现在酒馆门口。
我发誓!如果我未来掌握了四环的施法能力,绝对要每天准备一个传送预知法术。
不光是我,酒馆内的所有人都被突如其来的传送法术吓了一跳,假如这样措手不及的情况发生在战斗中,可能一照面,我们就全领到一如给予人类的礼物──死亡了。
反应过来后,我快步向后退5呎,利用吧台作为遮蔽物。在拉开距离的同时,我观察到走进酒馆的黑袍人靴子上溅满了泥点,每走一步都会在地板留下带着气泡的泥浆脚印,使老汤姆的嘴角如中风般不停抽搐。照外表来看,似乎黑袍人几秒钟前仍置身于大雨倾盆的环境,可是诡异的是对方的袍子却十分整洁,彷佛有一层无形的力场为他遮挡上方的雨水。
我压低音量,流畅地念诵拗口的龙语魔咒,双手舞动,施展一个零环奥术:侦测魔法。十多秒后,结果不出我所料,在距离60呎的锥形法术弥漫区域中,如恒定了一环奥术:“达松冷凉微风”的酒馆墙壁──这道法术在炎炎夏日之中,发挥如前世冷气机一般无二的送风功能──显示着微弱的浅红色塑能系灵光,法术范围内被附魔过的其他家具也同样散发强弱不等派系各异的魔法灵光,唯有黑袍人身上是一片空白。
与其相信一位法师身上全无魔法灵光,我还不如相信萨尔瓦多的骰子没有灌铅,贝勒爷死得一点也不冤枉!
答案显而易见,无论是法术还是奇物发挥作用,我万分肯定对方身上有一道名为“回避侦测”的buff。如果这个法术为黑袍人亲自施展,能够得到两条假设:
1能够施展回避侦测,意味着防护系不是黑袍人的禁制学派,并且对预言系的法术效果有足够的认识。
2黑袍人至少是三环以上的施法者。
不知道黑袍人和疑似滥强的老汤姆孰强孰弱,打起架来会不会把整座酒馆轰个底朝天……
不知道是我的凝重脸色,还是店内的诡异气氛使然,满嘴油腻的艾尔菲不知从哪个旮旯冒出来,从腰带上抽出一把长剑,整个人充当盾牌挡在我的面前。
“搞毛啊!艾尔菲你身为一个靠嘴皮子吃饭的家伙,手无缚鸡之力,不是专门受过近战训练的战诗,冲在战场第一线是作死么?”
虽然往好处想,当敌人施展睡眠术或类似效应的法术时,艾尔菲体内一半的精灵血统可以使他胜任人肉盾牌的任务……不过身为一位中立善良的好人,我还是不希望认识之人激怒任何一位施法者,成为一具尸体──或者比成为一具尸体更糟。
艾尔菲甩了一下银白色的马尾,持剑作了一个酷炫的姿势:“怎么样,我很可靠吧,不特别奖赏我表决权吗?”
我愣了一下,才醒悟到艾尔菲仍在执着于刚才的话题,顿时气乐了:“醒醒吧,这里是猪头酒吧,对方又穿着可疑的黑色连帽法袍──说不定对方脑袋后面长着一张脸,筹划着以龙蛋作为赌注,从半巨人口中骗取通过三头犬方法,窃取魔法石许愿的可怕阴谋呢!”
“许愿?说到‘许愿’,我想到了一则不错的笑话。”艾尔菲回头朝我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不顾我无奈的眼神,继续说道:
“玛莉的爸爸长年出海捕鱼,留下玛莉和妈妈两人。某一天!玛莉的妈妈按耐不住欲火,便脱光衣服,抚摸着身体,对着镜子喊道:
‘我需要一个男人……我需要一个男人……’
玛莉正好要去上学,经过妈妈的房间门口。
看着妈妈奇怪的动作和表情,因为急着要上学,玛莉当下不以为意。
玛莉放学回家,赫然发现妈妈和一个男人在床上。当下大吃一惊,连忙跑进自己的房间,脱光衣服,学着妈妈的动作,对着镜子许愿──”
上一辈子就听过这则老笑话了!
先是为艾尔菲的不靠谱叹了一口气,我才漫不经心地接口道:“玛莉希望拥有一台脚踏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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