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面前。
“呃,玻璃珠?”阿神一脸疑惑的表情,看起来要多真实有多真实,要多诚恳有多诚恳,但是,早已熟悉了他作风的我又怎么会被这“衣冠禽兽”的假面具所骗到呢?
“靠!你丫的还不承认?会拿这种东西当暗器当陷阱的,整个第三中学除了你还有谁啊?”我撇了撇嘴,一脸不屑,“再说了,这上面的玻璃珠都刻着你这爱眩家伙的名字,一看就知道了好不好?”
阿神的脸一下子耷拉了下来,苦着脸道:“不是吧?真的假的?”
对于不见棺材不掉泪棺材到了面前还要求开棺看一看的阿神,我实在无奈,随手将其中一颗玻璃珠递给他,一边指着自己手中的那颗,晶莹透明的珠子中间赫然印着“Atlantis”。
而这套少得可怜的玻璃珠大概只有二十来颗吧更是早在我开始来他这边串门以后就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这家伙没事也会在门前放个一颗两颗的,然后在别人不小心踩上了之后,阿神一般会很客气很歉意的笑着,然后把那些本来可能只是有些摔伤的爱慕者追求者统统治成断手断脚之类的轻伤或者已经需要直接送去医院抢救的重伤这才作罢。
久而久之,虽然阿神这家伙的爱慕者丝毫不减,但是敢来他这医务室报道的却越来越少,但后来基本上根本看不到有人前来医务室报道了。而在几次受到了池鱼之灾后对于阿神的这种惯用伎俩我早就知根究底了。而且,这些珠子虽然个头小,但是坚硬度和滑溜程度却不是那种普通的玻璃珠所能比拟的,再加上这家伙自恋到在每颗珠子上面都刻下了自己的大名,所以早在今早遇袭的时候我便已经知道了这个拙劣而又执着的老旧陷阱是谁在里面布的手脚了。
“呵呵,呵呵。我们先治病,先治病···”阿神一脸干笑着将玻璃珠随手收回口袋,而留在我手上的那一颗我则老实不客气地收了下来,就当作补偿好了。
不过听到阿神如此说的我却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想起之前来阿神这里治病的那些个惨痛先例们,我不得不怀疑,我这只是中了辣椒法的小小痛楚会不会被他整治成我要横着出去了。
看着我眼中强烈的怀疑神色,饶是一向脸皮超厚堪比金刚的阿神也忍不住俊脸微红,心虚地怒道:“难道你不相信我的医术?”
“废话!你的医术能相信才有鬼了!”门口传来陈董的接话声,正说出了我的心声啊。
阿神一脸扭捏地道:“不要说得这么直接嘛!”说完竟然还给我们一个媚眼?!看得我和陈董相扶着当场作呕,这个家伙不去当人妖真是泰国的巨大损失。
良久,抹了抹我唇边的白沫,我向着陈董问道:“你怎么来了?”
陈董同样地抹了抹嘴边的口水,答道:“你丫的大病归来,不到一天就又进了医务室,天知道你这家伙又出什么问题了!永那家伙放心不过来,所以就叫我过来看一看了。”
虽然陈董话是这么说,但是我却看得到他眼中同样的关心,心中一热,我说道:“陈董,谢了。”
“客气个毛啊!”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陈董狐疑地上下打量着我,“你丫的怎么两个星期不见,不但变帅了变白了,还变得这么客气?难道现在我面前的其实只不过是个拥有林黔冥过去记忆的新品克隆人???”
“克你个头啦!”我笑骂道,“你丫的真应该去写小说!这么多鬼念头也不知道你是从哪个世界来的。”
“嘿嘿。”陈董干笑两声,说道,“既然你小子没事那我就闪了啊,我跟面包正在讨论高二年的某个学妹讨论得正激烈呢!”
“滚吧滚吧!”我没好气地挥了挥手,陈董这才跟阿神打了个招呼,施施然的又溜了出去。
阿神嘴角流露出一抹微笑,带着一种不知道什么意思的意味说道:“你们的感情还真是好啊~”
“怎么?嫉妒了?”我翻了翻白眼,这家伙这没事发什么感慨呢?
“哪里,我只不过是羡慕而已。”阿神轻笑着答道。
上下地打量了这家伙一下,我怎么总感觉这家伙今天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是哪里奇怪,我微微地眨了眨眼,问道:“你这家伙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怪怪的?”
“哦?有吗?”阿神又笑了,还是那种奇怪的味道,呃,就好像是吃麦当劳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己啃的竟然是KFC的超辣巨无霸那种离奇的诡异感觉。
“算了,懒得理你。快点帮我看病啊!”我挥了挥手,说道。
“看什么病啊?”
“你这不是废···呃···”我陡然发觉,原来自己竟然早已经没有继续在打喷嚏了,而眼睛虽然仍感觉有些酸酸涩涩的,但是却也没有再流眼泪的难受感觉了,心中不禁疑惑道,难道这些辣椒粉是假冒伪劣产品?
“看来我的医术实在是太高超了,连这些辣椒粉都知道我的大名,在我华丽的手术刀下,黯然退却···”看着已经陷入了自恋当中的某半医手上拿着薄薄的手术刀在阳光下精光闪闪,我就忍不住一阵阵的毛骨悚然,我似乎开始明白为什么那些个家伙们进来的时候一个比一个轻巧出去的时候却一个比一个伤重了。
“呃,那、那个,既然没什么事了,那我就先闪了啊?”说着,也不等阿神从陶醉中反应过来,我已经“嗖”的一下飞了出去,头也不回的跑得飞快,天知道那个半医会不会一时兴起,在我的身上扎个一刀两刀的。
对于他那个我一向认为是买来的医师执照我心中的怀疑更是坚定了二十万分的肯定,简直比猫是猫它妈生的人是人他妈生的这种清楚明显的道理还要清楚明显得多!
“呵、呵呵···”而在我离去之后的医务室中,刚才还一脸花痴看起来比白痴还白痴的阿神却是轻轻地翻转着手中的手术刀,嘴角边的微笑充满了玩味的神情。
薄如纸片的手术刀在阿神的手中飞快地旋转着,纯熟自然得仿佛是他自己的手指一样,阿神微笑着,眼神中满是怪异:“竟然是血神祭?!阿耳忒弥斯这丫头真是疯了!”话是这般说着的阿神,眼底却悄悄流过一丝莫名的欣慰。
而回到了教室的我却全然没有考虑阿神那种怪异表现的觉悟,反正现在我周围那些看着我的人古里古怪的实在是多了去了,我也懒得一个一个去理会他们了。
反正无非是些“这家伙怎么会被裴姒梵看上?”“这样子的人竟然是裴姒梵的未婚夫?”又或者客气一点的诸如“班头到底是用了什么迷魂药才把这么漂亮的MM把到手的?”“看不出来班头这家伙平时挺闷骚的原来早就培养出了这么一个水水的小MM!”“真是邪恶啊!竟然玩养成这种东西”之类的东东。
而至于阿神的表现嘛,虽然对于这一向水火不侵的家伙来说是有点奇怪,但是也仅仅只是如此而已。
“没什么吧?”回到座位上,永哥关切地问道。
隔着中间坐着的裴姒梵,我笑着摇了摇头,又指了指他旁边正仔细地捧着本书“认真”的研读着的陈董,问道:“怎么?我不是跟陈董说了没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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