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找一个永远也不会找到的东西。”朱羽温柔得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她往自己的臂弯里拢了拢,自从进入冰原,这可是越往里走就越冷了。
“烟儿啊,”前方的柳宿突然蹦跳着转了回来,柳宿继续幸灾乐祸地看着那个被自己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的白烟,“喂,丫头,之前咋没发现你胆子这么小?”
那都怪你毫无预兆地出现好不好!白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配合着朱羽又往他怀里窝了窝,脸上不自觉染上一抹红晕,嘿嘿,羽的怀抱真温暖,还带着股香香的味道,真幸福啊!
厄,柳宿惊讶地看着白烟瞬息改变的表情,心里暗叹,果然女人翻脸如翻书啊!
“和你商量件事哈,”柳宿凑近了白烟,放轻声音的说道。只是那副偷偷摸摸的模样实在是太招摇了,完全一个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说怎么商量啊?”白烟无语地看了眼柳宿,你说这加上他一共就四个人,还都走是上等仙兽,你就算说的声音再轻,要听不到那也难啊。
“咳咳,”小丫头真可恶,一点面子都不给。柳宿尴尬地撇了撇嘴,“那‘幻蝶’你能召唤出来让柳宿叔叔看看的么?”
柳宿一时情急完全忽略了自己在白烟面前一直以女装示人的这个事实,待话说出口了才反映过来,可惜想收回口已经来不及了。偷偷瞄了眼白烟完全没任何异常的脸色。才想着丫头应该早就知道自己是男扮女装所以不惊讶,或者是风太大她没听到也有可能,如此安慰着自己,也就没往心里去了。
“不行!”白烟坚决地摇着头,双手护在前胸做着防守动作。不过与柳宿所想完全不同的是,白烟是压根没反应过来“叔叔”这个称谓的不妥,或者说,直接忽略掉了。在她的认知中,柳宿依然是那个对自己师傅有好感,力气很大,喜欢抓着别人的手拖着就走的,花枝招展的女人。
“啊……为嘛呀!”柳宿一脸受伤地看着白烟,“别想都不想就拒绝啊,好好考虑考虑嘛!”
“厄,”意识到自己有些没礼貌的白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抬头看眼柳宿,低头看眼雪地,抬头看眼柳宿,再低头看眼雪地,最后犹犹豫豫地向着那个满怀着希望的人道,“那个……还是不行。”然后得意的一笑,她可是有“好好地考虑”哦!
你强!柳宿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竟然把希望寄托在这个已经完全被毕方带坏了的丫头身上,这年头。连个毛头丫头都能欺负到自己头上来了,想着真真是憋屈啊!
“哎……”柳宿对着雪花飞舞的天空长长叹了一口气。
这不叹还好,一叹可就把原本得意洋洋的白烟给叹得心了虚,松开朱羽的衣角,小手偷偷摸摸地拽上了柳宿花灿灿的衣诀,轻轻地扯了扯,歉意地道,“柳叔叔啊,不是我不给你看,是那个,师傅说幻儿正在休息。不能随意召唤出来的,不然,对她的伤害很大的。”
“那你不早说!”柳宿含恨地把自己的衣服从白烟的小手中抽了回来,早知道如此他又何必演的那么悲戚戚的,真是浪费他表情。
“你是不是又轻飘飘了?”黑底金边折扇再度招呼上柳宿的脑袋,毕方斜着眼冷冷地看着胆敢对自己徒弟不敬的小子。这俗话说的好,打狗还要看……咳,不对,应该是,对徒儿不敬就是对师傅不敬,所以,柳宿的做法直接就影响到他高大伟岸的形象。
“不敢,不敢!”柳宿哈着腰,这要是大家都在,他的底气或许还能足些,但现在面前这三个明显是合伙的,他若得罪对方那不是摆明着找打么?这种吃亏的事他可是不做的。
“对了,毕叔叔,那两边没事吧?”一直乐呵呵地在旁边看戏的朱羽看这场热闹告一段落了,便把那个跑出自己范围圈的丫头揽了回来,这才问出了困扰在他心上的疑问。
半个时辰前,当他们一众人正在有心小筑“其乐融融”地吃着午饭的时候,门外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
那个一头火红色冲天短发的少年一进来二话不说便要拖着朱雀神君就走,好在朱雀神君还没犯晕,拉住了他。
这少年是朱雀一族排名仅次于柳宿的翼宿,小时候因为一次意外而伤了声带,自那以后便再也不能开口说话。不过好在上神之间是可以神识交流的,朱雀神君这一交流才知道大事不好。
南雀山的范围内竟出现了几只肇事的小妖,而且不知是甩了这么阴招,堪堪伤了朱雀麾下的好几名小将。要知道这能在各神君麾下记名的,就算是最底层的小兵那可也都是佼佼者,能以少敌多地伤人,这不可谓不是件大事。所以现在虽然人已经制服了,他们还是要通知朱雀神君。
翼宿除了这个消息,还带来了个坏消息。被奎宿抛弃在西虎山的随风子说,早上他路过鬼矢房间外的时候,看到一个绿色的身影想进屋。但似乎是看到他了又匆匆走了。他原本不太在意,以为是什么仙奴,但后来一问仙奴才知道,毕方离开前特地关照了不让任何人靠近鬼矢的房间的,这一想就觉得事有蹊跷。正巧遇到来找朱雀神君的翼宿就让他一并过来通知了。
第二卷 风起云涌 第五章 柳宿的不堪往事
第五章 柳宿的不堪往事
听闻这两个消息。几个人都不可能再安心吃饭了。
毕方低头思索了一番,当即就把朱雀神君和白泽遣回了南雀山,去查证那几个小妖的事;让白虎神君和鬼君回西虎山照应,以防鬼矢出差错;奎宿和翼宿分别去通知青龙神君和玄武神君让他们也都提高警惕。剩下的人便前来冰原边缘查看白泽所说的异常的能量波动。
“别担心。”毕方摇着折扇轻描淡写地应了声。那两边的事,他还是相信那些人能够摆平的,而且就算他们在这边担心破了头,也是无济于事。有那份闲心,不如先把这边的疑问给解开。收起折扇,鬼魅的蓝眸以一种狐疑带着探究的眼神飘向了那个执着地做着白日梦的花衫男子。
柳宿原本正捋着袖子挥舞着双手蹲在地上在软绵绵的白雪扒着,既然从丫头那没法着手,那只能靠自己了。那神情真是要多专注有多专注,也不顾那些冰冷的雪将他白嫩的双手冻得通红,挖得那个乐此不疲啊。嘿嘿,指不定还真能被他扒出一两株“幻草”也有可能,如此想着,嘴角弯弯翘起。
挖得好好的,突然心里冒起一丝寒意,抬起头冷不防地与毕方的视线交错,当即吓得腿一软坐在了雪地上。满脸委屈地看着那个罪魁祸首,“干嘛那么看着人家嘛。”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毕方弯下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个要多怨妇有多怨妇的男人。
“人家哪敢瞒你嘛!”柳宿心里咯噔一下。莫非他知道了些什么?不过只要没摊牌,他就必须死撑!呜呜呜,可是在毕方这种眼神下,他要怎么死撑嘛!
“哦?是么?”蓝眸微微眯起,毕方的嘴角竟挂上了一抹笑容。
啊!天啊!能不能别这样折磨他!要知道这恶魔的笑有多恐怖啊!柳宿真的好想哭啊,明明他也是个受害者好不好嘛。可是,他真的说不出口啊!
“是呀是呀,我对你的心那可是日月可鉴啊!”柳宿现在真正了解到什么叫做“强颜欢笑”了;只希望这毕方快把注意力转移掉。
“那你解释下你今天古怪的行为是什么原因?”毕方直起腰,“啪”地打开了折扇,这无疑又把柳宿给吓得一哆嗦。
“我?古怪?”柳宿额上低下一滴冷汗,厄,果真是被察觉了么。
“呵,不坦白是吧?”毕方冷笑了一声,转过身对着那个睁着大眼睛兴高采烈地做看客的白烟道,“丫头,你来说说你柳宿前辈今天又哪里和平时不一样么?”
“诶?”白烟对自己突然间被扯入战局感到很莫名,不过毕方问的问题,她可不敢不回答,“这个……诶,有了!柳宿前辈今天没使怪力!”
白烟充满期待地看向毕方,却收到了一枚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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