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定地看着她,木然了好久,才一步一步地走进去。脚底像灌了千斤的铅。
杨姨热络地拉着我的手,亲亲热热的,就像之前什么也没生一样,说长道短的,一直拉着我进了会所五楼。这一次,我留心观察会所里每一层的布置。
但因为房间都是隔音的,纵然我知道里面不堪入目声色犬马的,但走在走廊上,还是觉得奇异的安静。偶尔经过的清洁工,见了我,也只是漠不关心淡淡的一眼。
我恶心杨姨身上的香水味,恶心她那张涂着厚厚粉底的脸。
再进这家会所,我的心一直往下坠。那种坠入深渊的感觉比凌迟还要痛苦。
“啪……”门一下关上了。杨姨按了灯,房间里出粉红的光晕。
“大妹子,你身上伤都好了?”杨姨靠着我,要来查验。
我点了点头。除了胳膊上还有一点淤青,其他地方也看不出什么了。身上的伤好了,但心底却永远留下了一道伤疤。
“大妹子,这也不是我们逼你。”杨姨从柜子里找出一件粉色的透明薄纱。放在床上,我才知道那是一件没几块纱料的内衣。
“穿上,让我瞅瞅你。”不待我答应,杨姨就要来脱我的衣裳。
“不用,我自己来。”我厌恶地转过身,解着纽扣。
如果说,这是我逃不开的厄运,那么我坦然接受。只要能永远地离开这儿,我豁出去了!
“好,爽快!”杨姨拍着手,满意我的变化。
褪下衣裳,换上透明的纱裙,我麻木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就好像看一个陌生人。
“啧啧……瞧这好身材,瞧这胳膊腿长的……不做这行,真是可惜了哟!”杨姨看着我,转过来转过去的,恨不得再捏捏。
“今天就要去陪客吗?”我知道这一关是逃不过的。
“也不是今天。那位客人还没来呢!不过,马娟将那些招术教会了你没?”杨姨不放心。
我听了,一时不知该怎么说。我虽然不是雏,但床笫之事,丝毫不通。在此之前,我的人生词典里,没有这个。
“哎呀……你不能像木头一样啊!我说……大妹子……”杨姨忽然就笑,“唉哟,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儿呢?”
“你们不是都知道我住哪儿了吗?”我冷冷的。这个女人,笑起来脸上还有一点横肉抖动,我听小罗说她在欢场混了有二十年了,是个人精。
“知道虽知道,但也不能打听那样细致呀!不然可不惹人疑心么?”杨姨笑嘻嘻的,又夸我皮肤白,胸也长得好看,男人一定都爱死了。
“我叫水芳。”我离她远一些。
“水芳?这名字得多土呀!不成不成,都换一个……”杨姨转着眼睛,脑子里也寻思。
随便她怎地吧!我只想确切知道我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十天之后,我就能离开?”
“估摸就是那几天吧。你也不要这样急。你要是尝到甜头了,兴许还不愿走了呢!”
我一听,心里更是焦急。
“为什么你们要我去陪?我看这里的姑娘每一个都比我胜任。”
“呵呵……水芳,这个我也不大清楚,就是上一次王总见了你,说你的模样长得很像一个人……”
“哪个人?”我只觉得荒唐。
“那个客人以前在咱们这城里认识了一个女的,王总说你很像她。反正是露水姻缘呗!我也不大清楚。反正,那位客人念念不忘。王总本来也安排了别的姑娘陪,但见了你,立马改主意了……”
“难道就不能再找那个女的吗?”我皱眉。
“大妹子,她要在还用得着叫你嘛!”杨姨又顺势打量我的身子。
我听了,也就不想往下问了。我知道我这样的,就是来夜总会赚外快的暗门子。只不过,别人是自愿的,我却是被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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