滟滟主动要求来烤兔子,于慕见她干净利落地收拾好,把兔子架到火上烤,一副技艺娴熟的样子,不禁问道:“你是不是经常做这个?”
“对啊!这山里的野味都吃过!还有那些野菜和野果子。”
“你一个人在这里生活多久了?”
“记不清了!好多年。谁知道过了多少年,懒得数。”
“我以前也来过几次这个小屋,怎么都没见过你呢?”
“我见过你啊!这里偶尔也会有人经过,我都躲起来。”
“你见过我?”于慕从小习武,洞察力不弱,她竟然一次都没察觉出来。
“对啊!不过。。。。。。没见过你那个……”滟滟指着屋里。
“侄子。”
“噢!姑姑!侄子!”滟滟重复了几遍,才算记清。
“滟滟姑娘,明天你带我去采些草药吧!倾倾的伤口得换药,我出来的时候也没带多少。”
“是什么伤?”
“刀伤。”
“噢!我知道有一种草治疗很好用!明天我带你去啊!”
“好,谢谢你!”于慕拽了烤好的一只腿下来,“我拿去给倾倾。”
第二天,于慕跟随滟滟去采药。由于失血太多,楚倾经常会犯困,但他尽量让自己醒着,生怕出什么意外再给于慕惹麻烦。
就在他强撑着不让自己睡着的工夫,迷糊中一个身影从眼前极速略过。楚倾下意识地去抓自己的哨子,可是也就是这一瞬间那哨子被对方抢到了手里。
楚倾看清楚了,正是花飞雪。他怒目而视着花飞雪,却连坐都坐不起来,“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你可知道我为何每次都能找到你?”花飞雪得意地道:“有高人帮你解毒,难道她就没发现我在你身上种下的蛊吗?”
楚倾身体一抖,他十分清楚,自己多次落在花飞雪手里,很多时候还被折磨得不省人事,她对自己做过任何事情都不是没有可能。
“就算我不给你下毒,你以为你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花飞雪用手指晃着那枚哨子,“这个东西我暂时替你保管了!”
楚倾知道于慕她们才出门没多久不可能这么快就回来,自己再怎么拖延时间也无济于事。眼下,他也不想徒劳挣扎,弄破自己刚刚开始愈合的伤口,于是平静地对花飞雪道:“我跟你走,但是我现在自己动不了。”
“早就准备好了!”花飞雪从腰间抽出一个卷成长条的布袋,用力一抖。
“你!”
“别激动!你以为我想啊!这破地方马车可赶不进来!只能劳我大驾亲自扛你一段了!”
走了小半天的路,总算到了马车停处。那雇来的车夫见花飞雪扛着个袋子,也不敢多问,急忙掀了车帘请她上车,按照要求赶着马车向北进发。
花飞雪解开袋子,见楚倾的额头已经被汗打湿了。她轻轻褪下那布袋,道:“你养伤这段时间,我尽量不会点你的穴位,你就老实点,别动什么歪心思,不然受罪得是你自己。”
楚倾反剪的双手被粗粝的麻绳绑着,嘴里还塞着一块布,他躺在车内,瞟了一眼花飞雪,没有回应她。
花飞雪忽然嘴角上扬,道:“一次次被我抓住,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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