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牧萧失笑,轻轻抚着那如玉般光洁的娇躯,轻道:
“怎么会这么想?爷哪里嫌弃你了,疼你还来不及呢!“
“可是旁人都这么想,连丫环也看轻妾身,觉得妾身跟她们一样,不过是个奴才。
若妾身是良家女进府,她们岂会这般无礼?”说话间,躺在他胸膛上的李玉染,微微抬头看向他。
云雨后的玉奴额前碎发半湿地拢到耳后,露出光洁的额头,一双水灵灵的眼眸不再是怯弱之色,而是透着果敢和坚强。
那一瞬间,凌牧萧的心仿佛被重击了一下一样,竟然不想再与她对视,轻抚她的秀发将人按下。
轻笑道:“进了凌府便是本王的女人,之前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关系?
别胡思乱想,哪个丫环不听话,打发了就是。”
玉奴小声叹道:“不一样的,便是妾,也是要看出身的。
爷,求您垂怜垂怜玉奴,反正妾身是您的人,不如您将妾身的奴藉消了。”
凌牧萧突然觉得女人麻烦,较真的东西真是莫名其妙,你都当了本王的妾,便给了你卖身契又有什么不同吗?
逐冷声道:“你是宫里的罪奴,消了奴藉也改变不了这一事实?
本王说了,不喜欢哪个丫环就打发了,不要再提此事。”
玉奴似是被吓到了,身子在他怀里微微发抖。凌牧萧没再安抚,翻过身睡下。
玉奴似是默默垂泪到半夜才睡着,翌日清晨,凌牧萧看着她枕上的泪痕,觉得自己昨晚是不是说重了?
小东西也是可怜,既无亲朋也无密友,受了委屈只能跟他说。
当天,凌王下令,各色衣裳缎子、金银首饰,流水一样往兰芷院送。
满府下人都在说,王爷是疼极了玉姨娘。
李嬷嬷喜滋滋地到兰芷院祝贺,玉姨娘演王爷的心上人,演的不错,一举笼络了王爷的心。
玉姨娘还是那么大方,赏了李嬷嬷两个银锞子。知道她常在外面替行走,与她唠家常一样,听她说外面的世道。
听玉姨娘感叹:“我这辈子都没出过京都,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的?普通百姓出远门,很难吧?”
李嬷嬷便将自己所见一一告知,什么南边商道繁华,往南边去只要有路引和户籍证明就行了。
若是跟商行一起走,路引都不用办,商行填上人数就能一道上路。
往北就麻烦些,大夏虽与北疆和平了这么多年,但暗地里两国边界常有小混战。
往北去的普通百姓就查的严,除了路引和户籍,还要有接引人,没有接引人,到了州城也会被当流民处置……
碧桃不理解,最近玉姨娘怎么总跟李嬷嬷打听外面的事?
她们这样的人,一年出王府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更别说离京了。
王爷恩宠不断,玉姨娘不该多想想怎么讨好王爷和老太太吗?
逐提醒道:“姨娘,老太太的生辰眼看要到了,咱们兰芷院也该备贺礼啊。”
李玉染轻笑道:“碧桃姐姐可知老太太喜欢什么?我亲手做身衣裳,怕是老太太也看不上。
我也不能出府买东西,不如这样,你替我出府到铺子瞧瞧,可有适合做寿礼的。”
碧桃为难地道:“奴婢也不常出府,买寿礼这重任怕是没法担当。
依奴婢看,老太太喜佛,姨娘不如抄佛经送老太太……”
话没说完她就自己打下嘴巴:“奴婢失言了,忘了姨娘不识字,不如奴婢替姨娘抄?”
嘴上说着失言,可那表情却是像在显摆,连我这个丫环都会抄经,你这姨娘却大字不识!
看来最近凌王宠妾的风声是吹遍全府啊!不光那些水命女死灰复燃,连碧桃这样的婢女也有心要‘表现’一番。
李玉染低眉浅笑:“抄经还是亲手抄才心灵,我确实不识字,既如此,我还是给老太太绣篇心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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