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听这首歌,特别是每天睡觉前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听,特别有感觉。”弥琥瞧着舞台上一身红装的刀花若有所思道。
“这首歌比较简单,副歌的部分基本听一遍就能哼出来,不过旋律让人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特别适合我们这种文艺小青年,在某个缠绵的雨季,独自坐在窗台上,戴着耳机听着这首歌,感受着那种淡淡的伤感,追忆着往事种种。”柳敬亭似笑非笑地说着。
……
i ;have ;wintermy ;heart冬天在我心里
cause ;i ;miss ;you ;more ;than ;words ;can ;say因为我如此想念你以至无法言语
when ;nights ;are ;long ;and ;lonely ;without ;you没有你的晚上是漫长和孤独的
i ;have ;wintermy ;heart冬天在我心里
count ;the ;hours ;every ;single ;day每一天都在数着时间
that ;lonesome ;timetoo ;sadbe ;true那种幽寂是那样的真实那样伤感
……
王芊芊的歌声轻荡荡地四处飘开,因为是独唱,歌中那种化不开的哀思被表现得尤为真切,再加上此时的雨,加上她一身诡异的红色雨衣和雨帽,现场观众似乎当真被带进唯美的旋律之中,出奇的安静,雨水敲打雨伞的声音似乎也在给唱歌的人伴奏。
宫承恩撑着一把黑色的高级雨伞,像一棵松树一样笔直地伫立在人群外围,静静地看着舞台上的人,听着舞台上人唱着的歌。
欧洲中世纪氛围的校园,不知疲惫的雨,海洋般的荷花,悲伤的歌……仿佛一部悲伤爱情电影中的某个镜头。
四月底,细雨南港,刀花王芊芊在荷花铺就的舞台上,唱了一首忧伤的歌,让无数人记住了那个红色的身影。
一曲终了,现场顿时响起一片由衷的掌声,舞台上的歌者终于抬起头跟观众致意,然后她突然看到观众的边角处站着的几个熟悉身影,微微一怔,隔着人海雨幕,遥相对视,接着宣布道:“今天唱歌到这里结束,谢谢。”
说完干净利落地转身下台,再不回顾,乃是经典的“刀花式谢场”。
……
脱去红色雨衣,撑着一把透明雨伞走出来的王芊芊,完全不再是舞台上的那个模样,正在散场的观众自然没有一人能认出她的真面目。
“你们搞突然袭击?”王芊芊走到三人面前,笑着说道,既没有惊喜。也没有愤怒。
“本来说给你个惊喜,次点的也给你个惊吓,结果反倒被你惊吓到了,雨中演唱会,too酷,too文艺。”柳敬亭为缓和气氛,率先开了个玩笑。
“大叔的嘴巴还是这样欠噢。”王芊芊看着弥琥说道。
“什么改不了吃什么。”
王芊芊笑着上前挽住弥琥,亲切道:“小米姐你住我寝室吧,他们两就爱住哪住哪。”
柳敬亭趁机跟弥琥使了个眼色,弥琥会意道:“人家大老远跑来看你。怎么也不打个招呼。”
王芊芊对宫承恩和柳敬亭各自挥挥手打了个招呼,宫承恩苦笑着回应了一下,对着柳敬亭摊摊手,脸上的表情写着“早知如此”四个大字。
……
所有让人激动的事情,最激动的部分永远在发生前那一刻。
王芊芊与三人见了面之后。接下来就是不可避免的熟人久别重逢的戏码,先是惯例的寒暄。然后聊起最近彼此的近况。令人的欣慰的是,在场的柳敬亭即古庸生,最近新闻旧闻挺多,大家也不担心没话题。
“大叔离场的时候,为什么会在那个部位有个特写?”王芊芊看着宫承恩问道。
宫承恩用食指挠了一下耳鬓,道:“之前答应过他。说要把他屁股拍得性感一点。”
弥琥“噗嗤”笑出来,柳敬亭若无其事道:“所以我到现在也没去看录播。”
“不过看网上的讨论,居然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
“只能怪楚留香哥哥太拉风,他一出场。把大叔性感沙滩的锋芒全部掩盖了。”
“不然我坐那么久是为了什么?”
“对了,楚留香全书出来的时候,记得及时给我寄一本。”
“会的,亲自送过来也行。”宫承恩道。
“你不要再来了,否则我只好去澳洲了。”
气氛微僵。
宫承恩皱了皱眉,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弥琥满脸嘲弄神色,道:“我这种有娘生没爹管的女孩子,不是任人摆布,你问我为什么,我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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