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徐仲石点到为止,既然该撇清的已经够了,就该提起另外一件事了,“不知工部侍郎如今可有婚配?”
杨凡心里立刻敲响了警钟,面上仍旧淡定地回道:“左相说笑了,微臣这么多年来只想着振兴家族,尚未婚配。”
“啊,是这样。”徐仲石怎么可能不知道杨凡还未定亲,只是想听听杨凡会不会说实话罢了。
“工部侍郎太客气了,我与你不过是私底下聊聊家常,不必以朝堂之称,不如老夫唤你一声世侄,你唤老夫一句伯父?”
杨凡面上带笑,脑中极速思考着,嘴上的话是谨慎的:“既然伯父都不在意有我这样一个不成器的世侄,那愚侄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贤侄现下没有婚配不着急,你刚进朝堂,等站稳了脚跟再说这个也不迟。”徐仲石笑呵呵地摆了摆手,明显是对杨凡的回答很满意。
杨凡稍稍松了口气:“伯父说的是,愚侄不过是个刚进朝堂的愣头青,以后还要麻烦伯父多多指点。”
“你这孩子,还真是实诚!”徐仲石满嘴夸赞着杨凡,心里头倒是对杨凡多了几分刮目相看。
这杨凡倒是比他父亲要圆滑得多,不似那般宁刚不折,怕就怕,估计是个不好拉拢的。
徐仲石今日宴请杨凡就是为了探探杨凡的底罢了。
一来二去,两人不仅喝了些酒,就连关系都亲热了不少。
回到了杨府,杨凡脸上的醉酒之态全然不复存在了。
杨观棋听下人来报杨凡回来了,便让人与杨凡说一声,让杨凡到书房来一趟。
“父亲。”杨凡自己独自一人来到了书房外,并无半分醉态。
“进来。”
杨观棋知道今日是徐仲石把杨凡约出去的,哪怕是杨观棋大概知道徐仲石的意图,但是仍旧没有阻止。
“今日左相宴请你,可是想要你加入他们?”
杨凡摇头。
尽管不是,但是却也差不多,只是并未明说罢了。
“不过左相的意思倒像是和我打好关系,暂时没有提到要让我加入他们的事。”
更何况垣王在他们杨家看来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哼!垣王的事还没有算清楚,就想拉拢我们吗?”杨观棋从来就是个宁折不屈的人,当初被如此陷害,险些连累整个家族,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原谅与此事有关的落王!
杨凡的态度却不像杨观棋如此坚决:“父亲,过刚易折的道理我们都是懂的,先徐徐图之,静观其变。”
“为父当然知道,”杨观棋点头,只是心里仍旧气不过,“凡儿,还是你更适合这官场,为父这性子,怕是迟早会被人踢出去。”
在杨观棋因为江南一事被贬斥之后便一直有些郁郁寡欢,同时也明白了自己不是做官的料子。
但是凡儿不一样,凡儿对于人情世故的往来比杨观棋要好上太多,这样的人,在官场上才能更加如鱼得水。
“为父老了,以后杨家的事,都要靠你了,凡儿。”杨观棋经过江南一事的打击,早就对官场没什么期待了,杨凡能够凭借一己之力,改写当年带来的影响,日后定然也能够帮助杨家走向更好的未来。
“父亲,您别这样说,”杨凡忙道,“就算您不做官了,但是日后家里和族中的事务还是要您来做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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