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云清也算知根知底了,丫头嫁他有什么不好?”
“知根知底?知根知底的话他之前怎么没说他家那么有背景,又怎么没说要订婚的事情?咱妈都说过了,那种人不是我们能攀得起的,新新,你是一点也不担心女儿嫁过去受委屈啊?”
一句话问得奇葩娘没了气焰,隐隐听她说:“人家好歹也是大门大户,全市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
“咱姑娘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平日在家里是任性了些,出门也还是知道轻重的,受了委屈她能跟你说才怪?”温顺爹最后一句话有些重,说得我眼泪都掉了下来,奇葩娘是不知道我还没有拿到毕业证,若是知道了的话,估计已经巴不得我明天就出嫁了。
☆、28。1 【疫情大爆发】
凌华今年的天气异常地奇怪,还没冷多久,气温又忽地回升到了二十度,害我一个重感冒眼看即将转好的人,又被这突如其来的温度变化打垮了,高烧三十九度直接卧床不起,上吐下泻,吃不下东西,就连喝点白粥也会立马排*去。
“哎呀,于小十,你这毕业证都解决了,怎么还这么虚弱?”白花花心疼地摸着我的手,因为她自己扶不动我,只好找来了夏雪,她在另一边帮衬着。
去校医院的路上阳光有些晃眼,我挣扎着想要抬手却终是气力全无,夏雪见状忙冲白花花喊:“快帮她遮住头。”我虚弱着又昏在了夏雪的肩膀上。
迷迷糊糊地好像听医生说是肠胃感冒,后来发生了什么完全不知道,清醒过来的时候手上的输液管还没有拔掉。
“小哥,花花,谢谢。”我想坐起来,却还是很吃力。
“于石头,你也太不让人省心了,我们才多久不见,你就把自己搞成这个奶奶熊模样了。”夏雪将我一只胳膊搭到自己肩膀上,一边嗔怪着一边扶我坐了起来。
她还穿着*生工作服,看来是上班请了假出来。虽然她语气不好,可我知道她是心疼我,自己说不出话也没力气动浑身难受忍不住又想哭。
“哎,难受么?你就作吧你,自己几斤几两也没个数。”夏雪用手给我擦擦泪,一副恨不得生病的是自己一样。
自从上次听到了奇葩娘和温顺爹的对话,我渐渐对奇葩娘产生了排斥感,虽然感冒了,但从回来一个多星期就没有回去过,我大概确实是怕了,那种感觉就像是古代被迫入宫参加选秀的秀女,怎样都是心酸。
因为经常生病,所以我明白能够健康活着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所以看到郑飞腾凌子谦那样的人的时候,我总忍不住想去告诉他们生活有多美好,可是我大概真的是错了,我连自己体内的小怪兽都赶不走,又怎么做别人的奥特曼?
毕业证的事,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赫浅浅给走的前一天来找了我,递给我一份人间科技的实习证明,但被我拒绝了,可是后来教务处又打来电话说我通过了毕业审核,或许大叔终究不忍心么,听赫浅浅说了很多,我似乎终于相信,他是真的爱我。
可问题就在于,我一点也不爱他,而且很不喜欢他爱我的方式。
大病初愈的时候,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奇葩娘直骂我没良心,离得这么近也不回家,又说表哥要结婚了,让我准备好。我只是一直推托着自己忙,尽量抽空回去,可我现在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和奇葩娘交流了,我总怕她下一句又会说云清怎样怎样。
除了记者,我还没有想好自己还有什么想做的工作,而记者,目前我也对它充满着乏力感,所以这段时间我一次都没有投过简历,而且如果投的话,我也不想留在本市了。奇葩娘或许没有想过,在上了四年大学之后,我想要逃离这里的想法反而越来越强烈了。
相较于前边的波折,我的毕设答辩竟是出奇地顺利,顺利到我将需求设计的电路图纸搞丢了,老师们都没有为难我。
花花说我的噩梦总算过去了,我嘴上附和着心里却开心不起来。
这个时候已经5月中旬,毕业的脚步越来越近,我的小伙们纷纷开始了离别聚餐的节奏,当然,也早有那些保研工作解决了的人开始了毕业旅行。我觉着,既然我现在也没什么包袱了,应该和他们好好地玩耍一下了,可是我还没有开始,一场席卷全城的暴风雨又要到来了。
我毕设答辩结束的第二天,禽流感在凌华全面爆发,街上见不到一个人,所有的学校单位全部封锁,任何人不得出自己的那栋楼,表哥的婚礼被迫取消,我也终于只能过着和家人用电话联系的日子。
这座城市像是变成了全国的隐形*,在被发现了之后,遭到了全世界的唾弃。
我、花花、猫猫还有兔子开着收音机,伏在窗台呆呆地看着楼下花园入夏后本该熙熙攘攘现在却是无人问津门庭冷落的样子,默默地在心里哀叹。
“哎呀,死兔子头这么大还挤。”花花不堪拥挤叫嚷了起来。
“臭花花,就你娇气。”兔子虽然不满,终究还是将头缩回了点,我们这才宽敞了些,安静地听着收音机里关于疫情的报道。
“目前,全市已进入高度警备状态,防疫署已第一时间启动A级灾役应急方案,富林镇疫情已被控制……”
“被控制住了,还将全市封锁?去他妹的防疫署,之前说什么没有传染性,这下好了,一个村子都感染了,城市里还不知有多少潜在的传染源,怎么不让那些说风凉话的领导全家被传染,而被传染的都是我们这样的无知群众?”猫猫忿忿地破口大骂起来。
“哎……”我长叹一口气,听收音机里女播报员的声音忽然尖锐起来:“紧急插播一条消息,刚刚获悉,全市权威报刊《凌华周报》派往该发疫地区的记者,不幸被传染了……禽流感,但已被立即送往市第一医院进行隔离治疗,在这里特别提醒各位记者同仁……注意安全。”
听到最后,感觉这播报员说得愈加悲壮起来。
“于小十,那不是你实习的地方?”花花惊恐地扭头问我,因为地方太小,我惊慌地一扭头,“砰”地跟她的撞到了一起。
“哎呀,疼死了。”花花捂着头索性起身不再和我们挤窗户。
而我因为心中那股很强烈的不详的预感,此刻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竟然没有听出来,我竟然将凌华周报忘得那样彻底。反应了几秒,我慌忙回床拿起手机去播娘总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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