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灯忽然联想到了刚刚梦里那个可怜的鬼魂,是不是那个世界里没有一个总在迁就他的闻灯呢?所以他看上去脆弱的仿佛一触即破,又那么难过。
可能因为他也是白松谕,闻灯希望无论哪个白松谕都永远任性,也都有一个闻灯来领养。
闻灯转过身捧住白松谕的脑袋,用指腹捋过白松谕不高兴的眉。
闻灯小声安慰:“别害怕,我一直在。”他又像对待小孩一样低声哄着:“咱们回去睡觉吧,好不好。”
白松谕微皱的眉肉眼可见的展开,漂亮的脑袋点了点头。
躺在床上,闻灯想着好像晚上的白松谕总是和白天的模样不一样,就像上次也是闻灯被噩梦惊醒,白松谕就会搂着他安慰他,那只是个梦。
闻灯记得在那个梦里白松谕哭的很难过。
梦中白松谕的眼尾被泪水烫的通红。
白松谕顺着脸颊淌下去的眼泪也在闻灯的心口烫出一个一个印子。
哭的如此难过的白松谕和刚刚梦里脆弱的像幽灵一样的白松谕渐渐重合。
闻灯难过的想到为什么在自己的梦里白松谕总是这幅凄惨的模样。
其实闻灯从来不记得自己做过的梦,这两个梦就好像一起寄居在闻灯的脑海,挥之不去。
和闻灯对自己记忆的困惑一起盘旋,扰的闻灯难以入眠。
在闻灯仍在纠结的时候,他听到身后属于白松谕的呼吸声放缓。
听着那白松谕的呼吸声,闻灯心中挣扎的思绪竟然一起安宁了下来,没过多久他也陷入了睡眠。
“您好,请问您能简单描述一下您的症状吗?”
眼前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性。
没错,一周后康复的闻灯最后还是来到了医院,给自己看看脑子。
“我有些记不清以前的事情,哪怕是一个月前的事也想不起来。”闻灯感觉自己好像在说什么完全没用的废话,他有些尴尬的看了看医生。
医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依旧拿着一个本子记录着什么。
虽然遗忘是正常现象,但是医生还是在很认真的听闻灯描述。
闻灯整理了一下思绪接着说:“哪怕是上个月的事情,我都感觉是好久以前发生的,但在最近半个月内我的记忆倒是非常清晰,就,记性变得很正常了。”
闻灯停顿了一阵,医生也没接话,医生感觉这个男生还有什么想说的。
最后闻灯无奈的笑了,好像在自嘲一样,他说:
“医生,我怀疑我的记忆少了一块。”
这不是闻灯第一次这么感觉,但是确实是挣扎了很久琢磨了一周最终得出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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