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南宫吟,秋若舞自嘲的笑笑,她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南宫吟有那么好呢,难道一切,就非得等到失去之后才能知道它的好吗?
南宫吟紧闭着眼睛,神色很是憔悴,可他唇畔却挂着笑,安宁而安心,鬼使神差的,秋若舞抚上它的唇,一点一点感受他唇上的温度。
“主子。”倚屏悄悄推开门,看秋若舞这样,微微一愣,道“主子,黎红袖怎么办?”
秋若舞拂了衣襟站起来,脸上没了之前的些许柔情,“先出去吧,我亲自‘问候’一下她,毕竟也是南宫吟的师妹,不是么。”
黎红袖与竹筱被关在古宅中,秋若舞沿着楼梯上来时,便看到竹筱在那里挣扎,兀自做着困兽之斗,口中还骂骂咧咧的,哪儿还有之前在绝杀门时清淡冷然的样子。
“秋若舞,你个混蛋,你把我放开,把我绑在这儿算什么本事,有胆子咱们真刀真枪打一场!”
她的发丝已然凌乱,眼神怨毒的看着秋若舞,都是她,毁了她的一生,断她左臂,逐她出山门,让她担惊受怕的过日子,这让她怎么不恨。
“我为什么要跟你打?你一个丧家之犬,配吗?”秋若舞笑的邪肆,轻轻巧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挑眉看向黎红袖“怎么?你不要说些什么吗?”
难得黎红袖还能保持那么淡定,只是瞥了秋若舞一眼“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叫吟哥哥过来,有话也是我们两个说,你一个妃子,配吗?”
黎红袖用秋若舞方才的口气反问她,一股子傲气流露出来,秋若舞也不恼,抿着倚屏递上来的茶“我至少还是他的妃子,可你算什么,师妹而已,黎红袖,若你自今天起断了南宫吟那念头,我可以考虑放了你,让你回去找你父亲,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呵,父亲?秋若舞,你消息不是挺灵通的吗?怎么连这都不知道,我父亲早就死了,就在三年前,三年前呵,我做了三年孤儿了,你说我还会怕什么?嗯?”
最后一个“嗯?”字极其妖娆,却让秋若舞怔住了,怪不得黎红袖会变成这个样子,之前她嚣张跋扈,可她现在却懂得了隐忍,懂得了用心机,原来,原来。
秋若舞知道,一个被宠爱之极的人突然从云端跌入泥土中的感觉,她之前又何尝不是?突然,她可怜起了这个女孩儿,这算是同病相怜么?
“没什么,吟知道黎天死了吗?”她忽然很想知道答案,若是南宫吟知道,他师傅早已仙逝的话会怎么样,会伤心的吧,毕竟黎天对他的恩情那么重。
“呵,哪里会知道,之前我去叶城,却怎么都进不了宫,我怎么见他?我真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跟爹爹好好学功夫,不然也不会连将他的丧事都无法跟吟哥哥说。”
“你说什么?”南宫吟拖着虚弱的身子走出来,一脸的不可置信“红袖,你说师傅他……他已经……”
秋若舞忙过去搀住他,有些不悦“你起来做什么?不知道自己还很虚弱么?”真是的,总喜欢逞强。
“我没事。”南宫吟安抚的拍拍秋若舞的手,让她搀着自己走到了黎红袖身边“红袖,师傅他怎么了?是不是已经……”
黎红袖愣住,不知南宫吟怎么会突然从暗室中出来,秋若舞却已经了然,他本来便浅眠,稍有学风吹草动便能醒过来,何况是倚屏进来叫她的声音。
黎红袖点头不语,默默垂泪的样子颇让人心疼,南宫吟忍不住过去解了她的绳子,伸手拥住她“红袖没事儿,你还有吟哥哥呢。”师傅没了,照顾红袖的事情自然就落到了他身上,就算舞儿会不高兴,那他也得照顾她,师傅对他恩重如山,红袖是师傅他老人家唯一的子嗣,他怎能让她一个人在外面流落。
秋若舞微微眯眼,让人拎着竹筱便转身朝外面走去,不打扰他们两人说话,她保证,她真的不是吃醋了。
屋子里的一切被隔绝,秋若舞深吸一口气,挥手让倚屏将秋尧带下去,再找两个人将她送回绝杀门给秋泽西处理,这个竹筱,她实在是懒得处置了,还是给姐姐的好,她完全有理由相信,竹筱的命运一定会是很“美好”的。
秋若舞的眼角突然瞥到那棵在院中的大榕树底下,一架秋千静静的立在那儿,仿佛不受尘世的喧嚣般,身畔开满了鲜花,像极了绝杀门中她与姐姐做的那一架,秋若舞嘴角有了笑,径自过去坐着,稍稍用了些力气,秋千便晃起来。
“红尘初妆,嗟叹红颜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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