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在壶中嘶嘶的响,秋若舞优雅的煮着茶,瞥一眼小阡子“你说的这些,与我有什么关系?南宫吟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秋若舞想,她这心到底是狠下去了,不然,她是断不会对南宫吟的安危无动于衷的。
“舞妃娘娘……”小阡子愕然看着秋若舞,不敢相信面前这个笑嗜如花的女人是他记忆中那个舞妃娘娘,那时的秋若舞,是仁慈的,对主子的情也是至深的,可如今,她竟像是丝毫不在乎主子了般。
笑嗜仍美丽,可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冷漠,让他心寒,几乎要止不住的颤抖。
“我不是舞妃,舞妃是谁?我只是区区一介平民而已,怎会是舞妃娘娘呢?你认错了。”秋若舞抬起头,递了一盏茶给小阡子“大人,要在府中用茶么?”
“娘娘,主子是真的很危险,小阡子求您救救主子吧!暗影楼的势力渗透不进来,就只能靠您了!好歹,也看在您与主子曾夫妻一场的份儿上,主子他一直都是爱你的啊——”
“够了,住口!”秋若舞打住小阡子的话,面色冷然,笑嗜尽数卸去“我说过,我不是舞妃,你们的舞妃不是被人挟持失踪了吗?找我作甚?倚屏,送客——”
秋若舞这话说的坚决,完全没给小阡子转圜的余地,倚屏在门口站着,一只手手伸向门外“请——”
小阡子愤愤看她一眼,欲转身离去,就在他快要踏出门的时候,口中竟蹦出一句“秋姑娘,小阡子不相信,您对主子就没有半分感情。”
倚屏面色一变,一把毒针便要洒出去,秋若舞眯了眼,无声的制止倚屏的动作,手中烹茶的动作未曾停下。
“如你所言,我们之间,却是没感情可言。”
这话像是跟小阡子说的,又像是在告戒她自己,解决的办法很多,她却偏偏画地为牢,困住了自己,也伤了别人。
小阡子像是很失望,径自离开,他实在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能让一个人改变的如此彻底,或者,她本就是这样。
“倚屏,有没有觉得我很残忍?”秋若舞浅笑着看她,不知在想什么。
有些人不需要什么姿态,也能成就一场惊鸿,而此时的她,做足了姿态,优雅而华美,她像是一朵罂粟,时时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却让人欲罢不能。
“没有,主子做的事情永远是对的。”
她不知道自己主子跟那个东离帝君之间有什么纠葛,但她知道,秋若舞是她的主子,她做什么都是正确的,而她,只需要服从而已。
“呵呵,可是我觉得自己很残忍呢。”秋若舞苦笑着,轻抿一口滚烫的茶汤,炉上小小的茶壶还在沸腾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倚屏你说,我是不是很坏?”
“不会,主子会有自己的理由。”倚屏神色恭敬,她这是一种病态的坚持,认为
主子的一言一行,不会有错。
“我没有理由,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呵呵,我都快被南宫吟给逼疯了,倚屏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才能忘掉他?”
“主子……”她尚未经过情事,怎会明白怎样才能忘掉一个曾经深爱的人?
“算了,你怎么会明白呢,是我蠢笨了,倚屏,你先下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她是真的累了,现在她恨不得一头扎在床上,睡个天昏地暗,可小阡子之前说的一字一句,全都如匕首般,一点一点剜着她心底最柔软的部位,疼得她几欲窒息。
“主子,可否能将您与东离帝君的事情告知倚屏?倚屏想知道……”
秋若舞幽幽叹口气,道“也罢,是该让你知道了,全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你怎能不知晓呢。”
倚屏的性子纯良,对她也忠心,没什么是不能对她说的,况且,这并非是什么秘密。
倚屏就这么站着,听秋若舞娓娓道来,她声音平静的吓人,像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唯有在讲到她流产,和秋尧逝世的时候,声调才升高了些,脸上也有了些许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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