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林就打算打着装糊涂来应付她,只要死不承认,而且她手中没有任何证据,香囊里的药早就被她转移了,就算是查也查不到什么,她空口无凭,任由她怎么说,一切当不知道就是。
面对姜林的装糊涂,柳莲房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在她百花般的脸庞上略显违和,但是当从她嘴里吐出字来时,一切却显得那般相得益彰,整个人都显得惟妙惟肖。
“看来红姨娘是个装糊涂的好手呀,莲房以前怎么就买没看出来,当真数会咬人的狗不叫,还以为姨娘是一个坦率洒脱之人,原来也是这般虚伪至极,亏得表哥哥还那么宠爱你,但是这宠爱怕是要消失殆尽了。”
她说的毫不避讳,算是与姜林撕破脸了,她没有了伪装面具,姜林觉得现在她真实多了,总比一直装作毫无攻击力的小白花一般,现在的她欲望暴露,好比那食人花一般,长着血盆大口。
姜林也不怕她的挑衅,没有证据的事情,就算她巧舌如簧,她也不敢拿出来当面说,旁人也不会信了她的话。
假怀孕这事是沈临君制造了,他也不会贸然揭穿,只要她不承认避孕的事,空口无凭,想来他也不会相信她这话。
见姜林无动于衷的样子,她的额头皱起,她不相信姜林对此毫不在意,她接着说道:
“那药名唤冷香丸,是南边特产的,用来避孕是最好不过,别看它小,但是只需一颗就能起到避孕的效果。”
她顿了一下,嘴角露出微微一扯,露出轻蔑的笑容:
“这些脏东西是给妓院酒楼,勾栏瓦舍的妓子用的,也可用于大户人家的小妾,避孕效果极佳,就算是不吃带在身上也是会起到避孕的用处,但是孕妇是绝对不能碰它,姨娘可知为何?”
想到这她的笑更甚了,她拉长着嗓音说道:
“因为呀,它能落胎,只是我好奇红姨娘的胎为何还在?难道是这孩子根本就没有,但是这太医都……。”
“太医的医术自然是不会错的,只是表小姐这空口无凭的,怎可平端污蔑我。”
刚才全程都是柳莲房在喋喋不休,姜林始终没有插话,但是听她越说越多,姜林忍不住打断了,虽然刚进来的时候姜林已经将人遣出去了,但是还是怕隔墙有耳,不得不防。
“无赖?那要看表哥哥怎么看了,要知道那东西带着一种独特的香味,你日日带在身上,身上肯定会有味道,表哥哥不会问不出来吧,只要找到那药一对比,就可知道那是不是冷香丸,倒是后就看表哥哥会不会相信你了,假孕,这可是大罪。”
若真如她所说,闹大了她怕是瞒不住沈临君,偏偏是在这个时候出幺蛾子,要是在过几天就没什么事了,这个时候就不能再和她硬来,至少不要把避孕药的事闹出来。
“表小姐觉得单凭我的能力能哄骗住太医吗?这事要是闹出去,那就是欺君大罪,搞不好是要诛九族的,表小姐可要想好再说。”
此话确实是拿捏住了她,诛九族可不是小罪,姜林料定了她不敢轻举妄动。
果然姜林的话一出,那的面容上就出现些许不可置信的表情,疾声道:
“你是说这是表哥哥的主意,我不信,他为什么这么做。”
她带着怀疑的眼光看向姜林,突然想到一件事,在朝中沈临君先透露姜林怀孕了,之后太医才来诊脉的,难道一切都是为了她,为了她不惜欺君,他是疯了吗,想完之后就觉得姜林越发的碍眼。
“所以这件事就算你知道,也只能当做不知道,这才是聪明人该做的不是吗吗?”
姜林几句话就让她的计划溃败成军,生生吃下这个哑巴亏,她与沈府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只是依附在沈府的一个女人,沈府倒了,她也不会好过了。
“哼,就算是表哥哥保得你了一时,也保不了一世,等到几个月后,你还不是要嫁与那世子做侧妃,不过也便宜你了,一个卑贱之躯还能嫁给世子,你就偷着乐吧。”
姜林没想过要他保她一世,她要做的就是自己保自己,不依附于任何人,自己的命,自己的身体包括自己的自由,都只是属于自己的。
柳莲房因为自己的计划落空,但是想到姜林几个月之后就要离开沈府,到时候看谁还能和她争,不知不觉她的心舒坦了一点,但是想到沈临君现在对她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任她使劲浑身解数也进不了他的身,她就气的牙痒痒。
不过一个细节一直被她忽略,就是姜林为什么会吃避孕药,直接怀孕了不就更好吗,虽然差了一个多月,但是也有办法将她说成产期推迟,到时候也不用费尽心机弄个假孩子来,岂不一举两得。
只不过在她出了闻香阁才想起来,想要折返回去,但是又觉得不要轻举妄动的好,这次就跑了空,还与她撕破了脸,属实是吃了亏。
只是想不到她自己都再吃避孕药,那她还费什么劲,让那人停手了就是,不用自己动手,还少了几分危险,她这样想着,却遇到了迎面走来的沈临君。
他迎着雪身披黑色狐裘大袄,在雪风中凌乱,近到他的跟前,感觉到身前的风气高大的身躯抵挡,在她面前落下一块阴影,遮住了眼前的。
她抑制住胸膛里的悸动,平静的和他问安。
“表哥哥万安,这是刚上朝回来吗。”
“嗯,刚上朝回来,表妹这是从哪来?雪天风大,还是少出门为好。”
听到他的关心,一股暖气充上心头,感觉呼吸秉住,声音也不自觉颤了颤。
“两房刚从红姨娘那里回来,正巧遇上了表哥哥,表哥哥还未用午膳吧,不如随莲房去流花堂里用膳。”
沈临君原本是赶来陪姜林用膳的,对她的邀请正想拒绝,却听到她说:
“自从母亲走后,莲房就独自在屋中用膳,但是莲房每天都让丫鬟们在摆上一副碗筷,想着母亲就坐在莲房跟前一起用膳,久而久之,莲房也就就不孤独了,但是莲房对面的碗筷却从未有人动过。”
她的话语凄凉,两眼逐渐放空,放眼望向远处的枯树,眼中泪光点点,忽而两眼一收,目光就灼灼的望向沈临君。
“莲房就行让表哥哥和莲房吃顿饭,了了莲房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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