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司同他说了一会儿话便准备穿衣了,月州自小跟在他身边长大,自然对这些事轻车熟路,认真地挑选了一身月白色的衣袍后为他一件件穿上。
兰司的腰很细,每次束起来时都显得盈盈一握,月州从身前为他戴钤带的时候总想要就这样抱住他,将师父整个人都嵌在自己怀里。
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生出这样大不敬的荒唐念头,可儿时年幼的他会被兰司榄在怀里轻哄着入眠,长大后却再也得不到兰司这样宠溺的亲近了。
兰司没有察觉到他的小心思,在他的服侍下穿戴整齐后便一同出门了,走了几步发觉月州还跟在自己身后,不禁疑惑地问。
“你不回去好好练功,还跟着我做什么?”
月州的目光黏在了他身上,沉默了一下后依恋地回答说。
“我太久没见师父了,想多待一会儿。”
顿了顿,他垂下了头,沉稳的脸上露出了显而易见的失落之色,小声问。
“师父,不可以吗?”
他很清楚每当自己露出这样示弱姿态的时候。兰司都会心软地答应他。纵容着他的无理取闹和得寸进尺。
果然他听到兰司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妥协说。
“好吧。”
他忍不住有些得意的笑了,冷沉的面容上涌起了小孩子般的狡黠,仗着兰司对自己无限的宠溺便忍不住奢求更多。
不行,这样他会被宠坏的。
月州跟在兰司后面,凝视着他清俊的背影与半张面具下露出的精致轮廓,心里的濡慕如藤蔓遍地横生,缠着心脏无法分离。
师父对他真好。
这次兰司出门是去为少林寺追踪一件失落的宝物,因为途中又遇到了土匪暴乱,花了些时日才彻底清理干净,因此他拖了一个月有余才回来。
召各堂主到厅堂中听了惯例的汇报后,兰司漫不经心地饮着茶,随口问。
“还有别的事要禀报吗?”
讯堂的堂主月流出声说。
“楼主,有人曾在朝城中发现了魔教的踪迹,并查到了他们的一个集中地。”
许久之后再听到魔教的出现,兰司下意识瞥了身后默然立着的月州一眼,发现他无动于衷后沉思了片刻,然后吩咐说。
“盯紧他们的行踪,先不要惊动他们。”
月流额首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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