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朱雄英在说出该如何彻底歼灭北元的时候,也开始真正看待这个问题,灭国之战说容易是容易,说困难也困难。其实最重要的还是将这北元的地盘打下来之后,大明该如何治理好它。
朱雄英行了一礼,回答道:“皇爷爷,在孙儿看来,犁庭扫穴虽说简单也说困难,其实最难办的则是打下来如此巨大的疆域之后,该如何治理。
眼前北元两路大军深入我大明腹地,孙儿觉得万事还是以这事为重。至于这该如何治理,孙儿虽心中有些想法,但为时尚早,也就不多说了。”
朱元璋深以为然,像这种还没边的事情,这么早的就去思考如何做,确实有些尚早,但听着自己的孙儿已经有了一些想法,朱元璋心里还是很宽慰的。
而在太子朱标这边,此刻的他都有一些自叹不如的想法冒出来,有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觉。父皇耶,您这边还有一个儿砸啊,你咋就不问问你儿子的意见呢,难道说您有了孙子,就真的不要儿子了。
如果是,那我走?我把这个太子之位留给你的乖孙,咱宝贝的儿子了?
朱标虽然心中突然是这样想,但他还真不敢跟自己的父皇这样说,不然他也是害怕父皇的鞋板子,那叫一个生疼。
见事情已经算是定了下来,且时间紧迫,朱元璋大手一挥,正色道:“此次北元卷土重来,想要再次侵略我华夏故土。
咱呢既然已经下了旨意,那么就按照刚才所说的去做。兵部出力,户部出钱,工部也要随时赶制兵器。
好了,大家都散了,三日,最多七日就要挥师北上!”
群臣闻言,行礼回道:“臣等遵旨。”
待群臣散去,朱元璋将太子朱标、朱雄英留下,并开口询问朱雄英道:“大孙,刚才依你之言,想必已有治理北元故地的策略,说来给皇爷爷听听。”
朱雄英心中思考一下词汇,这才缓缓开口:“皇爷爷,其实孙儿也只不过想了一个大概,至于该如何做,怎么做,目前为止还没有仔细思量补充。
在孙儿看来,自从汉武帝北击匈奴,唐太宗灭突厥之后,又出现了例如西夏、辽金乃至蒙元政权,为何会如此灭了再生,灭了再生呢?
依孙儿看来,例如汉之武帝,唐之太宗、高宗虽灭了北方游牧势力,但却没有真正的做到治理,羁縻(jimi)政策虽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仍无法有效解决北方游牧势力的再次崛起。
那么,该如何怎么治理呢,孙儿看来,正应该用我华夏历来之胸怀……”
说着,朱雄英大概给自己的皇爷爷讲述一下民族大融合的观念以及自己大概的想法,朱元璋自然是秉持着传统的华夏观念,不想这游牧势力这么简单的进行融合。朱雄英也正是因为知道有如此观念间的代沟,才简单的说了一下。
当然了,随着将近两个时辰的交流,以及太子朱标也时不时地发表自己的看法,起码朱元璋对于自己大孙所说的设想也不会那么的抵触。而朱雄英这边,随着三代人思想间的碰撞,对于自己日后如何有效治理北元故地,也有了较为全面的策略。
在朱雄英出了午门,蒋瓛来到朱雄英面前汇报道:“殿下,家里传信说,沈荣来访,看其神色还挺急的。”
朱雄英闻言满是疑惑,这位沈万三的儿子,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正常是不会送信过来。如今,亲身来访,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特意跑到这金陵城?
朱雄英翻身上马,并开口询问道:“他有没有说什么事情?”
蒋瓛此刻也翻身上马,并驱马来到朱雄英身侧,汇报道:“沈公子并未言说,只是说人多嘴杂,望亲自见一下殿下。”
看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朱雄英此刻也就不再多说什么,遂挥了一下马鞭,驱使胯下马匹快速往家中赶去。
一个多小时之后,十几匹快马在朱雄英的住处门前停下,大门的奴仆见殿下回来,很是自觉的跑来牵着马匹往后院马厩里走。管家福伯见朱雄英回来,也来到朱雄英面前,开口汇报道。
“殿下,沈掌柜已经在大厅等候殿下回来了。”
朱雄英点了点头,快步进入大门,往大厅而去。不多时,朱雄英就见到正好往门口方向看的沈荣。朱雄英遂边走边行了一个抱拳礼,随后开口询问:“沈掌柜来京城找我,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沈荣此刻也是心急,也暂时不管朱雄英是吴王殿下的身份,需要什么见藩王的礼节。但是,后面还是换了一下称呼开口说道:“朱公子,喔不,殿下。沈某昨日的店铺突然被朝廷给封了,询问其原因,说是我官商勾结,使殿下屈尊从事商贾之事。
殿下,沈某被封店事小,影响殿下声誉事大,还请殿下早些做出决策,朝中大臣一定会弹劾殿下的!”
朱雄英闻言就更迷糊了,谁说皇亲贵胄不能经商的,皇家还有皇庄和店铺呢,还有那群大臣,那些人的老家里哪一个不是沃田百里乃至千里?家中店铺不下数百间?只不过是,大家表面上都没有做,暗地里却用其他人的身份在做这件事罢了。
见朱雄英回过味来,沈荣再次开口说道:“想必殿下已经想到这缘由了,沈某正是听闻殿下在京城售卖那玻璃,有御史暗中调查,准备弹劾殿下与民争利,从事商贾之事!”
“御史?沈掌柜可知这御史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朱雄英询问道,傻子都不会相信,区区一个御史就能搞出如此大的动静,这背后绝对有人在驱使这名御史。
沈荣思索一番,这才开口回答:“殿下,沈某从小道消息得知,此御史乃是李韦,江西布政使司人士。殿下,这也是沈某从小道消息得知,切不能当真。”
朱雄英点了点头,这种消息确实不能当真,这事情明显就是朝着自己而来的,而目的嘛绝对不是说什么与民争利,从事商贾之事。
真正的目的,想想也可以知道,是为了那个位子。呵呵,吕氏倒是露了一出好手,这事情确实有些麻烦,但问题不大。
正所谓问题问题,解决了不就好了,想要得到那个位子,就凭着这些不入流的伎俩,还想扳倒自己,简直是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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