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里会有你的照片。”
“这个房间从不对外开放,是我的私人住所。我平时出差或是外出度假的时候会来这里住上十天半个月。”
“你们费氏到底名下有多少产业?”
“不知道。太多了,算不过来。”费明泽躺在床上,“这还没有把我妈妈这边的家产算上去。”
“你外公家和你们费氏相比,谁更有钱?”
“我外公家。”
“你外公家是做什么的?”
“全球海运和进出口贸易。”
“这可是大生意啊,怪不得这么有钱。”
“那当然。我们家族在全球一半以上的国家都有开展业务。换句话说,无论你到哪一个城市,都不会露宿街头。”
达·芬奇,【doublekill。】
鹿子初哈欠连天,倒在床上就要睡。
他今天已经忙了一整天,又坐了十二个小时的飞机,飞了半个地球。现在按照帝都的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
他的生物钟提示他,早该睡觉。
费明泽却不愿意放过他,“去洗澡。”
“不洗。我困死了都。”
“不洗也行,我就把你丢出门外。”
鹿子初知道费明泽洁癖的厉害,且是个言出必行的,自己若不洗澡,他肯定不会让他上床。
若是平日里费明泽住自己的地方,他做为主人自然不怕,可是这次风水轮流转,他鹿子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所以再不情愿也要去洗澡。
五分钟以后,鹿子初穿着浴袍,走出了浴室。
费明泽看起来心事重重的,一个人坐在床上发愣。
只看鹿子初一眼,就移开了视线,“把头发吹干。”
鹿子初开始吹湿漉漉的头发。好在比较短,两三分钟就没了水汽,他放下吹风机看着费明泽问,“现在可以睡觉了吧?”
费明泽突然俯身过来,鹿子初一惊,交叉双手保护着自己,“你……要干吗?”
费明泽不答,冷起脸把鹿子初压在身下的被子拉过来给他盖好。
鹿子初心里更是没底,他觉得他今天整整一天都无比奇怪。说不上来的奇怪。
他看着他换上浴袍,走进了浴室,一阵倦意袭来,他昏昏沉沉睡去。
再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米兰时间的上午七点。
费明泽在外面的餐厅进餐,他已经穿戴整齐,一身红酒色的衬衣,凝夜蓝色的西装。领口一枚领针。仍旧是那一枚祖母绿的马车领针。
贵的让人发指的同时又让鹿子初觊觎的眼睛发红。
他去浴室洗漱一番,然后来到餐厅。坐在费明泽的对面,开始进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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