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疏环顾着周边,看着堆满书籍的府邸,不由笑着说道,“大人可曾听过有志者事竟成这句话,我萧疏虽然不能以一人之力改变这一切,却愿意用命一搏,想必大人一心为民,也会愿意助我一臂之力,这样我们的胜算便有会多了几分。”
伊士州托着下巴,那远在关外的皇子虽然出身不甚高贵,可是有情有义,将帅之名更是威震天下,说实话四殿下的性格并不适合当一个帝王,自古无情帝王家,四殿下并没有那么狠的心思与这京中二位斗智斗勇,不过如今有了眼前这位谋士,想必确实是有可能。
在看一下京中的二位殿下,一个庸碌如草包,只知,一个心狠手辣,狡诈异常,戾气很重,若是让这二位中的任何一个当上皇帝的话,那天下的百姓可都有受的了,朝纲乱纪还是小事,万一国家动荡导致这个国灭亡,那可又是如何是好。
这个年轻人从一开始就将事情全盘托出,想也是知道自己一定会帮助他的,这才吐露出真情,只不过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想到这里,伊士州笑着说道,“公子还请放心,这种事关天下大事的事情,我自是不会马虎当成儿戏,你说的事情我会考虑,不过我说过公子要是想入仕的话,公子也可以考虑。你既然已经为四殿下做事,那么在京中做事凡事都得小心,他如今不在朝中,自然是护不了你。尤其是三殿下,他生性多疑,又一向心狠手辣,若是被他发现,那……总归在他身边说话做事万事都得注意。”
萧疏看着他笑着点点头。那伊士州看着桌子上的文案,叹了一声气,恋恋不舍地说着“难道老夫要将这些千辛万苦地证据全都弃之鄙履么?”
萧疏笑着说到,“伊大人不要气馁,这世上邪不压正,我们搜集到的证据并不是没用,而是未到最好的时机。说实话,我很高兴伊大人并没有与我为敌,否则有您这个劲敌,萧疏的胜算却是没有几分了。”
伊士州大笑着,他真的很是喜欢眼前这个看似病弱却口若悬河的男子,不愧是淮南阁阁主,见解自然是非同凡响。
他将萧疏领到桌子旁,将身边的书籍全都推到一边,展开一张大纸,将毛笔递到萧疏手里,自己便在旁边磨墨,“素闻淮南阁阁主写的一手好字,不少人千金难买,京城之人都皆知我素来爱收集文人雅士的字帖,今日我想斗胆请萧阁主为我写几个字,我们来个以文会友,也好对外面的人说道说道如何?”
萧疏爽快地说了一声自然,便展开架势右手执笔,左手撩着袖子看了一眼屋子中的摆设,心中想了一想,便下笔起来。
只见他的第一个字“清”,写起来行云流水,力透纸背,他一副白衣,本来就比别人多了一份淡然处
之的气质,下笔更是刚柔并济,只见片刻之际,宣纸上便出来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清风明月”。
伊士州接过来轻轻吹着未干的墨迹,抖动着纸张不禁啧啧感叹,看着萧疏赞叹说道,“阁主,你年纪轻轻,写起书法来却是很老道,这字如龙似虎,很是潇洒,我看并不比那些大家差,没想到今日却是得了这么一副宝贝。”
萧疏看着伊士州激动的样子,拿着手中的字几遍地观看,不厌其烦。
突然那伊士州踱步的脚一下子停顿下来,他神色凝重地说着,“阁主,你这笔法很是熟悉,难道你的师父便是那……”
萧疏手摇着折扇,不等那伊士州问着便笑着说道,“没错,我的师父正是十几年前辞官还乡的李鸣琦,他便是我的叔父,我从小受到过他的指点,所以这笔法也是我为了纪念他而创。”
伊士州倒退了几步,将那书法放在桌子上这才说着,“你的叔父,当初与我一同入仕为官,后来因为官场黑暗便引咎回乡,如今他变得怎么样了?”
萧疏叹了一声气这才说到,“叔父辞官之后一直待在淮南养病,只是后来还是去世了,现在算来竟然也是有七八年了,他早已不在人世了。”
伊士州将手彭的一声放在桌子上,心里暗暗想着原来竟是如此,当初分离的时候,总想着可以日后再相见,没想到今日却才得知两人早已经是天人永隔,还真是造化弄人啊!
“敏琦生前最是厌恶官场之黑暗,我俩一直同仇敌忾,只是当时都只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小官,后来他遭人陷害只好回乡,我一直说要去看他,却一直没有实现这个诺言。实在是愧疚”
萧疏笑着摇摇手,“大人不必太过伤心,叔父走时没有太多痛苦,是我亲手送他离去的。他一生远离官场,便时时告诫我千万不要染指朝廷,要平静地为自己而活。只是时过境迁,我竟然又代替他回到了他曾经无比厌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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