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的悲伤神情,无疑是发自内心的,恐怕整个病房里,最挂念沈家老者的人就是她了。
谢木川果断决定,心一横,算了,看在她孝心的份上,就再帮她一次!他转向众人,虽声音不高,却足以震慑全场。
"先听听我的见解,我有办法百分之百治愈他的病症,而且确保不再复发,直至寿终正寝!"
就连沉稳如谢怀仁的老医生,此刻也无法保持平静。
"你小子如此自信?在医学界,无人敢做此断言!"
医院院长生怕谢木川再次胡言乱语,惹怒沈家家主,连忙出去找保安驱逐他。
其他医生则嘲讽地看着他,等待他出丑。谢木川镇定自若,继续说下去。
"解决之道其实简单,只需将心脏血管内的肿瘤炼化为血水,当然,这种血水是废物,身体的自我净化机制会自然排除!"
"我说完了,你们怎么看?"谢木川双手交叉胸前,淡淡地说。
众人瞠目结舌,谢怀仁张口结舌,无言以对。沈博远看到谢怀仁的表情,心中疑惑,这少年说得如此玄乎,却又似乎言之有理,是否该相信他?
谢怀仁沉思片刻,震惊之情溢于言表,看向谢木川的眼神也变了。他颤抖着嘴唇,结巴地说:
"难道,难道你小小年纪,不仅积蓄了如此多的神秘气息,还能将其炼化为己用?"
谢木川并不清楚这所谓的神秘气息有多么难以培养。他在吸收青囊卷轴时,自然而然获得了这股气息,而且用完后还会随着时间自行恢复。
他们这些没有正宗中医方法培养的气息,只能一次性使用,且极其脆弱,难以维持。
当听到谢怀仁的解释,其他医师瞬间领悟,心中明了其含义——这是早已失传的传统中医秘技,远超他们的西医知识。
所有医生的脸上不再有轻视和讥笑,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空白,因为他们的医学生涯中,从未达到如此高深的境界。
谢怀仁的眼中闪烁着无法言表的狂热、崇敬,他朝谢木川拱手示意,欲言又止,激动得无法言语。
谢木川感到有些不解,不就是展示了个小技巧吗,怎么大家反应这么大?他对这家医院的医生们的水平产生了深深的质疑,并记住了医院的名字,嗯,日后得告诉亲朋好友,这里不宜就医。
在众人瞩目之下,谢木川走近病床,挠挠头,有些尴尬地问谢怀仁:
“能借我你的银针吗?我忘记带了。”
他自然不好意思承认自己连行医工具都没带,身为一名杰出的中医,怎能连吃饭家伙都丢三落四呢。
谢怀仁连忙打开背包,颤抖着双手递上一套银针。
谢木川接过银针包,随手往病床上一摊,这举动让旁人咋舌,心想:这家伙能不能有点规矩?虽然他已被公认为高手,但形象还是要顾及的。
谢木川一根根抽出银针,连续抽出三支,消毒后,他揭开沈震云的衣襟,眼前呈现出一片瘦弱苍老的枯瘠。
他叹了口气,将针尖分别刺入心脏上方的三个穴位,逐一捻转,反复数次,然后仅留一支针,其余的拔出。
谢怀仁全程目不转睛地观察,他从未如此专注,仿佛是个初入医院的实习生。
只剩下一支针时,谢木川闭上眼睛,引导体内的神秘气息,通过银针传输到沈震云体内。这股气息就像是谢木川的延伸,让他清晰地感知到沈震云身体的状况。
在神秘气息的视角中,那肿瘤如同巨兽般庞大。谢木川操控气息,吸附并包裹住肿瘤。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十五分钟过去了。
谢木川全身已湿透,毕竟以他目前的青囊医术,这种治疗方式对他而言相当吃力。病房内的人屏息凝神,谢怀仁的眼睛酸涩,却仍紧盯着病床上沈震云的反应。
忽然,谢木川睁开眼睛,收回银针,气喘吁吁,显得十分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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